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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36)+番外

那畸形的雌花又烫又痒,前面很少有过反应的分身,也仅仅是被玩弄那里,就迅速的站起。

再加上少年那抵在他小腹的巨大欲望,让宁王爷怎么都再也忽视不了,警铃大作,急忙叫停!

“好、好了,十四……我不要了。”宁王爷说着,把头埋在尹十四的肩上,语气及其坚定且有着浓浓的颤音,“够了,别碰了。”

少年知足的停下,轻轻摸了摸男人的背部,复又拉着男人的手来到自己的胯间,说:“好,我不碰你了,你来摸摸我如何?”

宁王爷果真只是摸了摸,便赤红着脸颊整理好衣衫,匆匆下了马车,然后隔着那马车上的帘布,对里头的少年说:“早些回去罢……”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府,好像再晚一些,就要被什么吃人的妖怪被吞掉。

可惜后面并没有什么妖怪,让宁王爷脚步一下子又顿住的,是倚在前门看着他的少年——殷仇。

宁竟瑶知晓自己身上应该并未有哪里有破绽,可却就是心慌的厉害。

强装镇定的进入府中时,手腕却一下子被殷仇捏住,只听殷仇声音冷淡的说:“送个客至于送到马车里半个时辰都不出来么?”

“……”宁王爷听到如此问话,心乱如麻,没有说话。却是挣脱了殷仇捏着自己手腕的手,在身后马车缓缓行驶远了的声音中进入府内。

而那在马车内的少年则神色不定的看了看自己的胯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把手凑到鼻尖轻嗅着,一边缓缓勾起嘴角,一边似是陶醉的喃喃自语的说:“……真骚啊。”

第三十五章:难求

殷仇知道他和尹深的事了。

宁王爷在被殷仇拽着手腕说:“为什么我不可以。”的时候,满心无奈。

自从那天男人被殷仇撞见在王府门口送别尹深,竟然送到马车里面,还在马车里面待了近半个时辰后,殷仇每天都开始紧紧的跟着他,好似只要一个不注意,男人就又会和尹深去做些什么让他恨不得杀人的事!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宁竟瑶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只要他想要找,就绝对在自己附近找得到殷仇的身影。比之暗卫,殷仇完全不隐藏自己的身形,也没有隐藏的必要,完全释放着那些生人勿近以及‘别惹我’的冷冽气息。

因此,已经有一个星期宁王爷没有见到尹深了。

见不到或许也挺好,毕竟最近宁王爷老是会回想起和尹深在马车上时,尹十四对他做的事。一边想着,一边浑身不对劲的燥热难耐起来,脸上的红晕几乎从脸颊一直红到脖颈处,就连当时被尹十四轻轻碰过的畸形的雌花,都一阵阵的发烫……

他是怎么了……?

不该这样的。

男人和尹十四在一起,除了亲吻,再没有想过更深层的亲近,并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想到!他每每和少年一个亲吻,就能让两人沉浸在美好的气氛中很久才回过神来,再加上每次在一起的时间太过短暂,让宁竟瑶根本无心想那些原本对他就可有可无的事。

所以,这次和尹十四在马车上的一系列接触才显得既突兀又叫男人难以忘记。

对宁竟瑶来说,如果下次还有机会的话,他会好好和尹深在一个幽静的地方,或许是竹林小屋,也可以是人迹罕至却风景优美的别院,两人在白天可以在附近游玩,夜里,将那烛光灭了,只留月光洒下,把床幔放下……

然后……

他不会像上次在马车上那样拒绝尹深,一人一次吧,据说……男人的话,是从后面……吧。

那里那么小,会让尹深受伤吧。

宁王爷这些天尽想些从前根本没有想过的事情,时不时莫名其妙的就红了脸,然后面上还是一副高贵冷艳的表情。

这些反常明显的叫总是追随男人身影的殷仇和世子宁崇云有了不同的反应。

宁崇云因为长大了,所以宁王爷就像每个有钱有权的父亲一样,叫管家给世子准备了两个陪房,还专门拿了画册让人教给世子那些他应该知道的事。

可惜世子晚上都没有碰过那些专门配给他的配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让教导房事的阉人讲解那本画的精细无比的画册。

