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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4)+番外

可在这间屋子里,却没有人能有幸看到。

唯一的下人,垂眸,只是听到了男人出水的声音,紧接着,才看到自己眼前盯着的地毯上出现一双被滋润的粉白的双足。

“那下面就不洗了……阿天你帮我擦干净,我好困……”男人的声音就像是五岁孩子对着大人的撒娇,明明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嗓音,却丝毫让人厌恶不起来。

阿天这才应了一声,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了专供宁竟瑶使用的柔软巾布,从上身开始一点点的擦拭。

等上身擦干了,阿天便习惯性的将男人抱去床上,让男人坐在床边,而他则跪在床下从男人的大腿根处开始擦拭那透明的水珠。

宁竟瑶的腿型很好看,当年同武状元骑马游城的时候,一袭高腰雪白的劲装,银冠黑发,与那一袭红色劲装的武状元一红一白,对比强烈,尤其是那翻身上马时露出被紧束的腰身和那修长笔直的双腿的动作,一时惊艳无数。

而此时,又被娇养了五年的双腿更是让女儿家羡艶不及,双足上没有任何茧子,指甲圆润可爱,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双足!

擦到脚底的时候,阿天握在手心的脚却微微缩了一下,只见宁竟瑶倒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青年,发出轻笑声:“阿天,我痒……”

“老爷忍忍就好了……”青年这样低声回答。

“唔……啊……阿天……”轻颤的声音就那么低低的发出来。

青年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迅速的将男人的两只脚都擦干,最后换了块巾布一边说着,一边去分开男人那因侧躺着而交叠放在一起的腿,道:“来,再把这里擦一擦就可以穿裘衣休息了。”

结果原本半眯着眼的宁竟瑶却在阿天抬高他的腿的时候,像是受到了惊吓般的紧紧闭合起来!

浑身赤裸的男人抓过旁边的锦被便窝了进去,声音从盖的严严实实的锦被中传出,闷闷的:“我……我要休息了,阿天也回去吧。”

青年依旧维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动作,深邃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黑,说:“可是老爷,身子不擦干会不舒服的。”

“那……那、还是我自己来好了,阿天不用帮忙了,湿湿的地方我会好好擦干的。”

青年嘴角有轻微的勾起,浅色的菱形薄唇也似乎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可转眼便像是错觉般消失不见:“老爷总是这样,是不喜欢阿天服侍您么?”

痴傻的男人像是着急了,立马从锦被中钻出来,那锦被一下子就顺着男人光滑的肩滑到腰际,露出那看上去便及其惹人遐想的腰:“不!不是……我、我最喜欢云云和阿天……唔……还有皇舅舅!”

“那老爷乖乖的让阿天服侍您好不好?嗯?”阿天看似无比中肯,没有任何逾越的话,其实带着极大的劝诱成分。

男人想了想,在他的世界里面,单纯的只能凭感觉分辨对方的高兴与否,又不想看到在阿天那好看的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便踌躇着从那锦被中爬了出来,然后跪在床榻上蒙住了半跪在地上的青年的眼:“阿天这样擦好不好……我、我不喜欢别人看。”

青年温柔的话总是能很好的安抚到傻子的神经,于是傻男人也就这么简单的高兴起来,因为阿天说:“老爷不让阿天看,阿天便不看,老爷能让阿天服侍老爷,阿天便知足了。”

于是,当那软绵绵的巾布轻轻的贴在宁竟瑶的大腿根处时,男人也只是别扭的皱皱眉,蒙着青年双眼的手也顿时用力了些。

“唔……阿天要轻轻的,我怕疼……”

在青年的手隔着巾布来到双腿间时,青年便听到男人这么委屈的说着,刚想要安慰男人,说什么‘一点儿都不会疼,只是和擦背擦手那样把水擦干’而已,却在隔着那层软布摸到了一个微微突出,分外柔软的地方时,愣住了!

与此同时,书房里,品着香茗,阅读卷宗的宁崇云揉了揉额角,状似不经意的,连眼也不抬的问了句话,道:“我走之后,谁去了老爷那儿?”

