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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63)+番外

青年漂亮的桃花眼有着不易察觉的微光,他能听得出男人忽然对他回来的高兴:“你睡觉的时候我回来的,去了哪里,自然是很远的地方。”

男人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看到青年,就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既想要把自己的委屈都告诉对方,又想起昨夜被威胁的话,嘴巴紧紧抿着,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安静的趴在青年的胸膛上,说:“云云,你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不好吗?我不想一个人。”

这话听着这么都让人心软,可是青年却没有回答,身后抬起那人的下巴,看到痴傻的男人眼睛红彤彤的,问:“怎么了?”

宁王爷被问的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也像个有着秘密的孩子一样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睛,只敢心虚的看向别处,说:“没……爹爹没事。”

好在青年没有追问,抱着男人开始说起了别的话题。

说的当然都是些男人感兴趣的事情,就像是讲故事一样,宁崇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始说起古书上那些奇怪的动物来,倒是男人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惊奇的发出‘哇’的声音——像个小孩子。

宁崇云看过的书大部分都是曾经的宁王爷读过的,他毫不自知的喜欢读男人读过的书,看那人看过的景色,听男人弹过的曲子,吃男人喜欢的食物,即便男人傻了,他极度讨厌这样崩坏在他心中神祗一样的形象的男人,却依旧做着那些在别人看来,充满病态的事……

尽管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或者发现了,也装作不知道。

青年只是在给男人讲故事的时候,恍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更别说给他讲故事了。

想着想着,却是将枕着他手臂的男人圈紧了些,像是要满足曾经的奢望。

不知不觉的,用早餐的时间早就过了,宁崇云才将开始给男人梳洗穿衣,同时把自己也收拾了一下。

宁王爷不知用了什么药膏,味道很是好闻,效果看起来也不错,至少宁崇云没有在男人身上看到任何明显的吻痕,不过才三天不到,身上那些痕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他满意,却又忍不住想要在男人上身再次留下一些痕迹。

不过让宁崇云奇怪的就是男人依旧双腿酸软,腰痛还……如厕时是蹲着……

宁崇云前几天有问过宁竟瑶,他说自己是男人,男人都是站着尿尿的,说皇舅舅教自己要站着尿尿。

可是今天,却如同那天他操完男人后一样,男人被他抱过去,蹲着,软趴趴的分身只流出几滴尿液,被操成深红色的雌穴却泻出水来,中间还夹杂着红色的血丝……

宁崇云站在一旁,垂着眼,问:“爹爹,怎么还是蹲着?”

男人为难的皱着眉,并且好像还有些难受的捂着肚子,等尿完了,看着那些血丝,害怕的赶紧移开视线,委屈的说:“小花里面……空空的……爹爹憋不住。”

可是御医说这是正常现象,刚被操开的地方自然是什么都憋不住的,不过这几天过去了,早该好了的。

“这样啊……”宁崇云淡淡道。

宁竟瑶其实还想说自己后面也疼的厉害,总觉得有东西还在里面,好奇怪,可还没有等男人开口,就出拿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何事?”宁崇云高声问。

有下人隔着门,回答:“世子,陛下、太子还有十四皇子到王府门口了。”这是提前来禀报的。

宁崇云这个时候还刚帮男人系上腰带,听到这些,竟是笑了,让提前来禀报的下人退下后,一边把男人的腰带系的更紧了些,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明明不是三四月,爹爹这里却桃杏花开了,要闹谁的春啊……嗯?”