白天便盯着宁王爷的脸看,只要看到男人不自觉的露出那种表情,世子便反射性的想起夜里看的画册,莫名的总是把男人带入到画册中位于下方的人身上。

男人身上不经意露出的白花花的手臂还有偶尔在凉亭小憩时倒在贵妃榻上时露出的粉色圆润的脚趾,每一样,男人的每一样都在宁崇云的眼里变了个味道。

开始的时候,世子还抗拒着这样的自己,总觉得这样像是亵渎了自己的爹爹,可是,越是觉得不该,却越是被这样禁忌的快意迷惑,他亲爱的爹爹,全世界唯一的,绝世无双的,总是高高在上的爹爹啊……若是把他从那自己怎么都触及不到的神坛拉下来,该是怎样的风景呢?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好像看到啊。

对于自己小世子渐渐长大,开始有危险想法的事情,宁王爷没有知觉。当然,也许宁竟瑶此刻便知晓了,后来很多事情,也不会改变轨迹。

命运便是如此难以捉摸。

而当宁王爷发现总是跟着他的殷仇忽然不见了,连在王府内的行李都不见了的时候,同时也得知了十四皇子即将迎娶右相千金的消息……

更加可笑的是这样全城都知道的消息,已经传了差不多三天之多的消息,他竟然现在才知道!

宁竟瑶听到消息的时候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反应,也没有表现出对这件事的过多关注,就像是每个听到消息的人一样,新鲜的谈论几句,说了说那右相千金的好,说了说那十四皇子和人家千金有多么般配后,就又谈论些别的话题。

好像在知道了某件让自己心情不好甚至难过,不想听到的事情后,就总是会听到身边的人说起这件事,这让原本想要等着尹十四过来找他并且好好询问的宁竟瑶开始烦躁。

他想,或许,他应该主动去见见尹深,每次都是尹深来找他,他去找对方也许尹深会开心。

可惜当宁王爷坐着轿子,进了皇宫去到十四皇子的宫殿的时候,却刚巧遇上了一辆马车停在十四皇子的宫殿外,许久不见的尹十四眉目英俊,长身玉立,正伸手扶着一个弱柳扶风眉眼如黛的女子下那马车。

宁王爷让抬轿子的下人停下,自己撩开那窗上的帘布,看着那不远处的郎才女貌,忽然淡然的笑了笑,而后缓缓将那帘布放下,声音冷清:“回府。”

宁竟瑶不知在他放下帘布的同时,那一直扶着右相千金,同那女子琴瑟和谐的人不动声色的看向他这边,也不知道在王爷府,有人杀神似的戾气四溢,双手放在自己竖驻在地的长剑剑柄,一动不动的坐在大厅,等他回来。

奈何宁竟瑶心情不好时,总喜欢自己骑着马四处转悠,先遣了下人将轿子抬回去,自己从宫里牵了一匹马,姿势帅气的翻身上去,喊了声‘驾’后,便绝尘而去。

男人是夜里天上的星星都出来了许久后,才回到王府的,当他看到坐在大厅隐在黑暗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的殷仇时,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去同少年说话,淡淡的看了一眼,径直要回自己的寝殿,结果面色同样不好的殷仇紧跟在男人身后,似乎,是有话要说。

……

“怎么办,宁王叔,今年我又要错过比武了。”少年拳头握的紧紧的,在昏暗的烛光下,那轮廓深刻的面容显得格外有魅力,泛着橙色亮光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正看着坐在窗前饮着梅花酒的男人,“可我舍不得再让你等三年了,我也等不起。”

坐在窗边的宁竟瑶似是没有听到少年所说的话是的,依旧淡淡的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和惨白的月亮,撩了撩散在身前的发丝,静的让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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