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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他折腰(26)+番外

这是一张被欲望彻底掩盖的脸。

易惜往后一坐,是吓到了也是难以置信。她的心口砰砰乱跳,脑子里突然跳出那句话,我想把他的面具扒了,看看他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

现在的他,是不是就像被扒了面具,无所适从的样子。

“易惜?”

“……”

他不知道已经在床上忍了多久,所以纵使他现在是在叫着她的名字,也没有一点理智的模样。

易惜低眸看着他:“您还好吗。”

一句废话。

徐南儒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但一下秒,又被欲望吞噬。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腕,用着要把她捏碎的力度。

滚烫,手腕被她拉住的地方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易惜突然心生一种恐慌,用力的把手一拽。

破碎的闷哼在从他喉咙间发出,她没有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猛的扑倒在地上。

“啊!”

他一口咬在她的脖颈,易惜惊呼一声,伸手去推他。可他却狠狠的把她的手撑高在头顶,而空下来的另外一只手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服。

药性太强,他大概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咬噬变成吮吸,温热的舌尖在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折腾,带着控制不住的野性。

她是慌张,也是恐惧,她极力的挣扎着,却在他吻上她的唇的时候停滞了动作。

这是他的嘴唇,几年前,她一直肖想的地方。

温热,柔软的,也是极具侵略性的。

她发现,她不厌恶他吻着她的感觉。易惜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这也许是因为她心中一直存在的不甘的念头得到了满足。

她恨他打破她幼时的幻想,恨他三年前不能被她所打动,也恨他在‘喜欢成熟乖巧的女人’下曾跟那么张扬妖媚的程媛在一起。

想要撕碎他的那些不甘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现在野性又狼狈的他,真是好看极了,也让她得意极了。

这一刻,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恨意的滋长。她的脑子里不可遏制的产生了很疯狂的想法。他不是正经吗,不是不会跟学生厮混吗,既然如此,那她就偏偏要把这一切都毁了。

徐南儒,我真的期待你清醒后的表情。

易惜微微颤抖,可是她不挣扎了。

而她的乖巧助涨了他的野心,他撕扯开她的衣服,迫切的想要寻找那一抹甘甜。

呼吸凌乱,在这不规律的声音当中满满全是他的温度。此时她的那颗心脏就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沸水之中,膨胀膨胀,在爆炸的临界点徘徊。

疼痛,在那一刻来临之时,易惜才知道林敏夸张的形容着那个撕裂般疼痛原来一点也不夸张。

他不温柔,不理智,横冲直撞,完全被那催人命的药物所掌控。

易惜疼的龇牙咧嘴,可她一声也没吭。

她想,在扒掉徐南儒面具的这条道路上,她前进了一大步。

另外,她也在这克服自己心理障碍这件事上,完全胜利。

第一夜总算是交待了,在她被林敏嘲讽了好多年“老处女”之后。

易惜一点也不会后悔,本来在她心中那张膜就算不上什么东西,现在能把它交给徐南儒,她觉得这事一点不亏。

时间难度,最后在她快失去意识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因为有厚厚的地毯不会觉得冷硬,但对于她的第一次是在地板上结束的还是有点无奈。易惜看着在她身边睡过去的男人,艰难的支起身体把床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没力气离开,也没力气把人般到床上去,所以,就这么睡一夜吧。

第二天中午,一片混乱的酒店房间。

易惜坐在地毯中央,悔的肠子都青了。

徐南儒比她醒的早,她错过了他睁开眼最初始的脸色!

可她怎么可能甘心。

于是看着站在床边穿戴整齐的徐南儒,她做了个委屈的表情,嗲着声音道:“老师,好疼啊。”

徐南儒的眸子剧烈一颤。

易惜坐起来,被子滑到了她的胸口,于是脖子上一青一紫密密麻麻的痕迹就那么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

“您下手可真没轻没重,一点不怜香惜玉。”

娇嗔,听的她自己都要麻了。不过效果很好,她显然看到徐南儒脸上迅速泛起薄红。

“昨晚我是受人所托过来的,没想到看到你……”易惜勾了勾唇,“徐老师,你可是直接就把我扑到了,我怎么弄都没用噢。”

徐南儒呼吸有些不稳了:“……抱歉。”

“恩,是该抱歉。”

“…………”

一室无言,易惜伸手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拿过来,慢吞吞的穿上了。而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徐南儒也悄无声息的转过了身。

穿好衣服,易惜从地上站起来。

“嘶……”

走了一步,她便伸手撑在一旁的桌面上,下面传来的痛感太强烈,走路的时候尤其明显。

徐南儒听到声音回身,看到她面色微白的样子,声色已紧张:“还好吗。”

易惜挥挥手,十分潇洒:“不太好,但我能忍。”

“你……”

“老师,我想先去洗漱一下。”

徐南儒张了张口,还是给她让了路。

易惜赤着脚走进了浴室,徐南儒在原地站了会,顺手把地毯上的被子拎起来扔到了床上。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看到浅棕色的地毯中央有一片暗红。

那代表着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易惜刷了牙,洗了脸,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了。

“徐老师,你可以走了。”

徐南儒回头看她:“我送你回去。”

“您这是在愧疚,还是在补偿。”易惜笑了一声,“真不用,昨天就是一个意外,我们都是成年人,谁也别当真就行了。”

徐南儒蹙了眉头。

易惜:“啊……是不是太随便了,那,那我要你负个责?”

调侃,也是玩笑,她知道他对她没意思,当然不会要他负什么责任。

可没想到,他却是点了头:“好。”

易惜愣了好几秒:“好?我们?合适吗?”

徐南儒:“你觉得合适吗。”

“恩……除了都是单身这个点外,其他就没什么合适的地方了。”易惜眉梢一弯,媚色尽显,“所以呢,咱们不用这么勉强。”

易惜回了家,徐南儒送的。

两人坐在出租车后,一路无言。

下车的时候,徐南儒给了她一串号码,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易惜出国后换了号码,所以他的号码早就不在了。现在她看着手上的一排数字,猛然想了起多年前他们在城院停车场撞车的事,当时她还不知道他是徐南儒,所以跟流氓似的跟人家要号码。

那时的她,可真是喜欢他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易惜?”

易乐从车上下来,看到她站在门口便叫了一声。

易惜应了:“回家了。”

易乐点了头。

易惜也没说什么,捏紧手里的东西,闷闷的往家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她又突然回头看向易乐:“你是不是一直都叫我名字的。”

易乐愣了愣:“啊?”

易惜自己也想不太起来了,她跟易乐接触的时间太少。

“真是没大没小。”

易惜念了一句就进门了,易乐站在门口,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第22章 惺惺相惜

徐南儒给易惜留了电话号码,那意思仿佛就是要他负责了就随时找他一样。但易惜没打,一方面是她忙着工作,另一方面则是她觉得这事差不多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那晚后的第二天程媛就给她打电话,她说她打了徐南儒的电话,结果人家冷冷淡淡敷衍了几句就挂了,丝毫没提那晚的事,她问她那晚徐南儒什么情况,易惜想了想道,送医院了。

几天后,程媛再次来公司楼下等易惜,不过却不是为了徐南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