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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婢(41)

作者: 秋色未央 阅读记录

但在男人意欲求娶时,她却胆怯了,抛弃了男人,逃之夭夭。

后来,她在宫宴中惊见苦主,却是太子的叔叔、淮王赵上钧。

赵上钧其人,手握重兵,杀伐果断,威慑四海,是个惹不起的煞神。

谢棠梨打定主意:不认、不认、死都不认。

2.

淮王以铁血手腕篡位登基,旧太子被废,旁人皆道废太子妃红颜薄命、再也不得翻身。

谢棠梨心里也苦,她趴在赵上钧的怀中,哭得鼻尖通红、云鬓散乱。

赵上钧咬牙切齿,他曾想过要将这负心女子千刀万剐,到头来,却忍了又忍,还要耐着性子哄她:“太子妃有什么稀罕的,朕让你直接做皇后了,不好吗?”

他铁马金戈,所向披靡,一生从无败绩,唯有遇见她,一败涂地。

预收2.《太子追妻日常》:高傲殿下啪啪打脸

1.

阿阮母亲早逝,父亲不慈,她跟着外祖父到江东小镇过活。

镇上有一军户,外祖父说他面相非凡,将来必有大出息,把他招来给阿阮做了上门女婿。

夫婿英姿魁梧,任何时候都强悍得不像话,阿阮身子娇嫩,有苦说不出,但看在外祖父的面子上,勉强忍了。

直到某天,她无意中偷听到有人和夫婿说话。

“主公此番回京,夫人可要随行?”

夫婿冷冷回道:“乡野之女,何谓夫人?”

阿阮:“呸,骗子!”

2.

太子微时,隐居乡野,娶妻阮氏,后因战乱离散,世人传言,太子深情,难忘原配。

其实是阮氏扔了太子,自己跑了,太子憋着一肚子火,等她回来求自己。

但是等来等去,却等到阿阮与探花郎定亲的消息,太子帽子绿了,脸黑了。

3.

阮尚书的长女新寡归家,父母不喜,旁人轻慢。

但那日宫宴中,却见尊贵威严的太子殿下俯身给阮大姑娘奉茶,还要忍气吞声地哄她:“消消气,孤给你赔罪还不成吗?”

阿阮:“呸,骗子!”

第27章

阿檀怯弱地把手缩到袖子里去, 小声回道:“切鱼,不小心把手给切了。”

“笨!”秦玄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阿檀又被骂,不敢分辨,整个都蔫了。

秦玄策转头对宫人吩咐道:“需净手, 取水来。”

宫人应诺而去。

秦玄策这才回过来, 和太子对饮了三杯。

那边魏王亦举杯示意,爽朗地笑道:“大将军文韬武略, 世间无双, 本王仰慕久矣,曾数次邀约, 均不得如愿, 不意今日在此同席, 这一杯酒,本王先饮为敬。”

和太子的斯文儒雅不同, 魏王生得英武健壮,也是一员能提刀上马的武将,高宣帝偏爱这个儿子,将羽林卫军交由他统领, 所谓宝马衔金辔,万骑逐风行,他便自以为英雄豪迈,觉得只有秦玄策这般人物才配与他结交。

秦玄策只是略一颔首,平平地道:“魏王殿下谬赞,不敢当。”

他和太子说话也是冷淡的,但神态间却透着熟稔, 并没有太多的客套。但是和魏王说起话来, 却端着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他的眉目刚硬凛冽, 坐在金堆玉砌的华殿中,俨然还带着锐利的煞气,魏王虽然恼怒,却生不出寻衅的念头,只得悻悻然按捺下了。

少顷,宫人端上了白玉匜、赤金盆与玫瑰桂花蕊熏的香胰,在秦玄策面前躬身:“奴婢伺奉大将军净手。”

秦玄策接过白玉匜,舀了水,若无其事地捧到阿檀面前,简洁地道:“净手。”

在他眼里,她是一只矮冬瓜,个子小小的,没奈何,他还要屈尊微微地弯了腰,把白玉匜捧到她的手边,见她呆呆的,又严厉地催促了一句:“快点。”

大将军亲自奉水,阿檀吓得倒退了两步,紧张地摇头:“不敢、不敢。”

秦玄策没有太多耐心,冷冷地道:“怎么,要我替你搓手吗?”

更不敢了,简直吓死人。

大约大将军是在嫌弃她手上的鱼腥味吧,阿檀战战兢兢的,马上把嘴巴闭紧了,乖乖地伸手去洗。

左右诸人皆惊,面面相觑,云都公主当场变了脸色。

阿檀把手洗干净了,还小心地摸了摸鼻子,觉得闻不出什么味道了,这才放心。她手指上的伤口沾了水,疼得越发厉害了,她又偷偷地掏出一条帕子,把手指给扎起来了,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节。

她在那里扭扭捏捏地做着小动作,还以为旁人注意不到,小鼻子皱起来的模样很可笑,手指头扎得鼓鼓的,像个小萝卜,也很可笑。

秦玄策的眼中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但很快将目光转走了。

云都公主的手在桌案下面揉着一条帕子,揉来揉去,差点揉烂了,她不敢抱怨秦玄策,却对太子娇嗔道:“皇兄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吃金翅鲤的鱼脍吗,怎么那切鱼脍婢子却自顾自下去了,我还等着呢。”

太子含笑,转对秦玄策道:“那就要问玄策了,你家的这个婢子是从宫里出去的,据说切鱼脍的刀工比御膳房的一帮人都强,孤也想尝个新鲜,你怎么一来就把人叫下去了。”

秦玄策神色自若,回道:“这个粗使丫鬟,白生了一张好脸蛋,其实却十分蠢笨,日常懒怠不堪,支使她做丁点事情就要摆脸色给我看……”

这个人,简直胡说八道。阿檀脸都涨红了,又羞又急,忍不住在下面轻轻地扯了扯秦玄策的袖子,想求他别说了。

秦玄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啪”的一声,打了一下阿檀的手背,把她的手拍回去了。

那一下打得不轻不重,但阿檀的肌肤极细嫩,还是觉得有点儿疼了,她泪汪汪地把手缩回来,委委屈屈的,摸了又摸。

秦玄策放下酒杯,用冷静的声音继续道:“如此不中用的下人,怎配在太子及诸位王爷面前献丑,若说到刀工,我虽不常用刀,但擅用剑,刀剑本是同源,不如我替诸位切鱼。”

他说到此际,脸色倏然一冷,伸手在案上一按,沉声喝道:“来人,取我的剑来!”

桌案震了一下,这一声,宛如将军临阵前,叱喝风云,煞气扑面而来。

众人又是一惊,胆小的鲁宁公主还抽了一口冷气,用袖子捂住了嘴。

太子失笑,急急阻住:“大将军挥剑切鱼,这排场太大,孤可吃不下,还是打住吧。”

太子摆了摆手,宫人们伶俐地将案板、刀具、鱼生等物件撤下去了,就此揭过不提。

云都公主气鼓鼓地别过脸去,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悄悄地转回来看了看秦玄策。

秦玄策坐在那里,也不太和旁人说笑,只是淡淡的,和太子喝了几杯酒。

这个男人面色冷冷的,总是带着一种倨傲严肃的气质,让人不可亲近。越是这样,云都的心就跳得越快,活似小鹿乱撞。

但云都公主还未鼓起勇气和秦玄策搭话,酒刚过了一巡,秦玄策就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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