第六十二章:游戏

痴傻了的宁王爷和真正的五岁孩子,总还是有着一些不同的,他不会追问着自己不懂的东西,即使好奇,也只会自己慢慢琢磨。

或许,小时候的男人就是这样,坐在帝王的腿上自己看着书,遇到了问题也习惯再找另外的书来解释,最终实在不能解决的问题,才会拍拍帝王的肩膀,指着不懂的地方,用还稚气的声音问帝王问题。

现在的傻王爷,没有了满腹学问,没有了一腔热血,也不懂得那些他曾经自己写的诗句,不懂得他曾经关心过的事的意义,却依然感受得到人情冷暖,直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问:“什么是闹春啊?”宁竟瑶听不懂,却敏感的感受得到云云有些不开心了,连忙顾不得自己浑身不适,也不从云云身上下来,在青年腿上坐的稳稳的,去摸青年的眉间。

宁崇云长的不像宁王爷,不知道随了谁,身材硕长,肌理线条隐约可以从那华贵的衣衫外窥的一二,样貌则是随了他母亲,异常漂亮,那眉目阴柔却丝毫不让人觉着女气,时而妖异着,笑起来时勾魂摄魄,眼角上挑,鼻梁高挺,鼻尖立体着在他低头时落下一片阴影,时而敛眉阴沉着,那副好相貌就瞬间让人如同深处寒窟,胆颤心惊。

不过宁崇云很少沉下脸,大多数时候,他都和善的笑着,让人如沐春风,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叫他生气……

所以,这个时候的宁崇云也还是浅笑着,说:“你说呢爹爹,太笨了可不好。”

男人眨了眨眼,一边将落在胸前的发丝撩去身后,一边望天,想着‘闹春’的含义,丝毫没有注意到青年在他撩动发丝,露出那白皙性感的锁骨后,眼底的波动。

男人傻的时候,经常会被宁崇云问一些刁难的话,惹得宁王爷每每沮丧,可是下一次还是会眼巴巴的想要和宁崇云一起‘玩’,这次,宁崇云习惯性的刁难男人,却在看到男人露出慌张而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时候,捏了捏男人的脸颊,说:

“傻子……”

“嗯……?”男人呆呆的看着青年,好像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云云没有冷冷笑着看他一眼后就离开,也没有扒开青年捏着他脸颊的手,说,“云云……”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青年应着,顿了一会儿,说,“先和孩儿说说,这几天你那皇舅舅可来你这让爹爹你回去了?”

宁竟瑶支支吾吾的,似是答不上,胆怯的看了青年一眼,想了想,讨好的闭着眼睛去亲了宁崇云一下,动作过大,一下子撞到青年的唇上,唇齿相碰,结果把宁崇云的唇瓣给磕出个小口子!

男人见状,急忙想拿袖子去擦,又怕被骂,知晓自己做错事情的同时,一边小声道歉,一边去舔青年的伤口,心里忐忑不安……

男人的舌尖软的不可思议,一下下舔舐在青年的唇瓣上,将那血丝舔去,还间或用那唇瓣吮吸着,毫无章法,纯洁的帮忙‘擦拭’,可这样的举动却意外的让青年无法生气。

在宁崇云心里,眼前这个老男人,从很早以前就老是诱惑着他,就连傻了,都不放过他!

既然这样,他何必要将这样的男人推开呢?

他们本来就是最亲密的人,该永远这么亲密,无论是亲吻还是做爱,早就该这样做了不是?

果然,男人还是傻了好……

宁崇云淡淡的想着,手插进男人浓密的发丝中,纤白的手指又从发间窜出,掌着男人的后脑,将宁竟瑶按下来,同时自己撬开了男人的唇,加深着这个吻。

痴傻的男人反应不及的哼了一声,却没有反抗的软在青年的怀里。

嗯,他听皇舅舅说过,亲亲胸口的两点,那是想念,亲亲嘴巴,那是表达喜欢,亲亲下面的小花,这是皇舅舅专属的……皇舅舅这么告诉他。

男人满心欢喜,即便呼吸不畅,却也觉得开心,云云亲的他好舒服,心头烫烫的,还把他抱的紧紧的,果然,经过上次云云把他弄疼之后,云云就对他很好很好了。

男人想,若是每个人都这样就好了……

当然,他只是没有告诉皇舅舅这些事情,这些只是‘小事’,阿天说过的,只要自己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在宁王爷简单的世界里,从来不怀疑什么,他喜欢信任的人说的话,他也无条件的完全相信着,不管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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