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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偏爱(83)

许青霭说:又有事啊?你最近好忙。

陆黎书也很没办法,生意上的事情不能和他讲,也不好解释。

这几天他下了飞机就是在去会议上的车里,还抽时间开了个新闻发布会,抽出时间回消息已经实属不易。

陆黎书有时候觉得累,但想一想还有个小朋友在等他回消息,心就平静下来。

他答应了下个月抽时间见面,其实心里也很没底。

他不确定许青霭对S的喜欢能否支撑他接受这个人是陆黎书,或是能否给予一个缓刑,让他尝试弥补,至少不要判死刑。

陆黎书很忙,但还是抽时间跟谢庭一块儿去了夜下花。

时隔一个月没有见到许青霭,想看看他的同时也想试试他对陆黎书的接受程度。

他有些无奈的发现,对于许青霭来说陆黎书只是一个不太喜欢还有点害怕的陌生人,谈不上讨厌,只是无关。

陆黎书有计划地在隐晦暗示许青霭,他并不穷,没有他想象里那样缺钱,能养得起他,也尝试着让他明白自己有能力调查许广成。

他可以轻而易举在除夕夜放那样多的烟花,在凌晨买到玫瑰,还可以让他不需要登记就能入住陆氏的酒店。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算不能让许青霭将S和陆黎书两个人重叠,也至少给他也给自己个缓冲。

陆黎书无奈地想:小朋友,千万别讨厌我。

秦缨说:“陆总,我先去准备会议,半小时后准时开会。”

陆黎书收了心神,等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前往会议室,这个并购案正是最要紧的时候,他花了大量的精力在上面,全公司都紧绷着像惊弓之鸟。

一场会议下来,参会员工冷汗淋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

陆黎书前去见许广成,秦缨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干出点不可收拾的事儿,执意要跟着。

陆黎书瞥她一眼,微勾嘴角笑问:“我真想做点什么,你能拦住我?”

秦缨大骇:“不是吧?你真要弄死他?”

陆黎书:“……能不把我想的这么违法乱纪么。”

约的地点在金砂岩,深夜的江边温度极低,许广成的叫骂声在夜风中飘荡:“你们什么人?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放我出去!”

“我要报警!”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我跟你们有什么仇?快点放我出去!”许广成被人压着肩膀,拼命挣扎却又逃不开,两条手臂几乎要被拧掉。

他不敢再挣扎,喘着气叫骂得嗓子都哑了,他本以为真的有老板看上他的能力叫他来平洲工作,没想到居然是骗子!

天上果然不会掉馅儿饼!

他就不该信这个!

许广成听着湍湍江水声,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这里没有监控,如果这些人把他弄死丢进江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们想要什么,钱?我给你们,我有很多钱,要多少我都有,只要你们把我放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几个男人一言不发,像机器人一样沉默着押住他,无论怎么叫骂都不开一句口。

许广成放软态度,退让着跟他们商量:“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报警,只要你们放了我,什么都好商量。”

“先生。”男人终于开口。

许广成下意识跟着他的话抬起头,看到两个人从远处走来,男的穿着黑色西装,金边眼睛后的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情绪,旁边的短发女人则像是带着恨意看他。

他顿时有点儿发怵,他没得罪过这女人啊。

这男人他也不认识,许广成记性好况且这男人相貌优越气质冷然,只要见过一次就不会忘的,他肯定自己根本没见过,也不可能结仇。

“这位先生嘶……”许广成想要起身,立即被压了下去,胳膊疼得直抽冷气,“我又跑不了,你能不能松开点儿?我胳膊都要断了!疼疼疼!!!”

男人手上狠一用力,许广成冷汗冒了一脊背完全不敢动了,只好哆嗦着看眼前男人规整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

“许广成,是么?”陆黎书问。

许广成说:“是我,你是谁?”

陆黎书不答反问:“许青霭,是你的儿子么?”

许广成一听许青霭的名字顿时愣住,难不成那臭小子又在外面惹什么祸了?得罪了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没伺候好?

许广成立即说:“是,但是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初中就不在家里住了,也根本不管我,他做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你要找的话就找他,别找我啊。”

秦缨侧头去看陆黎书,发现这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秦缨“啧”了声问他:“他是你儿子,你们没关系?”

许广成生怕她不相信,急吼吼解释:“真的没有关系,他脾气不好也不听我的话,做什么事都很任性,根本不考虑后果,我劝过他很多次但是没有用。先生他要是得罪你你尽管教训,不用手软,只是这跟我真的没有关系,不相信我现在打电话给他。”

秦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冲上去抽他两耳光。

他到现在还在卖儿子!

今天是陆黎书来,如果真的是许青霭得罪了人,他就这么把许青霭卖掉了么?

陆黎书说:“他是得罪了我,但我现在找不到他的人,你说怎么还?”

许广成立刻说:“我知道他在哪儿!他是平城大学的学生,住宿舍的,你直接去学校找他就行了。”

许广成怕他执意要找自己,连忙说:“我还有个孩子,他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很多钱,家里也都需要我一个人养,我真的没办法赔。这样吧,我帮你打电话叫他出来,您要干什么我都不拦着。”

陆黎书轻笑了声,“我为什么信你能把他叫出来,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关系,他不听你的么?”

许广成顿了顿,说:“我、我是他爸,他肯定听我的。”

陆黎书走过去,抓住许广成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扯,冷道:“你是他爸?你打他的时候有想过你是他爸么?”

许广成头皮剧痛,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恐慌地看向陆黎书,“你、你什么意思?”

陆黎书说:“我听说你很喜欢打他,所以来问问你,你是用哪只手打他的。”

许广成惊骇地看着他,拼命摇头解释:“不是,我没有,我没打他,你别听别人胡说我根本没有打过他。”

陆黎书眼神一瞥,许广成立即惨叫起来:“别、别拧了,我打了我打了……但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他小时候不听话我就教训教训他,那是为了他好,我是他爸爸都不能教训他……啊!!!”

陆黎书踩在他的手掌上,居高临下地看他:“你是他爸就有权利对他暴力相向么?你打他的时候,有想过他是你的儿子,是一个没有办法还手的孩子么?”

许广成手腕几乎断掉,钻心的疼痛从他的神经传导至大脑,眼前黑雾笼罩几乎失去意识,又被硬生生疼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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