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扔渣攻进火葬场(14)
从前哪里见过他这样的装扮,顾行野眼睛都直了,足足盯了他十几秒。
“敲门?这是我家,我敲什么门。”他将钥匙扔到一边,一下子扑过去,如同猎豹扑食。
桌上还有没来得及戴上的蝴蝶结项圈,最终伴随着顾行野细密的吻,亲自带到他的脖颈间。
……
“时岸,你是想拖到我们节目结束吗?”主持人在台上喊话。
骆时岸回过神,一边接球一边说:“我们并肩躺在窗前,看大雨洗刷玻璃的过程,第一次观察闪电的形状,等待最后一滴雨水落下,还在院子里救了个无家可归的小刺猬。”
艺人们说到这里已经算是极限了,骆时岸很明显是新人,毫不设防提及自己的感情。
主持人并没有刨根问底,只是拍了拍手,暗喻道:“那躺在窗前之前的过程我们就不多问了。”
这几轮的羽毛球行动轨迹也不比故事逊色多少,最后关头大家都不谦让了,开始玩起球技。包括故意扣球,故意将球高高弹起。
因为是在水里大家行动不便,有好几次,喻棋没能接住的羽毛球,都由骆时岸大步冲过去接到。
也因此掀起巨大的水花,打乱了精心做好的发型和脸上的妆容。
最后一球时,因为喻棋躲水花的动作,导致球拍没拿稳,眼看就要输了,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突然骆时岸的球拍从镜头外凑过来,弹起羽毛球!
而对方剧组明显没料到他们还能绝地反击,因此没能接到这个球。
站在泳池里的救援工作人员也在第一时间赶来,将没站稳摔倒在水里的骆时岸救出水面。
这期节目算是冷门夺冠的典型,上来后,骆时岸的白色T恤紧紧贴在身上,姣好的身材遇水显露出来,优美又流畅的线条,引得现场工作人员都在低呼。
主持人很明白观众想要看什么,忙起哄凑上来。
“骆时岸你别浪费了这一身水,来给我们展示下腹肌怎么样?”说完就上前掀起他的衣服。
却见骆时岸腰腹间缠了一层厚厚的保鲜膜,里面依稀可见纱布。
“天哪。”主持人一脸吃惊地看着他:“你受伤了?”
骆时岸表示这只是小伤没关系,不在意完全被水花打湿的发型,将湿发缕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有些尴尬地重新放下衣服。
节目结束后,导演得知他们为节目赢了十多分钟的广告,连连拍手:“太棒了!黄金时段的广告位能帮我们赚多少收视率啊!”
“时岸呢?咱们庆祝一下!”
骆时岸没在现场,coco告诉他:“时岸生病了,发烧。”
录制的演播室温度低,再加上水温凉。
骆时岸进去时就觉得冷气侵入体内,在水里摸爬滚打了将近四十分钟,出来又被要求湿身摆poss、看腹肌。
录完节目回到酒店的路上,他就觉得嗓子痒。
尽管及时吃了感冒药,依旧没能抵挡病毒的侵袭。
他头上贴着降热帖,酸痛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这个新的身体是不是不好用了,还是说重生这次,只是修复了他车祸的损伤,之前那些精力都是暂时的。
身体依旧是他用了二十四年的身体,而并不是崭新的。
一想到以后他或许还会遭遇意外,又或者因频繁的身体不适而打扰到事业,骆时岸心里一沉。
不行,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机会,不能再因各种意外断送。
唯有锻炼加健康饮食,才能护着自己的后半生安稳。
哪怕思想再长远,也需要一副好身体支撑。
骆时岸足足在酒店躺了三天,才能勉强起来走动走动。
在他请假这几天,有很多关于他的对手戏都被压,等他一到片场,就被告知要从早上六点一直拍到凌晨。
小羊觉得这样太伤身体了,骆时岸却爽快地应了下来。
Coco也说:“做艺人的没有休息的说法,感冒发烧只要还能走能说话就必须要工作。”
“放心吧。”骆时岸说:“我没事。”
一个星期后,在陵市的戏已经拍完,骆时岸跟随剧组来到浣城。
浣城是个山明水秀的城市,骆时岸下了飞机,并没有接到酒店的位置。
他问:“没订酒店吗?”
Coco说:“你在浣城的房子已经整理完毕了,接下来去物业签个字,做个人脸识别,拿上电梯卡就可以每天回家住了。”
骆时岸这才想起,顾行野还在这边买了个房子给他。
飞机上的疲惫一扫而光,回家的路上coco没在,骆时岸问小羊:“车的事怎么样了?”
“我朋友说可以帮忙卖,但因为骆哥你的车都太豪华了,得再等等,他说一定能帮你卖上个好价钱。”
“不急。”骆时岸算了算时间:“杀青之前就好。”
小羊抿了抿唇,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骆哥,你那三台车有两台是限量版,人家说特别不好买,不少人开都舍不得开,你卖了是为什么呀?”
骆时岸轻声答:“新鲜感过去了。”
就像他曾是顾行野的‘新鲜感’。
那些车也曾是他的挚爱,他和顾行野在里面挥洒过爱的汗水,兴致大发时还被他故意降下车窗,让他的脚踝搭在上面晃动。
以至于现在想想……
不能想。
一想到就觉得心脏钝痛。
骆时岸拿起一瓶水,慢慢地喝。
相信时间终能将伤痕磨平,也能让他在未来的某一天坦然回忆从前。
美食冷却尚需要时间,更何况爱了他五年。
不急,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第8章
顾行野在浣城选择的这套房子很明显是临时居住用的。
不是别墅,只是一套一百多平的公寓。
小区保安穿着整洁的制服,随时进出都需要持卡,治安管理不错。
家具齐全,但冰箱里空空如也。
骆时岸叫上小羊一起去了超市,买回一些食材和用品,晚上顾行野就过来了。
他这趟出差为公司谈成了个打合同,瞧他春风满面的样子,应该是从来在公事上严肃的顾先生认可他了。
骆时岸半躺在沙发上看剧本,瞧了瞧他,随口问了句:“出差累不累?”
“不累。”顾行野走过来,一把将他提起,大手一揽把骆时岸直接固定在怀里。
骆时岸动了动,在他怀里寻了舒服的位置靠着。
“这剧本都快被你盘包浆了还看。”顾行野将剧本扔到茶几上。
骆时岸的下巴被他抬起,霸道地强迫着必须与他对视。
“猜我给你带什么礼物了?”
反正也就是那些没有新意的饰品或者衣服,这些年都是这样的。
骆时岸配合着问:“戒指?”
顾行野眸间一闪,骆时岸心道自己一次就猜中。
可却见他摇头:“再猜。”
“那是手表?”骆时岸说:“猜不出来了。”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袋,打开一看,是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