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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136)+番外

暴雨中,豆大的雨滴砸在人身上,似乎夹带着冰雹,有着奇怪的触感,应该稍等片刻,等雨小些后再上山,不然山洞内的路泥泞非常,根本走不上去。

下意识的,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人带着身后的人准备去那家唯一有点点烛光的客栈,某种预感也越发的强烈起来,好像自己要找的,找了那么久的人,就在那里。

青年身着灰白相间的长袍,英姿飒爽,迎着风雨将两边的房屋甩在身后,几乎是瞬间就与身后跟着的同伴拉开了距离。

但是很快身后的人便又紧紧跟随着,好似前方就是地狱的入口也照闯不误。

所以。

两行人几乎同时停在那唯一有点儿烛光的客栈下面。

两边的领头人首先拉住了缰绳,烈马长吁一声,抬起了前蹄而后又重重落下。

雨幕里,先后响起马发出的声音和一瞬间抽刀拔剑的声音!

因为大雨,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又有斗笠遮了一半,彼此都心里有鬼或者不是好人,于是就这么僵持了几息功夫。

但又好似都不想在此惹事,领头的两人便让身后的随侍纷纷收起武器,试探着互不干扰的进了一楼黑漆漆的客栈。

以此同时,在二楼的某个房间几分钟前还在上演着香艳的一幕。

在那张不大的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泛着细密的汗水,肤色湿红的男人双腿被架起的搭在下面的青年肩上,青年一边吞吐的宁竟瑶的欲望一边将手指深入那很少被造访的后穴中。

后穴一片水亮,艳红的小穴被手指插入,细细的褶皱猛然撑开,柔软的包裹容纳那逐根增加的手指。

从那后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肠液缓缓从深处被青年修长的手指带出,沿着那浑圆的臀瓣流下,或直接从青年白皙的手指尖滴下,在床单上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强烈而又不失温柔的快感让躺在床上后不让人帮忙都很难起身的宁竟瑶沉沦了,带着鼻音的呻吟也勾人无比的转了好几个弯,手拽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崇云后背的衣裳,像是受不住的可怜模样……

尹深的手上动作不少,口技就差了许多,但是却很快就让宁竟瑶溃不成军,闷哼着,眼角颓然掉下一滴透明的眼泪欲望瞬间迸射出去,下面的小花和后穴也顿时溅出淫水,泛滥成灾。

高潮后失神的宁竟瑶被崇云亲吻了脸颊,而下面则被尹深用干净的布擦了擦,但很快,在外面传来马蹄声后,两人立即顿下手中的动作,神情严肃。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察觉到那些人进了客栈后,尹深便赤着脚走去桌旁,吹灭了蜡烛,房间一时陷入黑暗。

“唔……怎么了?”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情潮过后的慵懒,沙沙的,像是晒着太阳的猫咪。

宁崇云也从床上下来,亲吻了男人的头发,并凑到男人耳边说:“没什么,困了就睡吧爹爹,只是有几只小老鼠而已……我一会儿就回来。”

第一百三十六章:继续

宁竟瑶在黑暗中睁开眼,慢慢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侧着身子从床上坐起,合衣披上外衣,赤脚穿上内里有着软绵绵绒毛的小靴,一边适应着从窗外渗透进来的闪电的幽光,一边走到桌边,重新将蜡烛燃起。

橙黄色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房间,给冷硬的的桌椅添上某种假想的温度。

而原先在这件房子里还和男人‘温存’着,说着要‘疼爱’他,让他欲罢不能深陷其中的两个青年则已经出去了。

那两人的脚步都很轻,并不是刻意放缓,而是习武之人的习惯,尹深出去后还非常细心的将房门关上,并且留下两个手下守在门口,也不知是守护还是看守。

说什么有几只‘小老鼠’……

宁竟瑶忽然想起崇云对他说的话,回味起来竟然觉得很是好玩,明明崇云才是他的子嗣,结果却反过来哄他。

这么大的雨,宁竟瑶不能像尹深和宁崇云那样听到雨中不一样的声音,更不能分辨来者有多少人,是怀抱着恶意还是只是避雨,但是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没有什么动静,想必不外乎几种情况了。

