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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真言(134)

作者: 八分饱 阅读记录

alpha的嗅觉非常灵敏,在交缠的两道信息素之外,捕捉到一股浅浅的骚味。

他捏住陈念胸前一粒小小的乳尖,轻轻往外扯。

“是尿了吗?”

“怎么这么骚?”

陈念窝在他怀里,用力摇头,“没有、没有尿……是射了……”

陈今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好像没信。

他去摸陈念身前的肉棒,把玩似地攥在手里,剥了嫩乎乎的包皮,捏着龟头搓动。

那根胀红的肉棒在alpha摸惯了枪的粗粝掌心里哆嗦着,精液稀薄,呈半透明状,是从精孔流出来的,流完了,又可怜兮兮地漏出一点尿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床单上。

陈今舔了一口眼前柔软的腺体,牛奶味的甜腥熏得他有些昏头,偏过脸,咬着他弟的耳朵说:“明明就是尿了。”

陈念在床上从来不害羞,但是知道害臊,被拆穿了心里不乐意,胳膊肘往后顶他哥,骂他烦人。

他翻过身,打开腿,主动露出湿泞的穴眼,抓着他哥的手,让他碰,被碰到了又下意识地瑟缩,嘴上还在不知轻重地邀请:“进来……不戴套了。”

“不戴?怀孕了怎么办。”

陈今用掌根扣着他弟的会阴部,让他没处可躲,两指毫不留情地插入穴口,另一手在枕头底下摸索。

陈念被插得腰往上挺,在alpha掌心的压制下,又被严严实实地按回床上。

他软着腰,眼尾红得像是哭了一场,“那就生下来,你当爸爸。”

“我当爸,那你当妈吗?”陈今被他气笑,一巴掌甩在他臀瓣上,“生个屁,自己都还是个小屁孩,逼和奶子都这么小,怎么生。”

枕头底下没有套子了,陈今又翻了半天抽屉,还是没找着,只有几个空盒,估计是用完了。

他有点焦躁,咣的一下撞上抽屉,俯身嘬住陈念的胸乳,把没什么存在感的淡色乳晕全部吃进嘴里,下身提着鸡巴蹭穴,含糊地说:“算了,一会儿射你腿上。”

陈念这回算是发现了,他哥对腿有点执念,好像把他的腿当做了另一个性器官,觉得戴套麻烦,或者把他里面弄肿了,没法再操的时候,就插进腿根里弄他,每次都比他喘得还厉害。

面对面把弟弟操喷过一次之后,陈今又把人摆成侧身后入的姿势,挤入腿缝,蹭得他下身都是湿黏的体液,最后又浇了一泡浓精。

标记完成,他还意犹未尽地含着陈念的腺体,用虎牙尖儿反复地磨,“射得好爽,嗯……”

窗外,雨还在下,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陈今发泄过了,体内的躁动得以平息,果酒信息素中,果味的清香终于压住了酒精的烈。

他把陈念圈到身下,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顺着下巴、脖颈、胸口,一路往下吻,直到把脸埋在弟弟身前,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呼吸很重。

因为头上有弹片擦伤,陈今在野战医院被推成了寸头,伤口好得快,但头发倒像是受了药物刺激,都一个多月了,还没怎么长长。

陈念摸着他刺扎的发茬,听着他闷在自己身前的呼吸声,忽然有种依赖和被依赖的角色调换,是自己在疼爱哥哥的奇妙感。

他一下下捏着陈今的耳垂,像陈今常对他做的那样,哄他:“哥哥睡吧,不要做噩梦了。”

很多次他都听到陈今在梦中一遍遍呼喊着那几个名字,说云峰在哪,水牛的右胳膊呢,别让眼镜儿自己去送信……他总是念叨着念叨着,就在梦里哭了。

陈今从来没跟他提起过战场上的事,但他知道,哥哥梦里的那些人都是他的战友,有的死了,有的少了胳膊和腿,后半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他还听说,很多从前线活着回来的人,都会有心理上的后遗症。

不过除了睡眠不足,性欲旺盛之外,陈今看上去一切正常。

有天,部队的人到家里来例行调查,问陈今需不需要心理疏导,陈今很生气地拒绝了。

那是陈念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他用拳头砸墙,一边骂一边砸,砸得指节渗血,连信息素都流露出暴怒。

转头面对陈念时,他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而是问他:“乖乖,我能不能再发泄一会儿,实在是太他妈烦了。”

陈念说可以,他转身就把家里唯一一个花瓶给砸了,嘴里还念叨着:“反正也不用。”

猫被家里的动静吓着了,躲在沙发底下,一晚上没出来。

然而当天晚上,和陈念做完爱,陈今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平静,稳定,信息素正常,搂着他睡得很沉。

第二天,陈今买了盆花回来,不懂品种,随便买的便宜月季,还给猫捡了条菜市场没人要的小黄鱼。

所以陈念敢判断他哥没事,就算有,自己也能治好他,用不着别人。

老一辈的人经常说,耳垂厚的人有福气。

若是这么说,陈今和陈念的耳垂都小、薄,似乎都是命苦的主。

陈念也是这两年才真正开始长大,意识到自己和哥哥已经比很多人幸运得多,小时候遇见彼此,一块吃苦,一块长大,没什么撑不过去的,现在还能在战乱中完整地拥抱彼此。

陈念起先是不相信命的,他哥也不信,但后来,他们好像又都有些相信。

但其实信不信的,也无所谓了。

如果不信,他们就用不着什么命里自带的福气,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撬动;如果信,那就祈祷这两条没福气的命够硬,够他们度过普普通通的一生。

除此之外,别无所求了。

这一晚,陈今应该没有再做关于战地的梦,只低喃了一句“乖乖”,而后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在密集的雨声中,陈念搂着他的哥哥,也安心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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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cp的场合

第八十六章

程问音担心雨潲进来,在天窗四周贴了一层旧报纸,转身看到白译鸣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吹着气,一边帮宝宝拼拼图。

“我再烧壶白水吧,你晚上喝茶睡不着觉。”程问音端起茶壶。

白译鸣摆了摆手,又急着啜了一口茶,被烫得呲牙咧嘴,“嘶……这是花茶,应该不至于吧。”

“小白叔叔,”宝宝捏着一块拼图,扯扯白译鸣的袖口,歪着头问他,“放哪里?”

“别急,让我看看啊。”白译鸣放下杯子,像个大孩子似的,和宝宝头对着头趴在地板上,一脸认真地比着拼图块。

窗外风雨大作,屋内燃着炭火,程问音看着此情此景,心里涌上一阵暖意。

半个月前,他在白译鸣的帮助下,搬到了这间位于旧城区的小阁楼。

房子虽小,但五脏俱全,最重要的是足够隐蔽,白译鸣和他身后的组织会保证他和宝宝的安全,同时他也得到了外公和齐砚行父母的支持。

至于立场问题,其实从他拒不接受联盟对丈夫的“阵亡”说法开始,他就已经和他们站在了对立面,待齐砚行回来以后,他也不可能顶着叛国出逃的罪名回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