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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47)+番外

宁王爷可是世子的父亲,是男方长辈,又不是离世或者失踪了,不来的话,太说不过去了。

尹朝人尤为注重婚嫁迎娶,并且约定俗成新人拜堂后的三天都是那洞房花烛夜,可三天不做任何事,若是就在这三天有了好消息,说是可以给全家带来好运,吉利的很。

拜堂的时间定在下午申时,是根据新人的生辰八字算出来的良时,过了这个时候拜堂,那也是不吉利的,这些条条框框的将就,就是在普通人中间也都非常严格,尚书大人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问旁人现下何时,又看了看被接到一旁单独小房间坐着的女儿,实在是有些着急。

等时间到了,尚书大人也没有办法,有些尴尬的问了现在穿着新郎服,白色里衣,身材颀长而修硕的女婿,说:“崇云,这王爷……”

宁崇云淡淡的笑着,礼貌的回答:“父王早些时候被皇上接到宫里养伤去了,崇云也不知晓父王何时回来。”

尚书大人斑白的头发下,是不再年轻的满是褶皱的脸,皱起眉来的时候,看上去绝对能吓哭小孩子,可声音却又是慈祥温和,能颓然让人多出几分好感。

尚书大人不敢说皇帝的不是,却说:“那王爷是伤到何处?现在可好些了?”

宁崇云不知为何眸色忽而暗下去,滑过一丝笑意,声音依旧充满磁性,悦耳到像是让人如沐春风:“父王他……伤到个小地方,可是好的慢,走路估计也走不好,说不定,来不了了。”

“这!这……”

“哦,尚书大人无须担心,我们可以自行开始,再说,你也知晓我父王如今的状况,若是在这个时候弄出什么事来,总归……”

“哦哦!好好,崇云你看着办就好,老夫我可是把女儿就交给你了的。”

尚书大人一听不会耽误吉时,顿时堵在心里的乌云烟消云散,笑着和在朝堂上关系较好的几个同僚闲话去了。

等距离吉时还差几分钟的时候,有跟着新娘娘家陪嫁过来的丫鬟扶着新娘出来,大堂顿时安静下来,按照官职大小,按照与两位新人亲密程度入座,结果刚刚登那尚书大人坐上最上面等着叩拜的尚书大人刚一坐到那圈椅上,就听到外面有吵杂的声音在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

“王爷来啦!”

忽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王爷’回来了,全部人都将视线扭到大堂门口,只见一个穿着如同曼陀罗花色的长袍衣衫的男子款款而来。

在傍晚的夕阳衬托之下,像是踏着彩云而来,黑发如墨,唇色如血,恍惚之中,竟像是让人以为是仙人下凡来了,风采卓越一如曾经那名声响到别国去的宁王爷。

而那正预备和新娘子拜堂的宁崇云听到响动,顿时也回过头来,刚好见着男人穿着一身红,朝他走来,……

那是比新娘还让他惊艳的模样……

宁崇云一下子便将此时的男人和前些日子天天入他梦里的人相互重合,霎时口干舌燥起来。

只不过王爷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径直的走到了高堂上,身后也无皇帝再旁,声音淡淡的,说了句:“开始吧。”话音刚落,那紧张的站起来的尚书大人,就还以为这宁王府的王爷从来没有傻过似的,立马吩咐下去,说:“好!好了,吉时已到,开始吧。”

大堂上,掌管官家拜堂礼仪的喜官正经起来,开始说一个步骤,新人做一个。那新娘身穿尤为奢侈豪华的喜服,几乎拖在地上,头上戴着无数的珠宝银钗,却在在场人眼里完全比不得最后到来的宁王爷!

大堂上静静的,只能在听到‘礼成’的声音后,气氛才猛的恢复到方才的热烈,甚至是更加热烈的情况。

宁崇云在拜堂之时,那狭长的眼里看的是谁,只有宁崇云自己知晓。

拜过堂后,便是酒席,新郎敬酒过后,便可先行离去,春宵千金。

达官贵人们则是有各种下人伺候着,还有太子在场,谁人也都想着在此去接近想要接近的人,为以后铺好路,于是,这夜的宁王府彻夜灯火辉煌,直到在外的看客都渐渐散去,说:“可真像啊……”

小孩子们什么也不懂,问大人:“像什么?”