来的只是普通的避雨人。

来的是一些妇孺。

最无奈的一种,大概……是遇见了棘手又强大的对手,各种意义上的对手。

其实在那种事情后,宁竟瑶就困的不行了,最近不知怎么了,嗜睡的情况比不管任何时候都要严重的多,食欲倒是没有太大的增长,虽说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反胃,但是总还是挑食的紧。

男人觉得自己还是挺可笑的,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从东明到草原再回到北桐,回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离开的地方,而原本拒绝发展下去的事情则又接着原本的断点继续走着,好似他离开与否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唯一的改变不过是他身上重新揣了个小东西,碰不得,弄不掉,还得好好养着,所以大家的关系才如此勉强平衡着。

宁竟瑶曾有一时想过如果自己当初不暗示邹祭天到自己离开,乖乖的任由自己和崇云只见禁忌又让人上瘾的感情发展下去,该是怎么样的光景……

可能现在在他肚子里的会是宁崇云的也不一定呵。

男人从最开始离开东明的隐藏着的伤心欲绝,到后来的淡漠,到现在发现过去的闪光点,再到如今可以轻易回忆曾经的好与不好,心态已然不同于往日,对男人来说,他给过所有人机会,但是总是因为其他人或者他们自己毁掉。

宁竟瑶不能否认自己对那几个人都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但是那些都是他准备抛弃的过去。

即便他所说的‘抛弃’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给别人洒脱冷淡的假象到底是没有什么用。

男人思绪是被楼下突然响起的刀剑相击还有桌椅被砸烂的声音打断的,外面守着的两个人听到动静没有动弹,也不下去帮忙,但是却在宁竟瑶推开门时,急忙低下头,说:“请主子回去,外面危险。”

宁竟瑶倒是第一次听尹深他们的随侍喊他,竟然是叫他‘主子’。

宁竟瑶手上拉着烛台,有着复杂花纹的烛台呈现暗金色,烛光则将男人白皙中还为褪去殷红的脸照亮,顿时将那冷清的气质染上一抹别样色彩,竟是叫人不敢直视。

守在门前的两个侍卫一个是尹深那边的,一个是宁崇云那边的,两人各个方面都不信任对方,却又不得不暂时被绑在一起,宁竟瑶光看服侍便知晓大概,却道:“既然叫我‘主子’,不是该听我号令,做我所命之事,为何拦我?”

先前开口的侍卫长相上佳,却是没有上过多少学,与人争辩之事怎地都做不来,做了也赢不了,但是却想着自己真正‘主子’的命令,哪敢真让男人下去,于是只好不说话的还是拦着。

宁竟瑶没有那么不惜命,也并不是觉得自己出去是看那些耍刀弄枪的好玩,更何况他现在不能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也不纠结于此,对那说话的侍卫说:“那你去替我看看,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和宁竟瑶说话的侍卫一直垂着眸,听男人语气是有放弃的意思,却依然不敢放松,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说:“是两拨人,一方似是蛮夷,一方不确定,但是……”

“但是什么?”

“好像都认识……”侍卫不太确定。

宁竟瑶发现侍卫怎么都不敢看他的肚子,原因不明,可能是被吩咐过,也可能因为别的什么。

但宁竟瑶自己垂眸看了一下已经挡住脚尖的圆滚滚的肚皮,手掌也温柔的放在上面,完全之前那种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很古怪的感觉,或许是他身边的人都一点儿也不在乎甚至喜欢的缘故,总之,男人很是爱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白皙的手在那层层叠叠的衣裳上画圈,惹得一直不敢看宁竟瑶肚子的侍卫视线止不住的悄悄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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