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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90)

作者: 镜闻 阅读记录

“两个小时后见,现在回去收拾行李吧。”楚渊冷眸微眯,说完抱着文件直接走了,头也不回的加快步伐,处理工作。

完完全全被安排好的金朝宗,想了想也没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回家收拾行李。

南林市的温度维持在十五到二十度,整日太阳高高挂着,比燕市的气温低一些。

楚宅。

大厅内,楚深穿着带着薄绒的家居服,他气息温柔,一只手端着刚沏茶,热气徐徐升起,他不急不缓的喝着,自带上位者的气质。

对面坐着松曼和楚麟两母子,一个满眼怨毒,一个含着恐惧,两个不安的被困在位子上,走不掉。

自从上次之后,松曼的地位在楚英泽心里一落千丈,连带着楚麟也不好受,在私下里越发的遭受排挤,连家也不敢回了。

偶尔有几天晚上,松曼故意穿上楚英泽喜欢的白纱裙,姿态婉转的路过书房,求和好。

那一幕,让她手里的茶具快摔了下去。

为什么,她居然看到楚英泽在看曾明月的照片。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个男人有过怀念,变心变得真快。

楚如卿走过来,她黑发飘飘,面容妩媚,故意笑的极为开心,朝他们母子面前饶了一圈,再在楚深身边落座。

“阿渊回来了,刚进小区,马上到。”

小畜生…天生克她的玩意儿…

今天绝对不能输,松曼紧张的攥着手里面的镯子,内心咒骂道,否则她在楚家,永远走不上来了。

楚深温和点头,对身侧站立的管家,淡淡吩咐道:“既然如此,现在请父亲过来吧,有些事情,还是要摊开说一下。”

松曼微笑开口,“阿深说的陌生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是很难抉择的呢。”

楚如卿放下杯子,面色一冷,她毫不留情的道:“哪有啊,您在害我弟弟的时候,没见这么亲过呢,不是整天骂他吗?”

楚如卿看向楚麟,她掩唇轻笑,当着松曼的面,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

小畜生,她喊。

松曼紧握手指,气的近乎麻木,她依旧笑着说:“说什么呢,都是生气时候说的玩笑话,阿渊小时候不待见我,他没少找我的难处呢。”

楚渊和金朝宗走进了楚家的大厅,精致完美的五官充斥冷淡,一双冷眸过于惹眼和锋利,他似乎听到了对话,只冷冰冰的扫了他们一眼,完全不在意这些说辞,只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话。

“大哥,我回来了。”

楚深微微点头,伸手同他身后的金朝宗打招呼,笑的温和,在看到楚英泽时,声音变得浅淡,“朝宗也来了,坐下吧,今天要让你看笑话了。”

眼看着气氛不对,金朝宗立刻找个角落坐下了。

楚渊面无表情的坐下,没看楚英泽一眼。

楚如卿及时的走上去,在发脾气之前,抢先挽住楚父的手腕,笑眯眯的撒着娇说话,她道:“父亲,阿渊刚回来。”

“嗯。”楚英泽神色阴沉,看到楚渊这个儿子就生气,念在女儿的面子,忍下来没去说他,走几步,被扶到了距离松曼很远的主位上。

楚渊漆黑的眸子扫过每个人的脸,他冷淡开口道:“我这次回来,目的很简单,让松曼女士离开楚家的庇护,搬出去吧。”

松曼立刻垂下眼眸,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泪眼朦胧的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阿渊还是如此讨厌我。”

楚英泽猛地一拍桌子,“楚渊,你在说什么话,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一点没变,楚家还不是你说的算。”

楚如卿眼中滑过了一丝厌恶,她蹲下来,温柔的对楚英泽说,“父亲,阿渊大了,先听听他怎么说的吧。”

“我调查了当年林氏药企的洽谈协议,松曼女士刚刚好不仅投资,而且参与其中,占据领导地位,她先后通过几重掩盖的方式,进行投资,还有最后的,买凶杀人。”

“就在刚刚的车祸案里,又刚刚好,出车祸的是你的下属,陆修远。”

楚深温柔的抬眸,他道:“阿渊说的事情,现在过去了很多年,不承认没关系,警察总会找到你的。”

“林家人现在都在看守所,松曼,你要成为楚家的污点吗?”

两人轮回的质问,气息尤为的带有攻击性,松曼看着甩在她面前一个个正主,面色苍白,她招架不住,求助的看向楚英泽,“英泽,我不是故意的,他们劝我的,说不是大问题,小麟…不能有一个罪犯的母亲啊。”

“是我识人不清。”她伸手,狠狠掐了一把楚麟。

楚麟当即哭嚎着看向楚英泽,“父亲,母亲也不是想做的,她就是想为我们家好。”

两个人嚎的很扰人。

楚英泽看完上面的,心情颇为复杂。

松曼站起来,咣当上演了一个平地摔,手里握着的白玉手镯摔在了地上,楚英泽眼神一顿,“是我辜负了明月的托付,想着把你们三个照顾好,多给楚家做一点贡献,没想到我一下就吃了亏,不敢告诉你。”

楚如卿冷冷问道:“她何时托付你的?”

松曼咬牙,她柔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去世前一个月,这是她的镯子,你们都认识的。”

今天这一次,她要把过去的冤屈全部洗掉。

她一定会赢。

“你父亲根本不是出轨,是你母亲亲自托付我的,我们是好姐妹,我不忍心拒绝她。”

“真恶心,你拿着赝品在说什么梦话呢,松曼女士。”楚渊突然站了起来,他抬脚,踩住了白玉镯子,他居高临下道:“真的镯子,母亲早把它当遗物留给了我。”

第70章 “抓到你了,我的小兔子。”

——

楚渊冷眸低垂,修长的手指伸进口袋,打开手绢,拿出真正的白玉手镯,和田玉的质地,内敛中透着高雅,上面刻着母亲名字的月字。

“你当初把我绑去医院,不就是为这一个吗?”

当时,楚渊尚且清醒,故意丢给医院的是赝品,他在出国前,旧货市场随便买的一个。

松曼太会利用自己的每个筹码,以前她用曾明月好友的身份,在她病倒之际,整天勤勤恳恳的陪在身边照顾。

为的是楚英泽来时,虚弱的晕倒在对方的怀里,之后的日子里,是踩着好友的尸骨往上爬,得以享受如今的地位。

松曼惦记楚渊手上的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楚渊高中时期,一整天上课不回家,回去后总能发现自己的屋子被人碰了,松曼不知,楚渊那时早已日日带在身边。

母亲唯一留给他的遗物,从未拿下来过。

“你在胡说什么,之前是你生病了,我和你父亲好心送你去治疗,怎么现在还反过来怪我呢?”松曼急迫道,乌黑的卷发垂在肩上,眼眶泛红,委委屈屈的看着楚英泽。

一副真情实感的表演白费了,她没想到,楚英泽正低头看着遗物,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一点没有关注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