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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真言(44)

作者: 八分饱 阅读记录

程问音伏在他肩上,勾了勾唇角,“感觉很好。”

晚风微凉,树叶沙沙响着,他披着沾满alpha气味的外套,岂止是感觉很好,应该说,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这一晚哄睡宝宝后,他们还是继续做了爱。

怕吵醒宝宝,齐砚行将外侧那张铁架床搬远了一些,让宝宝自己睡在里侧的床上。

程问音的发情热原本已经被抑制剂压下去了,因为alpha不断散发的信息素,又重新被勾起。他趴伏在枕头上,被alpha从身后进入,只敢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

齐砚行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一只手从床单和他胸口的缝隙插进去,捻弄敏感的小粒,用气声叫他:“音音。”

快感在身体里流窜,但总觉得有个缺口没有被填满,程问音失神地舔了舔嘴唇,手指捏紧床单,努力抬高臀部,对身后的alpha恳求道:“进来好不好……”

进哪里,alpha再笨也不至于听不懂。

进入生殖腔就意味着怀孕的可能性大大增加,齐砚行不敢冒这个险。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再要一个孩子,但一是因为现在这个时期不适合,二是因为,程问音生宝宝吃的那些苦,始终是扎在齐砚行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他都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在做爸爸这件事上,他是个答过不及格考卷的差生,他没有信心,没有把握再考一次。

omega扭过头,睨了他一眼,似乎因为他的磨蹭而生气了,“……快点。”

齐砚行的立场很不坚定,当即就决定妥协,只要最后射在外面就好了。他将程问音汗湿的碎发别至耳后,性器埋在深处打着圈,试图吸引妻子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生气。

“里面好紧,我慢慢进去。”

情动之际,程问音的生殖腔已经打开了一个小口,但因为太久没有被进入过,仍然十分紧窄,齐砚行一边耐心顶弄着湿软的穴肉,一边用手抚慰着omega挺翘的性器。

性器前端被alpha粗粝的掌心擦过,程问音挺起腰,穴肉痉挛着收紧,还没被操进生殖腔就又攀上了一次小高潮,前面也一股一股射到自己的肚皮上。

交合中,omega的后穴高潮是伴侣能够直观感受到的,但用前面高潮的样子同样非常性感。omega渴望高潮时,alpha也同样渴望看到他因为自己而高潮的样子,不管是以什么方式。

精液的味道刺激着alpha,仿佛催情剂一般。

齐砚行的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偏偏程问音射完之后还在不断催促alpha来满足自己的后面:“呜……快点插进来……”

齐砚行眸色暗了暗,喉结一沉,挺腰破开了生殖腔入口处的一圈软肉。

几乎是被插入的一瞬间,程问音里面就喷了,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alpha只要埋在里面,不用动都能让他不停高潮。

程问音里面太敏感了,插得重了,他就要哭不哭地看着自己的alpha。

发情热带来身体和情绪上的双重空虚感,让他忘记了要懂事,要体贴,只想被alpha疼爱,每个要求都有回应。

齐砚行只好控制频率和力度,抚慰着紧紧裹缠着自己的穴肉,忍得满头是汗,欲望烧到最浓时,也只敢埋头轻咬程问音裸露的肩头,代替对咬穿腺体的渴望。

alpha的本能是侵占和掠夺,但齐砚行的本能是舍不得程问音痛。

高度契合的缠绵对任何一方来说都是难以抵抗的存在,很快,齐砚行也抵达了临界点。他俯身,手臂环过程问音的腰,将他潮喷后瘫软的身体拎起来,让臀部自然向后翘起,深而重地插了几下。

“音音,”他抽出粗胀的性器,鼻尖在程问音颈窝里拱了拱,“我射外面。”

“嗯……”程问音眯着眼睛,翻身搂住他的脖子,餍足又依恋地舔着他颈侧的薄汗。

齐砚行半跪在他身前,快速撸动性器,胀红的龟头对着omega小腹上的那一小滩精液,蓄势待发。

程问音咬着指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唾液寂寞地分泌,喉咙里溢出难耐的低吟。

伴随着alpha的一声闷哼,精液一股股射出,程问音小巧的肚脐被灌满了,更多的精液喷在了他的小腹上,顺着腹股沟淌至腿缝里,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昏睡过去之前,程问音用手指摸了摸alpha留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翘起嘴角,仿佛很满足一样,喃喃道:“好喜欢你……”

好想每个发情期都这样过。

不要抑制剂,不要衣服上残留的信息素,不要遥远的想念,要alpha在他身边。

齐砚行整理好床铺,换掉湿透的垫子,坐在床边,摸了摸程问音的脸颊,又伏在另一张床的床头,轻轻吻了吻宝宝的额头。

或许是今天吃了不少甜食的缘故,宝宝睡得格外香甜,在睡梦中翻了个身,面对着窗户。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宝宝肉乎乎的脸蛋上。

或许宝宝还不明白中秋节的含义,但他一定知道,有爸爸妈妈在身边,就是最幸福的时刻。

白天是一家三口的时间。

齐砚行第一次在基地就地休假,除了待在房间,也想带宝宝到周围看看景色,程问音也希望宝宝能多接触大自然。

今天原本的安排是和家属一起参观基地里的靶场,齐砚行以宝宝年纪太小,听到枪声会受到惊吓为由,向上级请了假。

他准备带程问音和宝宝去基地的后山,那里植被丰富,一下雨就会冒出很多蘑菇,运气好时还能捡到毛栗子。

出门之前,程问音补了一针抑制剂。

“没关系吗?”齐砚行一边给宝宝换衣服,一边担忧地看向他。

“嗯,”程问音很熟练地将针剂推入,转头冲他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娇气。”

omega陷入发情热后,记忆通常是模糊的,很多都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也就是说昨晚性事中的细节只有齐砚行一个人记得。其实,齐砚行反而希望爱人娇气一点,比如像昨晚一样,向他讨要疼爱,对他表达不满,把所有都交给他。

宝宝的脑袋卡在睡衣领口里,钻不出来,唔唔地抗议,齐砚行回过神来,把宝宝解救出来,再套上出门穿的薄毛衣,结果不小心穿反了,程问音绣的小鸭子图案跑到身后去了。

宝宝低头没找到鸭鸭,瞪了一眼粗心的爸爸,撅着嘴巴找妈妈去了。

程问音被宝宝闹别扭的小模样逗得合不拢嘴,给宝宝把衣服重新穿好,拍拍屁股,让他找爸爸玩去。

宝宝却赖在他怀里不走了,软乎乎的一小团埋在程问音胸前,耍赖似地蹭来蹭去,“妈妈香……”

这两天一直跟爸爸玩,小家伙也想念妈妈的怀抱了,还有妈妈身上香香的味道。

齐砚行也坐到床边,温柔无声地揽住妻子和孩子。

整个基地都浸在早晨的阳光里,一行列队巡逻的士兵路过窗外,军靴踏出整齐划一的声音。一切都和平时一样秩序井然,但因为难得的假期,透出一种轻松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