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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狂撩前男友(19)

作者: A达 阅读记录

“覃舒妄,你发什么神经?”

覃舒妄回头见怀年穿着鞋就要往他那张纯手工编制的羊毛地毯上踩,他“嘿”了声,冲过去抓住怀年的脚给他脱鞋子。

怀年一时间不知道覃舒妄又发什么疯,他本能想把人踹开。

还他妈发脾气!

覃舒妄用力捉住怀年的脚踝,另一手很轻易就脱掉了他一只鞋。

“混蛋!”怀年往他肩膀踹了一脚。

覃舒妄铁青着脸又抓住了他另一只脚踝,把剩下的鞋子扒下来后,覃舒妄突然鬼使神差去扒怀年的袜子。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突然不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怀年了。

怀年左脚脚底板有颗痣的。

怀年不知道覃舒妄发什么疯,他挣扎得越激烈,覃舒妄捉着他脚踝的力气越大。他用另一脚去踢他,覃舒妄干脆直接将他的右脚夹在了腋下。

“覃舒妄你……放开我!”脚上一凉,怀年的袜子被扒了下来,覃舒妄的指腹捏住了他的足踝,怀年有点怕痒,本能缩了缩脚。

脚底板那颗痣熟悉又清晰映入眼帘。

是怀年啊。

覃舒妄莫名松了口气,他试图控制住不让怀年挣扎,没想到他的指腹刚往他足踝上抓了半寸,沙发上的人忽然轻软哼了声。

怀年隐忍着问:“你喜欢这样?”

覃舒妄:“!”

沙发上的人连耳垂都有些半红,他没再挣扎,脚趾甚至还轻轻触及覃舒妄的大腿。

“没看出来啊,你也玩挺花。”怀年微微蹙眉,微哼道,“不过也……也不是不可以。”

覃舒妄没来得回神,怀年往沙发上撑了把,借力俯身,抱住他的脖子吻了过来,脱了袜子的脚干脆踩到了覃舒妄腿上,然后又轻悄挑开覃舒妄的衣服……

这混蛋的脚趾都碰到哪里了?

覃舒妄正欲推开,怀年直接伸了舌头。

“……”

草。

覃舒妄咒骂着将人严严实实压在了沙发上。

-

这一场久别重逢的云雨简直犹如久旱甘霖。

覃舒妄垂目看了眼喘息不止的怀年,脑子有些宕机,他们不是前一秒还在打架的吗??

怎么就打成了这样?

他以前也不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啊!

要不是这里是他家,怀年也没有请他喝过什么,他真的快怀疑怀年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覃舒妄脸上的汗沿着下颚低落在怀年胸口,他沉着脸扯了沙发上的绒毯替他盖在身上。怀年没让他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凑了上去。

“你身上好香啊,是玫瑰花的味道。”怀年轻咬住他的耳垂,“去哪鬼混了?”

他还有脸问?

覃舒妄突然用力掐住了怀年的后颈:“本来是给你买的。”

怀年有些意外,怔住片刻才问:“花呢?”

覃舒妄附在怀年耳畔冷冷道:“丢楼下垃圾桶了。”

“为什么?”怀年推开覃舒妄的手。

覃舒妄的眼底难掩努力:“你现在是在问我吗?”

怀年一脸正气:“我当然是在问你啊,我还要问你,为什么拉黑我号码?”

他还真能这么理直气壮?

覃舒妄顺势从沙发上起来,胡乱套上外套,摸出袋子里的烟点了根坐到了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怀年,我是说过我们先当炮/友,所以你找别人我不好多说什么,但我也可以随时结束我和你的这种关系。”他吐着烟圈,盯住怀年,一字一句努力说的轻飘飘,“老子他妈不干了。”

怀年看着面前全身上下只披了件外套的人突然漏了声笑:“禽/兽,刚干完你他妈才说不干了。”

覃舒妄:“……”

怀年爬了起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再多给点提示都对不起我辛苦跑这一趟。”

他说着,俯身去拿茶几上的烟盒。

覃舒妄眼看着他幅度太大,身上的毯子快要滑落,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地捡起茶几上的烟盒给他递了过去。

怀年娴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

覃舒妄刚要缩回的手被怀年拉住,他抬头便见怀年倾身过来,侧脸极其自然又十分暧昧地从他嘴里的烟借了火。

烟雾清浅掠过覃舒妄的鼻息,怀年落下肩膀的毯子又给扯上去:“哑巴了?”

覃舒妄几乎下意识捻了捻有些发汗的指腹,又坐回去:“今晚送你回家的男人是谁?”

今晚?

怀年问:“你提前过去了?”

覃舒妄冷笑:“意想不到?”

怀年笑着翻出了一张怀家和周家的大合照,翻转屏幕朝覃舒妄:“是不是站我边上的这个?”

覃舒妄第一反应是——草,这他妈都见家长了?

“这我发小,我爸妈干儿子。”怀年豁达道,“我就是跟你发小有一腿也不可能跟他有一腿。”

覃舒妄脱口道:“他就是你提过的周简?”

怀年稍愣两秒:“哦,对。”

他什么时候跟覃舒妄提过的?

怀年努力想了想,完全没有印象了。

怎么会这样?

覃舒妄诧异过后,还是气不过:“那天晚上在Feeling Club,他也是故意过来约你,想对我用激将法?”

怀年掀起眼皮笑:“别说,对你还真管用。”

“还不是因为那是你……”覃舒妄的话至一半,夹在怀年指间的烟突然掉了下来,覃舒妄一声“卧槽”也还是没能接住,就见它严严实实落在了羊毛毯上,覃舒妄捡得飞快,羊毛毯上还是留了个小小的烧焦印痕,“你能不能小心……你怎么了?”

怀年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覃舒妄将捡起的烟丢进烟灰缸,刚走过去,怀年便顺势靠往他身上靠了过来。

“我有点头疼。”

好端端怎么会头疼?

不会是之前在外面待了太久,刚才又闹得太过,所以着凉了吧?

覃舒妄忙扯了毯子将人裹住,一把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怀年拍拍他的手臂:“得先洗洗。”

覃舒妄怕他再着凉,把浴室的温度调到了最高,洗完直接用毛毯将人裹着出来塞到了床上,他又忍不住去贴怀年的额头。

怀年轻蹙了下眉:“没发烧。”

“那怎么会头疼?”覃舒妄有点急。

怀年笑了笑:“我可能脑子有病。”

“胡说什么?”覃舒妄沉了脸。

怀年没有胡说,不然他怎么有那么多事都记不起来?他现在甚至都有些怀疑段主任的诊断是不是出现了纰漏,他觉得他得找个时间换个医生再看看。

怀年打住思绪,往被子里缩了缩:“你不上来?”

覃舒妄犹豫了下。

“你还真不干了?”怀年脸上看不出不快,他又往被子里缩,最后露出一双乌黑眼睛,“覃舒妄,被子里很凉。”

覃舒妄怕他真的着凉,二话不说脱了浴袍上床,怀年就顺势钻过来,覃舒妄将人圈在怀里,刚洗过澡,他身上肌肤都还有些烫,凉个屁。

他没好气道:“嘴里能不能有句实话?”

怀年抱着没撒手:“怎么不是实话?我说被里凉,又没说我身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