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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狂撩前男友(69)

作者: A达 阅读记录

覃舒妄很快笑了下:“我告诉过你的。”

怀年往后靠着沙发,单手虚撑着额角啧了声:“还真是叫年年啊。”

“咳咳——”

李阳突然开始了长达半分钟的惊世呛咳。

“以前我大学时班上也有个叫年年的,你这叠名不少见。”周简不动声色插嘴道。

怀年神色未变:“就随口问问,也没什么,他大名呢?不会也姓怀吧?那可真的就是……”

李阳终于止住了咳,立马哑着嗓子道:“前任真的不重要!一个好的前任就应该跟死了一样!是不是周简?老覃?”

周简:“……”

覃舒妄:“……”

“大名就不说了。”覃舒妄与怀年撞杯,“或者,以后再说。”

怀年“唔”了声,覆下眼睑一秒,又展颜:“我们光喝酒吗?不吃点什么?”

“嗯。”覃舒妄拉住一个走过的年轻服务生,跟他交待几句。

一早让后厨准备的点心零食就送过来了。

怀年吃了几个炸鱿鱼圈,就和周简简短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毕竟这段时间他不在总部,也没什么时间汇报。

周简本来不喜欢私下讲工作,但又担心话题回到覃舒妄的前男友上去,只好认真回应。

这边李阳借机给覃舒妄发了信息:

【我他妈告诉怀年你前男友叫张伟!!】

【我想提醒你来着,没来得及!!!】

【卧槽,我是不是闯祸了??】

覃舒妄抬眸看了眼“完了”的李阳,倒是觉得没什么,李阳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不希望在怀年面前提他的过去,撒谎是情有可原,怀年应该不会多想。

他又细细看向怀年,他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应该是真的不在意他有前任的事。但这两天,他有意无意抛了那么多线索给怀年,他真的没有想起来什么吗?

不过这事的确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太刺激他,就只能让他自己慢慢想。

怀年这边刚好说完了工作,伸手一摸,发现装炸鱿鱼圈的盘子空了,他刚扭头想要再加一盘,就见覃舒妄送服务生手里接了两盘鱿鱼圈过来。

一盘和之前的一样是裹着面粉炸成金黄色的鱿鱼圈,另一盘是放了洋葱和红绿青椒爆炒的辣鱿鱼圈。

覃舒妄顺手给他递了根叉子:“辣鱿鱼圈有汤汁,用叉子吧。”

怀年眨了眨眼睛,覃舒妄是怎么知道他喜欢只鱿鱼的?

周简说的吗?

周简和李阳也尝了尝辣鱿鱼圈,抬头就见怀年盯着自己看,他故作镇定:“我和李阳不能吃?”

话虽这么问着,他下意识放下了叉子。

怀年就笑起来:“草,我不吃独食。”他又忘嘴里塞了一块很随意后仰,靠在了覃舒妄身上。

覃舒妄几乎本能往怀年那边挪了挪位置,一面提了酒杯和周简他们喝酒谈天。

怀年没喝多少,后来光吃零食了。

那三个喝的不少,但都没喝高,酒量都不错。

快十点半点,怀年是和周简一起走的,两人第二天还得上班。

覃舒妄本来想一起走,正巧那会儿来了个老熟客,非要他过去喝两杯,覃舒妄只好匆匆总怀年到门口。

“到家了和我说一声。”覃舒妄下意识替怀年扣上扣子。

怀年掀起眼皮看他:“你一会不过来了?”

覃舒妄的手指停顿了下,怀年看他的目光炙热,覃舒妄微噎:“过、过去。”

“嗯,电梯卡。”怀年从兜里摸了张卡塞给他,“一直忘了给你。”

覃舒妄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卡上还有怀年的体温,他徐徐握紧了些,便听身后有人催他进去。

-

怀年回家就进淋浴间冲澡。

他刚从外面沐了一身寒气入内,特意将花洒的温度调高了些。

不多时,整个浴室漂浮一片氤氲白雾。

回来路上周简尤其安静,怀年起初还以为他喝高了。

结果周简突然说:“你老问覃舒妄前男友的事干什么?你俩要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问东问西的你不觉得尴尬吗?”

这么说起来大概真的有点,怀年觉得自己不在意,也许覃舒妄是在意的。

不过有一点他没告诉周简,最近这两天实在太习惯了。

总觉得好多事情都太巧了。

覃舒妄和他前任是在酒吧认识的,那么巧他和覃舒妄也是在酒吧认识的。

他前任的口味也挺像怀年的。

他干脆仰起头,仍有花洒淋着自己的脸。

闭眼就这么站了会儿,怀年莫名其妙想起柏知言。

这么说来,他和他的前任也是在酒吧认识……重逢的,总体也差不多。

看来天底下还真是有这么巧的事情。

-

覃舒妄应付了熟客就交代了安迪一声,匆匆离开Feeling Club。

代驾早就在停车场等候了,覃舒妄熟练报出了怀年家的地址。

怀年特意让他过去,是有话要问吧?

覃舒妄从电梯出来后,又握着电梯卡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输密码进门。

家里的暖气已经打得很足,覃舒妄进门就脱了外套。

主卧的床上被褥铺在很整齐,怀年不在?

覃舒妄刚要退出去,隐约听到洗手间传来水声。

怀年还在浴室?

他回来都快两小时了!

覃舒妄的呼吸急促,觉得脑袋在“嗡嗡”作响,怀年不会是受了刺激在里面晕倒了吧?一想到怀年曾晕倒在他们北城租的房子的洗手间里,覃舒妄觉得脑子空白一片,连手脚都有些不受控制。

他疾步上前,还好门被锁上,他一把拧开门就冲进去:“怀年……”

站在花洒下的怀年被吓了一跳,他仰头闭眼了好一会,这下突然收回来睁眼,只觉眼前一团黑,他一下没站稳,头就撞到了墙壁上。

“怀年!”

覃舒妄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拔腿冲上去,推开淋浴室的门就把人捞过来。

怀年甚至还没回过神,额头就因为惯性撞到了覃舒妄的胸口。

覃舒妄一手拖着他的后脑勺,言语焦急得不行:“撞得严重吗?头疼吗?”

怀里的人就这么怔怔看着自己。

覃舒妄觉得四肢冰冷,脊背却在冒汗:“怀年?”

他是装傻了还是……

“你衣服都湿了。”怀年突然说。

覃舒妄愣了下,没管衣服,又问他:“你刚才撞得严重吗?”

“就稍微碰了下。”怀年见覃舒妄一半身体都湿了,他倒是不急着催他出去,沾了水珠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怀年略踮起脚,薄唇摩挲着覃舒妄的嘴角,“覃老板这么迫不及待?”

他顺势覆上覃舒妄的唇。

覃舒妄怕他再摔倒,手臂揽紧他的同时,手掌也挎在了怀年的腰上。

他今晚淋得有点久,再加上水温比平时高,现在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异常敏感。

覃舒妄的指腹无缝贴上,怀年就低吟了声。

“怀年?”覃舒妄离了他的唇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