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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白月光的我被迫做渣男(10)

作者: 蹈雍 阅读记录

“我不说你在是因为怕于信误会,我在拒绝他后又……”焦文顿了顿,接着说:“我不想你们之间有矛盾,好吗?”

两句话中的感情和倾向值得在乎的人翻来覆去的琢磨。

“好。”于驹点点头,手臂像藤蔓般攀附上焦文的脖子,眷念地在他身上吸取暖意,“我懂的,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不想失去的恐慌和自尊心、嫉妒作斗争,最后他还是说出了服软的话。

“我去和哥解释。”于驹说。

“不用你来做这些。”焦文扯不动脖子上的手,只好一个用力把他抱起来,往卧室里走。

于驹顺势双腿盘上焦文的腰,牢牢地黏在他身上。

“我会和他去解释的。”

“怎么解释?”于驹眼睛发亮。

“解释你在我这睡觉的原因。”焦文想把他往床上一扔,没想到自己反被扯着一同倒在了凌乱的床铺上,幸好他及时撑住,没有压到身下的人。

于驹脚一蹬,蹭到与焦文面对面。

太近的距离险些撞到鼻子,焦文想起身但被紧箍着动不了。

“是什么原因?”于驹不依不饶地问,眼睛看着他,藏在面容下的心审视着他,他的心被焦文牵扯着,但从未停止思考。

“因为你累了,需要地方睡觉了。”焦文有几分不耐,用最后的耐心回答,啪地一声脆响,手掌拍到于驹额头上。

“痛。”于驹捂着泛红的额头,尤带湿意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

焦文不再吃他摆明了装可怜的一套,直接起身换衣服,催促道:“不是说饿了吗?赶紧起来,我带你去吃早餐。”

焦文脱下睡衣,一看就是锻炼得当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微冷的空气让他略微紧绷,显出肌肉美好的线条。

于驹看着眼馋,直到浅蓝色的衣服彻底遮住腰腹,他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应了一声。

……

“你在哪?”

“我在你公司楼下。”焦文一手打电话,一手提着餐盒,问电话那头的于信,“下来接我?”

焦文挂断电话后,对着咖啡店反光的镜子查看自己的模样和着装。

浓密蓬松的头发,长度稍稍盖过耳朵,露出白皙的耳后和颈侧,立领的衬衣全部扣上,紧贴肌肤,称出脖颈修长。外面穿着纯黑色的大衣,仅用腰带扎住。

“你怎么现在来了?”于信赶到楼下,呼吸急促,见到焦文在冷风里等待,心疼地用手温暖他的脸颊,“不会在咖啡店里坐着等我吗?脸冰得不像样子。”

“诶,还有东西没拿。”焦文扯住要拉着他上楼的于信,把手里咖啡店的单号给他,笑眯眯地说:“我想早一点看到你。”

提前点的两杯热牛奶早已经做好了,于信在焦文眼里消失的时间不到一分钟。

“你捧着暖手。”于信拿出杯牛奶给他,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焦文跟在他身后进电梯,掌心渐渐因热饮暖和起来。

等待过程里,焦文伸手喂于信,“怕胃疼,你先喝一口垫垫,不烫。”

“楼下那家咖啡店什么时候出了牛奶?”于信惊讶道。

“我点单的时候。”焦文说,“向老板预订了一个月的单,你记得每天去拿。”

“过了一个月呢?”于信问他。

“过了一个月我再来续订。”焦文说。

于信想要吻他,但这时候电梯门开了,他的员工正站在外面看着他们。

“于总好。”员工连忙打招呼。

于信点点头,领着焦文进他办公室。现在是午休时间,一路走来,工位上大多都空着,只有零星几个人还在加班。

焦文走向办公室右侧的沙发,有人快他一步,越过半身把餐盒放到了茶桌上。紧接着焦文手中的咖啡杯被夺走,腰侧传来一股力道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焦文眼前一花,陷入沙发中,视线便被深灰色的西装占据。

于信双腿压在他身旁两侧,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焦文不适应完全被压制的状况,扭头想要躲过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于信短暂地离开,问道:“你不想?”

“不是唔……”

得到否认答案后,于信再度亲了上去,更加热切和深入。

系统:“哇哦……玩家你被压制住了。”

焦文丝毫没有被于信的沉醉感染,他伸手摩挲着于信的后颈,淡定地对系统说:“感情中,急切才是被压制得死死的表现。等着吧,稍后你就能看到他全面溃败。”

两人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的模样,身体也渐生热意。对视一眼后,两人都笑出来。

“我又不会跑。”焦文抵着于信的胸膛,推开他坐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做什么都可以?”于信下巴垫到他肩上,尤带热情的嘴唇靠近他的耳朵,一开一合间几乎要吻上耳垂,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我的意思是陪你吃午饭。”焦文抓住于信摸上他腰带的手,推开,起身去打开餐盒。

“我不饿。”于信气闷。

“你不吃?”焦文转身看他,脸上明显的不愉让于信更是生气。

“对。”

“你不是闹胃痛吗?”

于信坐到办公桌前,硬邦邦地说:“随便,反正我不想吃。”

焦文听完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说:“我看你是不想吃我送的东西。”他转身想离开。

“那怎么了。”于信坐不住了,“我硬得吃不下!”

称得上是厚脸皮的发言,焦文怒气冲冲的背影一顿,“这不是应该喊出来的话……”

“我应该说什么?”于信反问,“夸你是柳下惠,清心寡欲要修佛了?”

焦文头疼,“我们说好是朋友……”

会接吻的朋友吗?会因为我可能胃痛急匆匆跑过来照顾我的朋友吗?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迟迟不肯迈出下一步?

在这些疑惑与怀疑交杂的想法里,最先冒出头的,是他不久前在电话里听到的熟悉的声音。

于信说:“既然说好是朋友,诚心相待是入门槛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和于驹联系上了还要隐瞒我?他在你家借宿?”

“我没有隐瞒你。”焦文说。

“没有?”于信说,“你当时说稍后和我讲,现在过了这么久,我等你的解释。”

“是方松和于驹有联系,说出了我回来的消息。那天我和方松在学校附近喝酒,你也知道他爱去的那几个地方。于驹知道后,也在附近,就赶过来一起了。”焦文无辜地看他。

“然后呢?”于信听到这气消了一半,他也知道于驹认识方松的事,顺下来也有条理。

“然后方松酒量烂你也知道的。于驹帮我一起把他扛到我家,过了门禁回不去一起留下了。你打电话的时候方松睡我旁边,我照顾了他半晚上,为了接你电话,在客厅里说话又把于驹吵醒了。”焦文气定神闲地一一道来。

于信心中的疑虑彻底被打消,他一时词穷,满腔不满消失后,空落落地被愧疚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