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97)
钟书白点了点头,准备继续看剧本。
突然看到凑在旁边,欲言又止的谢州,双手攥着拳头,像某一只小动物。
钟书白眉眼微弯,合上了没先开几页的剧本,“怎么了?”
谢州甜丝丝的问:“你买房了吗?”
“没有。”有很多套房产的钟书白考虑了一下自身的人设,钟书白谨慎回答。
小爱豆眨了眨眼,发送一个标准的wink,直击心脏的那一种。
“未来有考虑购房的打算吗?”
“有…吧。”钟书白道,没看懂他什么意思。
“那,你介不介意多打一份工呀?”
“或许可以?”
谢州捧着小脸,感觉每天看到这张脸,就非常的让人享受,如果每天能见好多遍,那就更好啦。
反正,他偶像也不知道他是谁。
嘿嘿,稳赚不赔。
“我喜欢你这张脸,我可以付你钱哒。”
钟书白:“?”
谢州感觉自己说的这句话有歧义,赶快解释道:“别的事,我都不会做的,你放心喔。”
“就是艺术鉴赏,赏析…”
可我会做。
钟书白看着他的小表情,故意慢慢的皱着眉。
他点头,“好。”
谢州快蹦起来了,数了数自己的小存款,开开心心道:“每个月五万,可以吗?”
“是不是太少了?我可以加的。”
谢州不太了解价格,以为自己给少了。
钟书白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他说:“一万就可以。”
谢州笑眯眯的说:“三万吧。”
终于,钟书白点了点头,“好。”
然后,他就看着小爱豆举起自己的手机,对着他拍了数十张照片,然后坐在沙发上,慢慢的看着照片欣赏修图。
他本人还在这里呢,这个年轻人的世界是怎么了?难道是他老了吗?
钟书白眉眼淡漠,无情的敲了敲桌面,“州州,来对剧本。”
谢州嘟着嘴巴,不情不愿的凑过来,坐在他旁边,试图逃避接下来的戏份,“我没有拿剧本。”
钟书白看他,很自然的道:“我们看一个。”
谢州晃了晃神,微缩起指尖,“那…好吧。”
这是一场需要爆发情绪的戏码。
主角两个人刚刚在一起,因为现实原因,他们两个人一个不想直接公开,一个非常的想宣示主权,两个人因此产生分歧。
而在图书馆就是一个分歧的高峰点,场景定在学校的图书馆自习室,进行期末复习。
谢州看了看四周,旁边还坐着他们的两个室友,他低声说:“陈辰,你离我远一点,这里是在外面。”
钟书白的手搭在他的腿上,手臂揽着他的腰,眉眼带着戾气,“我在教你做题,不行吗?”
他整个人仿佛从背后圈住了谢州,清淡的气息笼罩着他,谢州摇头,笃定的说:“不可以,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钟书白突然站了起来,他压低声音,抬起他的下巴,语调漠然的说,“这么多次,你就是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太过分了。”
他说罢,快速收拾东西,提着自己的书包直接走了。
陈辰一个人坐在图书馆,待了一天。
钟书白的手劲有点大,把谢州的下巴捏红了。
谢州眼眶红红的,低下头抽了抽鼻子,自言自语道:“疼。”
鬼使神差的,钟书白俯下了身,白净的指尖伸过去,揉了揉他的下巴,柔腻的触感。
男人详装无事道:“抱歉,没事吧。”
第75章 “和好了,没有骗阿瑾。”
水池边,楚渊冷不丁的伸出手,他抓着林薄雪的手指,仔细看皮肤被凉水刚刚冰过,白皙娇嫩的指尖泛着粉意。
“你干嘛呀。”
小兔子目光温软,上午气哭过,眼睫还残留着几分潮湿感,微红的眼眶更是透着本人的温柔感。
在对朋友的真诚关心。
他的小兔子,怎么这么好呢。
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林薄雪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楚渊还在攥着自己的手腕,“不松开吗?”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捏的从手腕到手臂,不知不觉开始感到有点麻麻的。
更别说,离着饭店卫生间不远处正站着一位侍者。
或许是害羞,小兔子努力往回拽了拽,想抽回自己的手,赶快回包间吃饭去,不想在外面。
“别动,我给你擦手。”
楚渊没松开,他只是安静的低下了头,冷峻的眸中透着淡淡的柔和,掏出大衣口袋里质地绵软的手绢,动作是仔仔细细的,把林薄雪手指上的的水滴擦干净。
手绢对折,男人放回了口袋中。
“好了,我们回去吧。”
小兔子红了耳朵,急迫的说。
下一秒,楚渊弯了弯他的冷眸,紧握的手指在他眼前突然的打开,白净的掌心里,正放着一个新的情侣对戒,“别急,重新给你带上戒指。”
林薄雪乖乖的不动了。
他的手背上还残留着楚渊手指的温度,刚分开几秒,又重新打盖了上去,轻轻柔柔的把新的戒指带了上去。
漂亮细长的手指上重新带上了戒指,是简单的银色素圈。
小兔子心里暖暖的,很喜欢突如其来的小礼物,大概是楚渊仔细选过的,戒指和上一个长得很像,小设计里又不大相同,同一个设计师的风格。
这个设计师很少出作品。
属于佛系又天才的一派。
没有人不会喜欢情人间的小惊喜,林薄雪自愿落入俗套里,抬起眼眸,“你什么时候偷偷准备的呀。”
楚渊望着他,唇角微扬,“上次在医院的时候。”
对,他的戒指被陆修远扔掉了。
林薄雪偏过头,他声音软乎乎的,突然问:“你的呢?”
楚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听罢,立刻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丝绒小盒子,看他接过去,才掀了掀眼皮,慢条斯理道:“乖乖,我在等你给我带上啊。”
看来是准备好的。
油嘴滑舌,就是在这边等着他的。
“我给你带。”林薄雪低下头,浓郁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他打开盒子,捏起戒指,怀着认真又郑重给楚渊带上,对方是这辈子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人。
他总是不舍得楚渊冒险,对方也是一样。
戒指是很轻的重量,意义在于是连接他们两个人的一条线,它可以存在,并且有价值。
过去的很多事情,林薄雪现在都想不起来,他有遗憾,幸好,他们也在创造新的回忆。
楚渊看着小兔子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凑近了,偏薄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一阵风吹去,问他,“我现在通过了吗?”
“赶快回去了。”呼吸在耳边,他的脖子痒痒的,伸手推开了楚渊,绕过这堵墙抬脚往走廊上走。
他脚步微顿,扔下一句傲娇的话,音调还是软绵绵的,“唔,算你到及格线了。”
楚渊迈起长腿,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小兔子的身后,冷眸中流转着笑意,“哦,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