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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是抑制剂的O没人要(41)

即便铁窗泪,小小的贪污也扣不死时路安,大约过没多久就又能活蹦乱跳地出来了,但是没事,他和时宜证据不是只有一个,他跳一次他们就烦他一次。

到晚上的时候,时也靠着墙,觉得有点饿了。

咦?

时也摸到了口袋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两颗……糖果?

啊,是来之前贺临渊给他的零食,他随手顺了两颗进口袋,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时也小心翼翼地剥开其中一颗奶糖放入嘴,入口即化,带出甜甜的牛奶味。

时也用舌尖舔了舔上颚。

好甜。

时也想了想,还是把糖纸叠好收进了口袋。

还有一颗,留着待会儿吃吧。

也没什么事做,虽然可以自己训练运动,但时也担心自己接着没饭吃还是保存个体力比较好。

于是时也就开始胡思乱想。

贺临渊为什么会给他买零食啊,难道是缴标记费用吗?

那他是不是也要给贺临渊投喂,毕竟贺临渊的信息素才是真正的顶尖VIP级别体验啊。

但是贺临渊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看起来也不会吃零食。那不然给他买个其他的什么?

咱就是说亲宿敌明算账,就算是宿敌也是可以送礼物的!

时也心道,不愧是恩怨分明,格局打开的顶尖Omega时也!

时也思绪乱飞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上忽然传来了嘈杂声。

时也起身有些疑惑地往上看。

不会吧……?这才过了一天吧,那么快??

法院什么时候那么效率了,这不值得个锦旗?

……

大厅内,宋年迁领着私兵与时家的对峙。

宋年迁原本想等法院处理好再来接人,不然他就是私闯民宅的罪了,但没想到法院不过花费一天就盖了印章,现在申请缉拿的公文大约已经在处理着了,于是宋年迁赶紧屁颠屁颠地跑来。

他想比法院前一步来接人,这样时也才会在意到他,否则风头岂不被法院的检察官抢了?

救时也的人必须是他。

就是也不知道法院怎么会忽然处理那么快,商会是商家,商家在帝国比不过政治家与军家这俩能左右帝国权柄的人上人,他没法干涉法院的手续。

而且对方可是公爵,是与新派政治家分庭抗礼的世袭老派,政治家如果出手那就有点敏感了。

所以暗中帮忙的一定是军家,处理得那么快,肯定还是位高权重的军家。

但时也也没认识什么政治界与军部的大佬吧?

宋年迁心道,难道是巧合?还是有什么赏识时也的教官?

算了,反正他人在这里。

宋年迁赔笑道:“时先生,是这样的,我听说时也同学今天没回宿舍,就担心他是不是病了,来看看。”

时路安眉心直跳,带着私兵来看病?糊弄谁呢。

实话实说,宋年迁给时路安整不会了,时也的继母裴淑成也拿捏不准宋年迁在想什么。

以前那么嫌弃时也,和时也吵成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逮到机会就把人婚给退了。

怎么现在又上赶着来接人?他对时也到底是什么心态?

时路安也笑脸迎人,“小宋不用担心,阿也确实是生病了但不严重,已经看了医生,担心传染,还是让他在房里待着吧。”

宋年迁比较了下时路安和他家的私兵,考量着如果两方打起来他有没有优势。

宋年迁道:“不不,还是让我看一眼呗,我得帮阿也的同学把作业本交给他呢。”

时路安道:“那没事,你可以给我,我帮你传达。”

这老狐狸。

宋年迁嘴角抽搐。

两边正打着太极呢,就听见大门被用力地撞开了。

“砰————”

高耸奢华的庄园大门被直接撞开,厚重门板重重地砸到了地上,扬起一阵尘灰。

“谁?!”时路安瞳孔地震。

还TM有谁啊!

尘灰散去后,就见一个身穿军服的高挑男人站在一旁,身后是排列整齐的私兵。

贺临渊……?

宋年迁目瞪口呆,这不是时也的宿敌吗?这是来补刀还是?不会是要把他轰走吧!

而时路安面色则是“刷拉”一下白了。

贺临渊身上还穿着院校的军服,此刻披上贺家的军大衣,看着更为不可侵犯。

贺临渊习惯性地带着笑,现在他也在笑,但是那笑没有半分温度,看着便让人发憷。不过是刚成年的狼崽,还未像他父亲那样在战场厮杀过,但被养得只要一站就有睥睨万物的气魄。

贺家的私军一来,那立刻就与时家与宋家的看出了天差地别,仿佛装备齐全的军队和街头拿棍子的流氓那样站在一起那样滑稽。

贺临渊看见宋年迁也有些讶异。

他刚处理完法院那边的事,看着法院盖了章批准缉拿时路安后便让人护送时宜回去,自己则是立刻带着私兵来庄园,毕竟检察官脚步和流程怎么也没他的私兵快。

没想到宋年迁也在。

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贺临渊抽出腰间的手/枪,把玩着那黑色的武器道:“时也在哪儿?我只问一次。”

时路安压下心底的恐惧,心道他怎么也是个公爵,挺起腰板道:“阿也生病了,怕传染给你们还……”

“砰——!”

伴随着裴淑成的尖叫和宋年迁的震惊,贺临渊却是直接开枪崩掉了时路安的拐杖,后劲儿让时路安后退了好几步,手都被震得发抖。

“贺临渊!”时路安哑声喝道:“你这是私闯民宅,蓄意伤人!滥用军权你可知道有什么罪!你是想连累贺家吗?!”

宋年迁要吓死了,定了定神,转身对时路安道:“这样吧,你让阿也出来,我们也只是想见一面。”

时路安手微微颤抖,呼了几口气定住心神道:“都说了阿也生病了,你们带着私兵私闯民宅算什么意思?!绑架?抢劫?!”

贺临渊皱了皱眉。

好吵。

宋年迁这只会嘴上说漂亮话的纨绔也吵死了。

贺临渊举起手/枪对准时路安,歪头笑盈盈道:“我说过了,我只问一次,还不给我答案吗?”

时路安扔掉了手里的拐杖,转身对护卫道:“还站着干什么,报警,然后把这些人请出去!”

“砰——!”

又一声枪声,这次在所有人的惊呼中,贺临渊的子弹击中了时路安的小腿。

时路安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吃痛地叫着跪了下去。

他身后的护卫也行动起来了。

贺临渊一个抬手,贺家的私军随即散开,轻松制伏了大厅内的其余人。

包括宋年迁带来的护卫也一并被不分青红皂白地制伏了。

宋年迁觉得他好生无辜,但敢怒不敢言,现在也没人敢招惹贺临渊。

“贺临渊……你……”

时路安双目赤红,疼得浑身抽搐,鲜血从子弹的伤口溢出来,染红了裤管。

裴淑成尖叫、颤抖着不敢靠近时路安,哭道:“时也在地下室,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