经历过宁王府繁华的大人摇摇头笑了,没有说话。

……

月上枝头,良辰美景,宁王府的前院和后院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前院灯火通明,歌舞笙箫,后院静谧祥和,荷香满园。

宁王爷卸去一身佯装出的正经,没有了方才在大堂上接受新人叩拜时的冷清气质,抱着那让下人从别处送来的桂花酒,喝了一大壶。

男人前些日子,被聚休帝‘教训’了一顿,若不是宁崇云成亲,宁竟瑶也还是出不来的,至于那后面的伤处,自然早就好了,虽然男人会担心大猫是否还好,却还在气头上,于是就没有问任何人大猫现下如何。

原本皇帝是要和他一起来的,可是边界忽然出了要事,有八百里加急文书,宁竟瑶也就有了这半天偷闲。

被皇帝宫里的太监好好收拾了一番行头,然后送上了马车,来到宁王府的时候刚好赶上了时间。宁竟瑶一直记得老太监和他说的话,于是本着不想给云云丢脸的心思,没有做出一些多余的事情,就像老太监说的,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坐着的时候,最想从前的宁王爷了。

希望云云会高兴。

男人只要想起当时云云终于喊了他爹爹,心里就开心的紧,既想在回来后就拉着云云陪自己一起玩,说不定还可以像皇舅舅陪着他那样睡觉……

宁竟瑶不知不觉的喝了不少,酒并不醉人,再加上男人曾经的酒量就很好,所以,到现在不过让嘴唇便的有些烫,面颊微红罢。

可惜一个人的夜里,又没有人说话,男人很快就困了,结果抱着那酒壶在窗边的小桌旁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男人浑身都像是被什么缠绕住,胸口也像是被什么压住,动弹不得,小腹一团暖流乱窜,还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把他的耳蜗弄湿!

宁竟瑶茫然的睁眼,黑暗里,只看得到对方一袭红袍,和他的衣裳交叠在一起,而他衣衫尽退,双腿分的打开,胸口被那人埋首吮吸,腿间痒的发奇,湿哒哒的流出一些被皇舅舅说‘很甜’的液体,分身高高的翘着,和另一个巨大的火热相抵……

男人想要问‘是云云么’,结果张口却发出一阵甜腻的声音,那每每被聚休帝呵护着的地方,一下子被那个火热挨上去,弄得男人下身瞬间酸软无力,身体微颤。

“唔……不……唔……”男人有些害怕,他不知道为什么云云要做这些让他控制不了身体,却又很舒服的事情。

结果宁崇云并未说话,而是一手死死的搂着男人的腰,一手手掌几乎嵌进男人的臀肉里,将那光是感受,就形状不容小觑的欲望慢慢挤入花穴中。

比手指要大的多的东西,让男人那小花顿时撑大到极致,宁竟瑶紧张的抓紧了压在他身上的人的上衣,张着嘴,有些呼吸不上来……

“唔!啊……不行了……”男人根本没有吞下一个头,就被撑的厉害,挣扎着要起来,却又被那人死死按住,继续进入。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第四十六章:刺目

在那雕着朵朵牡丹花的柱子上,挂着重重叠叠的纱幔,有一只手猛的从床上伸出,想要抓住什么似的,在空中虚抓了几把,最后拽着那纱幔,手背上隐隐约约显出青筋,最后忽的从床内发出一声委屈到凄惨的声音,同时那纱幔瞬间被抓下,滑落在地。

只见床上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男子,一个死死的被压制着,修长笔直的的双腿被迫分的打开,夹在上面男子的腰间,胸口处被上面的男子反复啃啮着,印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印记。

好似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被压在下面的男人面色泛白,满眼水光,有热泪自那眼角颓然滑落,不断的滚落在发迹线后,声音沙哑而带着哭音:“啊唔……不……云云……不可以了……就到这里……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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