站在一旁服侍的婢女中等级较高的上前一步,诺诺的说道:“还是那小厮邹祭天。”

宁崇云听了,并无何异样,只是缓缓放下手中的卷宗,眸色淡漠的说了句:“痴傻的主子和愚忠的疯狗……呵……”

第四章:深嗅

“唔……阿天,你弄疼我了……”

这厢,宁王爷的寝房里,一个浑身赤裸颤颤着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跪在床榻上的男人英眉轻蹙,殷红的唇也被紧紧抿起,那双莹白的手更是捂紧了单膝跪在地上青年的眼,无措又带着想要逃离的抗拒。

被唤作‘阿天’的青年却是在摸到男人软趴趴分身下,那双腿间奇异的地方时轻闭的眼一下子睁开,缓缓眨了眨,浓密的睫毛轻柔的挂在宁竟瑶的手心,却是半分都不能引去男人的注意力,而男人只觉自己下面被那块布给擦的疼……

很疼……

那隔着小小一块儿布巾的有着温度的手,似乎都有一根手指悄然陷入那连他自己都不敢去碰的地方……

好恐怖……

还没再等男人再次委屈的要青年把手拿开,青年便自觉的移开了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要帮男人穿上轻薄的亵衣。

而趁着阿天去旁边挑选亵衣的时候,宁竟瑶呆呆的坐在床榻上,还未干的长发泛着水光散在大床上,背对着上床的那一面,面向墙壁,双腿分的大开低头看了看,然后想要用手去碰碰那处,却终究是不敢去碰,于是又悄悄的合上腿,眉头依旧轻蹙着,似乎不太高兴……

男人的身体保养的很好,三十有六了,看上去却像是刚刚三十的模样,因痴傻了,那曾经风情无限的眼里也注满了灵动的纯真,即便此刻露着那颜色浅淡并且没有什么毛发的分身,也不会让人感到猥琐或下流。毕竟宁竟瑶他是个傻子,无比坦然的一边傻着,一边让青年服侍自己穿衣。

宁王爷的所有衣裳,全部都是外藩进贡给皇帝,皇帝赏给宁王爷的,就连亵衣都是最为名贵的天竺蚕丝制作而成,及其贴身顺滑,奶白的颜色甚是衬托宁竟瑶的肤色,只不过那亵衣原本该是长衣长裤,却在宁王爷这里,生生将长长的亵裤改成了短裤……

正是仲夏之际,东明城太阳每到正午便热辣万分,宁竟瑶最是受不得半点不舒服,被那亵衣捂着,硬是在那双大白腿上捂出大片大片的红痱子。

男人控制不了自己,于是便抓破了,那血渗在亵裤上,看上去煞是吓人,当即老皇帝便派了太医院专门为他自己服务的御医去了宁王府上,为男人开药涂抹。

而后又派人将男人夏日的亵裤都全部被截短到大腿根下三寸的地方。

那老皇帝将这宁王府的宁王爷宠到什么地步,暂且不提。

现下,叫做‘阿天’的小厮从那大柜子的里面找出才新做好的亵衣,然后走到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的男人身后,说:“老爷,该穿衣了。”

嘴里念念有词的宁竟瑶听后,乖乖的转过身来,让青年随意摆弄自己,洗好亵衣的带子,然后就要服侍男人穿上那极短的亵裤。

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在今天似乎有一点点不一样,可惜痴傻的男人找不到症结所在,只是安静的扶着青年的肩,站在榻上抬脚,伸进那裤管里……

短短的亵裤刚好包裹着男人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露出来的双腿也恰到好处的显得更加惹眼。

结果那莫名叫人觉着香艳的景色却因为男人又卷进锦被中而被消失掉。

“阿天,给我讲故事吧……”忽的,从锦被中露出迷蒙着睡意双眼的男人这样轻声的说道,“我要听……”

青年双手扶着男人那睡下后几乎可以垂到地上的发丝,一边用干净的锦帕包着,擦拭,一边声音低沉着道:“好的,那老爷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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