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失忆后我狂撩前男友(6)

作者: A达 阅读记录

怀年不以为然,覃舒妄半眯的眸子里翻涌的荷尔蒙他都看见了,还在那睁着眼鬼扯呢?

他笑了笑:“是吗?怎么办,覃老板,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覃舒妄:“……”究竟是什么样的鬼畜跟前任表白还能这样面不改色!

“覃老板。”怀年含笑咬住覃舒妄的耳垂,“你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感觉到了吗?”

覃舒妄:“…………”

我、他、妈!!

覃舒妄十分想抽他!

后来,他的确是狠狠教训了怀年好几顿。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

次日怀年是被冻醒的,大约是昨晚太热,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踢掉的,他侧脸看了眼,右侧的床上继续空空如也。

怀年抬手遮了遮眼睛失笑,什么毛病,居然又跑了!

虽然昨晚忘了要覃舒妄的联系方式,不过Feeling Club就在那里,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退房从酒店出来,怀年本能拢紧了大衣。

真他妈冷。

他缩了缩脖子钻上车。

周简的电话呼入。

“说。”怀年将车开出去。

周简打着哈欠道:“就是问问检查结果你去拿了吗?”

那天经周简提醒后,怀年去了趟医院做了个检查。

怀年清了清嗓子:“正要去。”

“哦。”周简那边传来火机的“吧嗒”声,“你以后可长点心。”

怀年都没好意思说,他报告还没拿就又跟覃舒妄睡了一次。

“开车,挂了。”

大年初三路上车还挺多,怀年去医院的一路上,暖气都调高了两次,又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不是今天太冷,而是他身体传递给大脑的信息。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还真是发烧了。

都怪昨晚两人闹得太过火,后来嫌房间里暖气太足就给关了,结果他还踢了被子。

车进了医院,怀年翻了翻手套箱,找了条围巾出来裹上才下的车。

一进门诊就觉得医院热闹的果真像过年,取报告的机器前也拍着长队。

怀年等待的空隙挂了个号,取了报告刚乘坐扶梯上二楼正好撞见覃舒妄要下来。

两人在电梯口大眼瞪小眼了两秒钟。

怀年蹙眉:“我觉得你别叫覃舒妄了,应该叫覃跑跑。”

覃舒妄:“……”

怀年半张脸都缩在围巾下,就露出一双乌亮眼睛,说话语气仍是懒懒散散,不过似乎听着有点虚。

覃舒妄盯住他:“你怎么了?”

“发烧了。”怀年用手背贴了贴温度在持续攀升的脸颊。

“怎么会?”覃舒妄下意识往前一步,脱口道,“昨晚事后我抱你去洗澡了,我给你洗得很干净的啊,你怎么可能会发烧?”

电梯口上上下下的人多,覃舒妄一时间也没想着压着声音说,许多人就这么看了过来,他一把将怀年往旁边拉。

怀年从容往围巾里缩了些许,露着眼睛望着覃舒妄笑:“你来医院干什么?”

覃舒妄窘迫得正想要逃,听怀年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医院做检查的。

昨晚后来他一直在想怀年到底为什么想跟他这个前任保持炮/友关系。

他思来想去,在凌晨快四点的时候突然如醍醐灌顶!

草。

那家伙不会得了什么病来报复他的吧?

他四点半就从酒店跑了,越想越像那么回事,否则当年那么决绝要分手的人怎么就特意来找他睡觉?

不过眼下被抓了个正着,覃舒妄几乎本能把医生开的单子往口袋里塞,毕竟结果还没验证。

怀年一眼就瞥见了覃舒妄手里的纸。

覃舒妄刚塞进口袋就听怀年道:“不用验,我没病。”

覃舒妄:“!”

“我那是……谁他妈知道你有几个前任。”覃舒妄解释完脸自己都惊了,狗日的,为什么他后面半句说得那么委屈?!

怀年夹了张纸在覃舒妄眼前晃了晃:“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也做了检查。”

覃舒妄撑大眼睛,心说,你他妈需要吗?老子跟你分了之后就没找过别人!

这话他当然憋住了,绝不能让怀年看他的笑话,省得让他以为他覃舒妄这些年是在等他回头似的。

怀年此刻在发烧,不过身上依旧犯冷,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他道:“我得去配点药。”

这种前男友+炮/友的配置,下了床实在不必多加关心,只是见怀年转身离开,覃舒妄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候诊区的人很多。

怀年找了个座位坐下,覃舒妄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覃舒妄见他朝自己看来,本来想说不要多想,是因为他把人睡发烧了才跟来看看的,没想到怀年开口却问:“我们俩现在这种关系,你还会找别人睡吗?”

覃舒妄:“?”

怀年有些无力往椅背上靠:“我不找别人,就你一个。”

覃舒妄的心脏蓦地坠了坠,狗日的,为什么怀年连约/炮都约得这么浪漫!

作者有话要说:

怀工:老子凭实力睡服你!

第5章 好啊

候诊区的人特别多,现场嘈杂得很。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覃舒妄坐了会儿,不经意扭头发现怀年将脸缩在围巾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发烧的脸庞染着不自然的绯色,碎发抵着长睫,慵懒又安静。

他太久没有这样好好看过怀年了。

五年不见,怀年还和从前一样好看,他的眉眼长睫总叫覃舒妄辗转难忘,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气质瞧着比当年沉稳了不少,哦当然,前提是他别开口说话。

怎么会有一个人开口说的每个字都在极限撩人呢?

呼叫机突然叫到了怀年。

覃舒妄咒骂着伸手推了推他:“到我们了。”

怀年其实没睡,他就是烧得难受闭眼靠了会儿,他睁眼就望着覃舒妄笑,还说他们只是滚/滚/床/单的关系,这会儿怎么没说“到你了”,这句“到我们了”还说得这么自然。

怀年现在越来越信一见钟情这事了,更令人兴奋的是,覃舒妄对他大概率也是一样的。

覃舒妄被怀年看得心跳有些快,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怎么说呢,覃舒妄心里发痒,恨不得把人按在椅背上吻。他发狠似的将人从椅子上拎起来,警告道:“别乱发/骚!”

怀年就笑:“我怎么了?”

覃舒妄没搭话,内心只想着赶紧配完药各自回家,这是他对这个前任炮/友最后的仁慈!

门诊的医生是个阳光的青年,在看到怀年取下围巾的一刹那,连眼底的笑意都深了几分,关切地问怀年什么症状,何种感觉,又给他量了体温。

“38.9度,已经接近高烧了,打退烧针吧。”医生放下温度计,打算开单。

怀年轻靠向桌沿,手肘略支着额角轻笑说:“我怕打针医生。”

覃舒妄:“?”

他妈看个病还不停地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