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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扔渣攻进火葬场(74)

作者: 釉谣 阅读记录

骆时岸不太明白,以前看那些明星,不都是后期配合炒一段时间cp来巩固热度吗,但转念一想,他以后可能不会再接同性题材的剧,所以还是不要和韩毅出现太多同框新闻的好。

吃过饭后,骆时岸拜托小羊在这里陪一会儿妈妈,自己开车来到蹦极场所。

韩毅的车就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下了车,趁着暮色垂落来到售票口。

可售票口已经关闭,骆时岸便低声问保安。

保安告诉他:“我们这四天没开门了。”

韩毅好奇,凑过去问:“为什么?”

“被人包场了。”保安说:“人家现在还在里面呢,连我们都不能随便进。”

“包场?”韩毅问:“包场蹦极呀?多少个人?”

“没几个。”保安含糊其辞,好像也不敢多说什么,最后摆摆手:“不蹦极,也不知道在下面找什么东西,反正就不让进,你们回去吧。”

可韩毅的戏迫在眉睫,他不死心地问:“那什么时候能开门。”

保安指着蹦极事项的牌子,最后一行字:“关注一下公众号,什么时候开门就在那上面说了,回去吧!”说完就拿着手电筒继续巡逻。

韩毅无奈地望了眼骆时岸:“怎么办呀,时岸?”

沉默片刻,骆时岸说:“我还有个办法。”

二十分钟,他们来到一家游泳馆。

骆时岸告诉他:“进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韩毅突然胆怯:“蹦极你都能陪我,游泳怎么不能了?”

“游泳池是亮的。”骆时岸说:“万一被拍到了,我没法跟公司交代。”

韩毅扁扁嘴:“那……好吧。”

虽然出道时间比自己长,但他年纪比自己小,骆时岸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去吧,我在这里呢。”

“那等我出来,不许走哦!”

“放心吧。”

韩毅刚走,骆时岸就接到了顾行野的电话。

他心里虽有异样,但就像自己之前说的,每到这时就会想起他救了妈妈一命。

骆时岸接起电话,顾行野的声音传过来:“第一天开机,适应吗?”

“嗯,适应的。”

顾行野说:“本来今天打算过去看看你,但有事耽误了。”

“你工作忙,不用特地来看我。”骆时岸说:“而且,也没有看我的必要。”

“怎么没必要?”顾行野忙道:“不是有‘探班’这个词吗?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去看你,以你前公司老板的身份,这样也不行吗?”

“顾行野。”骆时岸提醒他:“如果我们只是普通身份,那看一看也无可厚非,但现在你和我都是公众人物,无数双眼睛盯着呢,我们见面没有任何好处。”

顿了一下,又补充:“再者说,我只接受有意义的探班。”

顾行野问他:“什么叫有意义的探班?”

“上次你来看我妈,就是有意义的。你探班你公司的艺人,是有意义的,你来剧组视察情况,和导演制片人他们相遇,是有意义的。”

举了几个例子,骆时岸平静地说:“而你来看我,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话音刚落,骆时岸这边又进了一通电话,是韩毅的。

难不成是被人认出来走不开了?

他赶紧告诉顾行野:“先不跟你说了,我这边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阿姨怎么样了?”

骆时岸说:“不是我妈,我在外面。”

“外面?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医院?”顾行野问他:“你和谁在一起?男的女的?”

呼叫等待还在响,震得骆时岸指尖都发麻,他懒得回答顾行野这些超出他们关系的问题,只说:“我挂了。”

说完就切了韩毅的线,那边马上委委屈屈:“时岸,你在和谁打电话呀?”

“你怎么了?”骆时岸问他:“被人围住了吗?”

“不是,我已经站在跳台上了。”

“几米?”

“……三米。”

“那不管用,你去十米的。”骆时岸说:“再有两天就开机了,今天一定要克服困难。”

骆时岸喘了口气,告诉他:“想想伤害过你的人,再想想你喜欢的人,这样就能跳了。”

“可是,我觉得我要晕过去了。”

“那就晕着摔下去。”

韩毅现在的心情骆时岸最能理解,他说:“等你真的摔下去了,就明白了十米不算什么,根本对你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时岸……”韩毅说:“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坚强,真够狠的。”

“如果一定要受伤,那不如伤害是自己给自己的。”骆时岸告诉他:“都已经站上去了,再坚持一下。”

“好,我试试。”

连续接了两个电话,突然安静下来,骆时岸还有些不适应。

晚上随便订了个外卖,菜有点咸,骆时岸就下车买了两瓶饮料,想着小羊还在等在医院,又多买了些零食待会儿给她带回去。

回来坐在车里没一会儿,韩毅就下来了。

口罩帽子捂得严实,但走路的样子稍微发颤。

骆时岸心里发笑,果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他一上来,骆时岸就拿起饮料,刚要给他突然胸口一震,韩毅整个人扑了过来。

他呜呜地哭,抱着骆时岸的腰,含糊不清地说:“吓死我了,我跳下来差点淹死!”

“怎么会呢,呛到水了吗?没有工作人员吗?”骆时岸轻拍他的背。

“有。”韩毅抽抽噎噎,此刻就跟个孩子一样:“他们认出我来了,一直盯着我看,然后我又跳了两次就出来了。”

“那就是一共跳了三次,很厉害呀。我之前也跳了三次。”骆时岸说:“喝点饮料,补充下能量。”

韩毅这才起身,抽噎道:“你那是蹦极,更吓人。”

骆时岸垂眸一看,胸膛一片湿润。

也不知道是他的眼泪,还是尚未擦干的头发,瞧着韩毅一口气喝了半瓶饮料,骆时岸笑说:“这回不怕了吧?”

“更怕了。”

“我敢肯定,开机的时候你完全不会怕了。”

“真的?”

“前车之鉴。”骆时岸带着过来人的语气,告诉他:“吊威亚的时候你就想,十米跳台你跳了三次,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吗,给自己心理暗示,就什么都不怕了。”

骆时岸开车将韩毅送到酒店门口,嘱咐他:“把帽子戴好,回去洗个热水澡,记得吹干头发再睡觉。”

韩毅点头,眼圈还有些红,他看了骆时岸半晌,搭在车门的手又放下:“时岸。”

“怎么?”

“你说,我们……”韩毅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算了,我走了,你慢慢开。”

骆时岸不解:“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没关系,你问吧。”

“没有。”韩毅一直没与他对视,戴上口罩下车就跑。

大概是觉得麻烦了自己又不好意思道歉吧,骆时岸抬了抬眉,也没在意,调转车头回医院。

小羊还在那,正和周暮芝依偎在一起看手机,好的像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