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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99)

作者: 葫芦酱 阅读记录

傅星徽懒得同喝醉酒的人说太多,反正说了他也记不住,半是敷衍地含混了一声,回头关上了门。

房内的布置和一般的高档酒店大差不差,只是更宽敞些。

傅星徽一只手拉着纪朗垂在他胸口的胳膊,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扶着他,调整着姿势打算把人放在椅子上。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松手,没得到回应的纪朗手臂蓦地发力,抵着他的背把他按在了墙上。

微凉的墙面抵着温热的胸口,傅星徽下意识想伸手做个缓冲,双手却被纪朗锁在了身后。

“纪朗!”傅星徽挣扎道。

他话音未落,腰间忽然一松。

昂贵的皮带便被不知轻重地解开,和剪裁精致的长裤一起,重重地砸落到地面,在地毯上碰撞出了一声闷响。

傅星徽的心有些慌,压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道:“你发什么酒疯!”

纪朗的手撑在傅星徽头顶,强迫着他与他对视。

“我没醉。”他的声音有些哑。

男人从头到脚沾满雨水,没有一处看起来不狼狈,可是他方才还醉醺醺的眼神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反而在此刻看起来有些过于明亮和锋利。

像是隐在夜色中的捕猎者。

傅星徽对上他目光的瞬间,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对视够了,纪朗又把手放下来,勾着他腰间的衣料边缘问,“哥,你知道带一个喜欢你的人来酒店是什么意思吗?”

傅星徽还没来得及开口,纪朗的手指带着衣物倏地往下一滑,腿部的皮肤猝不及防地接触到空气,傅星徽眼皮一跳,少见地丢掉了所有温柔耐心,气急败坏道:“松手!”

可纪朗却不依不饶地禁锢着他,没有丝毫打算收手的意思。

他和傅星徽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缓缓低下头,望向傅星徽身上那块显眼的胎记。

一别九年,那块胎记在傅星徽冷白的皮肤上依然无比清晰。

傅星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沉,他睨着对方分神的空隙挣脱开他的手,可刚转过身,纪朗便扣着他的后脑勺亲吻了下去。

嘴唇上刚刚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被扯开,纪朗进攻性极强的吻像是丝毫没打算给他留下任何喘.息的余地。

外面电闪雷鸣,雨水砸在窗户上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

他抓着纪朗的衣服,浸满雨水的衣料摩擦力很大,布料里的水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溢出来,流淌过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骨节。

雷声和心跳声反复共鸣,他紧紧蹙着眉,轻微的窒息感麻木着他的大脑,像是沙滩上缺水濒死的鱼。上身的衣物因为和纪朗贴得太紧也沾上了雨水,胸口濡湿了一片。

这个吻漫长得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直到傅星徽已经快承受不住的时候,纪朗才终于放过他。

他后脑勺贴在墙上,仰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这口气没来得及喘完,纪朗忽然半跪在他掉落在地的长裤上,向前凑了上去。

傅星徽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人用手攥紧了。

青年湿润的发梢戳着他的腹部,冰得他微微颤栗着。

所有的神经末梢同时变得敏感而纤细,快感过电一般顷刻间袭向他全身,他震惊地低下头看向纪朗,贴着墙面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了起来。

他抬脚想把人踢开,可纪朗却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很轻地亲了下他的小腿,又顺势向前,将他的膝窝搭在了肩上。

饶是傅星徽练过舞蹈身体的柔韧性很强,这种拉扯程度还是让他的大脑的弦绷紧了片刻。

纪朗扫了眼他剩下的用来支撑身体的右腿,抬头问他,“你还要踢吗?”

……

洁白的床单上,傅星徽的手腕被他自己咬出了一排发红的牙印,他半阖着眼,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着。

耳边的声音似远似近,他听到纪朗咽下了什么,忙伸手拦道:“别!”

眼看着纪朗喉结滚动,他伸手挡住脸,“你怎么能……”

“很意外吗?”纪朗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唇角的液体,“我的心思,你在看那张画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他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腹描摹着男人的眉眼,傅星徽陷于情.事之中时的那些表情远比他想象之中更为生动。

“你现在不能指责我,”纪朗说,“是你一直在纵容我。”

“而且,”他问,“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肾上腺素、内啡肽和多巴胺这一套组合拳,对人的麻痹效果往往不会输给酒精,傅星徽把头往被子里埋,“闭嘴。”

“放心,没得到你的允许,我不会再往下做的。”纪朗把人拢进怀里,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不过和你分开这九年,我做的关于你的梦,把各种姿势都试过了。”

他的手指压在傅星徽的下唇上,用指腹感受着上面的每一寸纹理,“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直接一点的关系,我就不装了。”

“装什么?”

纪朗没回答他,而是道:“你和你其他的那些人都断了好不好,我保证我能比他们做得都好。”

傅星徽唰得拉开被子看了他一眼,后者继续道:“你喜欢什么姿势,我都可以学,道具、玩具还是角色扮演我也都行,我体力也很好,不会让你失望的。”

“还有……你放心,关于你的一切,无论是生活还是身体上的细节,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傅星徽坐起来,神情微妙道:“你什么意思?”

“邵杰和我说了你的胎记,还带我去了……绘苑,”纪朗没瞒他,“他说你有很多情人,就在刚才,我也看到你给人递了房卡。”

他兀自笑了一声,“不过你没急着去找他,而是选择了在这里和我待在一起,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比他高一点?”

傅星徽静静地听他说完,终于明白了纪朗今晚到底在发什么疯。

度假酒店的客人很少,隔音效果也很好,激烈的雷声早就在他们没留意的时候停了下来,现在只剩下轻缓的小雨声,周遭显得分外安静。

相对着沉默片刻后,傅星徽望着纪朗的眼睛道:“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更没有什么情人。”

从他出道至今,乱七八糟的绯色舆论从来没有被彻底扫清过,无论是在网络上,还是在圈子内部。

因为床笫私事永远是最隐晦私密的,所以桃色谣言向来最难以证伪的。

他只能对纪朗说“无论你相不相信”这样其实没多少力度的前缀。

但是纪朗只是沉默了片刻,便对他点了下头,“我相信。”

傅星徽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纪朗坦白道:“我本来也没有特别怀疑。”

“你在诈我?”傅星徽反应过来。

“算……也不算吧。”

说一点都没有猜疑过是假的,他和傅星徽一别九年,如此漫长的时光可以将任何一个人打磨得面目全非,纪朗不会天真地认为一切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