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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成为白月光的替身了(24)

作者: 镜闻 阅读记录

黎云和哪里是醉了,明明是看不惯自己的人被他人觊觎,心情上来,直接揽着人示威,故意气人。

他半阖着眼皮,突然睁开了眼,手抓着人的腕子不松手,他装作刚醒酒的样子,吐出几口浊气,问道:“刚才那人你认识?”

纪司青神色清冷,漂亮的眼睛盯着自己被抓的手,心绪乱糟糟的,随口应道:“一个学校的学弟,不算认识。”

学弟啊,黎云和抓着人的手,躺在人的腿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下次带你来这种场合,别随便搭理人,多的是不怀好意的人,想借你来找我。”

不算吧,他瞧着晋楠挺真诚的,除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青年垂眸,愣了一下,乖乖应道:“好,我知道了,不搭理他们。”

他转过头,半侧着脸,指尖摸了摸有几块小蛋糕的肚子:“喜欢做编剧吗?我听那人问你,感觉你应该很喜欢。”

纪司青红着脸,点头:“以前喜欢。”

黎云和很不解一样,开口问他:“那现在呢?”

纪司青在他面前从来做不到说谎,摸了摸他的手背,默默说道:“现在也喜欢。”

黎云和心领神会,这不就完了,他可是想了一下午这番说辞鼓励他:“喜欢就去做,有先生在后面支持着你呢。”

支持我吗,真好。

纪司青微微笑了,嗓音带着静谧,漂亮的眸子带着流光溢彩一般,他说:“好。”

黎云和教育鼓励完之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揽着,只是抓着的手一只没松开过,那个学弟看向纪司青的眼神,哪时简简单单的学弟关系。

他微微笑了,还好自己看的明白,比较擅长掐断这种关系。

燕市的另一边可没有这么安生,黎家的老宅,也是黎云和长大的地方,三楼书房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响。

年迈的管家站在门边,微微叹气:“所有报纸信息已经压下去,除了参加宴会的人流传,外界不会知道。”

黎老爷子黎鸣头发花白,年逾七十,身价数亿。

整天给自己孙子的性取向操心,黎云和的父母都同意了,这边还在送各家的小姐去相亲,回回都被堵回来了,祖孙俩天天以这种方式交流,给谁听不叹气呢。

“整天给我丢人,枉费我花这么多时间在他身上。”黎鸣语气严厉:“让他来见我,不接电话就一直打,告诉他,别让我把麻烦找到他的人身上。”

管家底下头,一如往常的点头:“好的,先生。”

深夜,纪司青被折腾了一番,洗完澡睡得很实,黎云和拿着刚开机的手机坐起来起来,冷峻的眉眼透着不快。

他关上了洗漱室的门,伸出沾着灰尘的手指,对着水流冲刷,冷淡应道:“知道了,请您也转告他,我身边的人也不是能随意碰的。”

黎云和关了手机,洗手台上方的镜子照出男人精壮的腰,腹肌格外显眼,他关上灯,再度把人揽了过来。

纪司青被人搂着,挣开眼,半梦半醒的呢喃一声:“黎云和。”先生都不喊了,他听的笑了几下,捏了捏柔软的面颊,说道:“没事,这次饶过你了。”

然后揽着人睡了,纪司青可不知道自己不声不响的惹了人,又突然平息了。

第十九章 我是他男朋友

一个星期后,黎云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哪有之前走来走去的小人。

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方,甚至想把人从工作室抓回来,说出去的话不能再收回,做的决定不能再撤销了,真是可惜,他只能收回自己的念头。

黎云和换下穿了一天的西装,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穿着浴袍去浴室泡澡,温度正适宜,整天都疲倦慢慢被消散,只感觉到了舒适。

前些日子去见了老爷子,不可避免的又被骂了一顿,明里暗里的给自己找麻烦,无形中增加了工作量。

手边的手机套着防水袋,叮铃铃的响,他扫了一眼号码,拿过来才发觉,自己洗澡前订的餐到了,照例放在门边。

黎云和收拾完,穿着浴袍出门,头发微湿,刘海扬了起来,提着餐盒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只感觉往日吃得惯的蔬菜沙拉,看着格外不顺眼。

黎云和微微拧着眉,感觉自己的坏情绪快要溢出来了,纪司青怎么还不回来呢,昨天,昨天是快十点回的家。

末了,他环顾四周,不再挣扎自己的心情,看着手机短信上的地址,顺手合上餐盒,换身衣服出门,钥匙链在手指上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辉的工作室,纪司青待在二楼,坐在自己拐角的独立办公室里,想着刚才开会的内容,手指唰唰的敲下,认真记录修改着一些细节。

小小的办公室,三面围着玻璃,百叶窗拉下一半,仔细看,偶尔能看到清瘦的人影,正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又或者快速的敲打着键盘,展露自己的才华和能力。

刚来的时候,纪司青穿着简单的白衬衣,眉眼清冷,安静站在李导身边,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介绍自己,最后简单总结发言:“你们好,我叫纪司青。”

李导无奈的拍了拍肩膀,先带着他去了编剧的办公室,之前单独空出来的小房间。

午间茶水间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自己,纪司青端着茶杯,漂亮的面孔皱了一下,转头回了办公室。

最终听从好友的建议,纪·只对黎云和大方精·司青肉疼的点了二十份下午茶套餐送给同事们。

事实证明,靠吃的确能收买人心,至少对于这些文艺创作者有用,在他不触及任何人的利益前,他都只是一个挂名的总编剧,还是一个未开发项目的编剧。

第二天,纪司青开始改编自己的小说,参与剧本研讨会,一边记下有用的建议,一边冷漠无情的嘲讽着无用的废话,看似蜜糖的外表裹着一颗毒舌心,说的格外有道理,久而久之,没人敢在小看他。

纪编啊,你说新来的纪编,可别拿着你写的这些东西去他面前,自找死路吧。

短短一个星期,纪司青成功的让这些年轻人或前辈,信服自己的能力,而不是一个随风飘荡的柳条,经不住风浪和考验,生生淹没在水花里。

他向来是枝干,不是会落下的叶子。

晚上八点,李导路过看还亮着灯,伸手敲了敲玻璃门,纪司青说了一声:“进”,摘下了低度数的眼镜,放在黑色的桌面上,目光依旧清明,清冷的面容带着轻微的倦意。

李导扫了眼电脑,看着他这份认真的态度,又高兴又劝慰道:“师弟,该下班就下班,咱们这也没有加班的要求,赶快回去休息吧。”

“写完这部分就下班,这么晚了,您先走吧。”

纪司青眼底有些红,他抬头滴了眼药水,闭上眼缓神,桌上堆着几摞子稿件,一个累而不自知的人。

李导站在桌前又劝了几句,知道他对事认真,只能关上门随他去了,回家见可爱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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