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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相公的小夫郎[种田](102)

作者: 小鱼饼干 阅读记录

渊啸怀里抱着人,心里头担心的厉害。

林白梧身子骨是弱,可还从没有这么频繁的吐过,他凑头过去亲他的脸蛋儿,轻声道:“下头还难受吗?”

下头……林白梧抱着他的粗颈子,没明白过来,他往自己脚丫子瞅瞅:“不难受。”

渊啸无奈叹气,伸着大手往他屁股上摸:“难受吗?”

林白梧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趴他肩窝子,瓮声瓮气道:“难受。”

“前头难受还是后头难受?还是都难受?”

林白梧脸红得要滴血,结巴道:“都、都难受。”

他身子和旁的哥儿不同,多一处,他本担心渊啸要嫌弃他、不愿碰他,却不想这汉子不仅没有,还要得厉害,非得弄全了、弄够了才肯歇。

他块头大,天赋异禀,力气用不完似的,他回回肿,回回下不得炕。

渊啸呼出口气,拉着他的小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林白梧一慌,赶紧收住手,转而抱住了他的粗颈子。

他见周遭没人,垂下头,“叭”的亲在了渊啸的脸侧,他红着脸:“你心里头瞧我欢喜才一直要我,我知道的,而且这不是为了要小老虎嘛。”

渊啸心口子砰咚砰咚的震,他的梧宝儿,真好。

村里瞧病最好的便是徐大夫,渊啸想去寻他,林白梧却觉着不用,农家人,没多少讲究,他就是身子虚,天一热犯恶心,不是啥大事儿。

要不是渊啸执意,他都不带瞧的。

“我这小病不用寻徐大夫,郎中就成,我汤药也是在他那儿抓的。”

渊啸皱紧眉,沉着脸:“这是小病?!”

“脾胃虚寒,郎中早同我说过了。”林白梧紧张的咬嘴唇,“我不想去寻徐大夫,他都是瞧疑难杂症的,我就不去烦他了。”

渊啸着恼,正要厉声说他,就听“叭”的一响,被林白梧一口亲在了嘴唇上。

他小牛犊子似的横冲直撞,亲得渊啸牙疼。

林白梧闭着眼,眼睫发着颤,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他软软的道:“就去郎中那儿,成吗?”

渊啸眼神发暗,喉头滚了滚:“嗯。”

两人到药馆时,里头正有人在瞧病,小娃娃跑快摔了腿,擦破层皮,老郎中正在给他上药。

小娃娃三五岁的年纪,上药腿疼,仰着小脑瓜哇呜呜的哭,边上清瘦的男人搂着他哄:“宝宝乖,上好了药,阿父给买糖吃。”

小娃娃一听有糖吃,抽抽噎噎止了哭,他伸出小手,张开小臂:“要阿父抱。”

林白梧瞧着这场面,心里头又酸又涩,这小娃娃真可爱啊,手脚都小小的、胖胖的,哭起来皱一张小圆脸,他真想摸一把。

可他自小孕痣淡,又体虚寒,该是不好有娃儿的,他偷偷瞧去渊啸,想着男人该也是羡慕,却不成想渊啸的眼神竟一点儿没往小娃娃那落,始终都在他身上。

*

作者有话要说:

①靺鞨绣百科

羊康之后脑子不太灵光,又得搬砖,更得晚一点吼~

第73章

老郎中给小娃娃上好药, 又多嘱咐了两句,清瘦男人一边颠着手臂哄娃儿,一边朝老郎中道过谢,抬步离开了。

擦身而过时, 被抱在怀里的小娃娃瞧见林白梧, 圆乎乎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珠子, 却朝他伸出了小胖手, 软软的喃:“小婶婶。”

娃儿鼓着脸儿, 奶乎乎的可爱,林白梧心里头柔软的云朵似的,也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头, 轻轻碰了碰娃儿的小手:“宝宝。”

候诊的座位空了, 渊啸这才将林白梧轻轻放到了椅面上。

老郎中瞧着他俩:“哪儿不舒坦了?”

林白梧这大个人, 被抱过来抱过去的,多少有点儿赧,他两手搭着腿面,端坐着轻声开口:“天气热, 肚子不大舒坦,老是想吐。”

“吐几日了?”

林白梧挠挠脸:“两日。”

老郎中看一眼他,又看一眼他身后的高壮汉子。

比起林白梧的平静, 这汉子担心的厉害, 嘴唇拉得平直,一脸凝重。

他张口又闭口, 几度欲言又止。

老郎中瞧去人:“是有啥想说的?”

渊啸眉头紧皱作川, 声音低低沉沉:“他吐了几次了, 又吐不出啥, 肚子老是疼, 我想着是不是、是不是我给……弄坏了?”

“哎呀。”林白梧羞着瞪他,耳朵根子泛红,“就、就是我身子虚,熬不住热,你、你偏不信。”

渊啸瞧人着恼,伸着宽大的手将林白梧腿面的小手握住,又俯身过来:“我信,可我也担心,你真有个啥,我咋办啊?”

人吃五谷杂粮,咋能不生病。

老郎中看诊许多年,见的病人形形色色,农家人糙惯了,哥儿、姐儿的有个头疼脑热,大多是自己过来瞧病。

肯陪夫郎的汉子并不多,尤其这点儿不舒坦就担心焦躁的更是少之又少。

老郎中瞧着俩人,叫人伸手过来。

林白梧听话的抬起手,将腕子搭到脉枕上。

老郎中皱褶的手才搭上林白梧的脉,他便将人认出来了。

这小哥儿的脉象若阴若阳、虚里带实,看样子,该是林家的那个双儿。

林家的双儿,之前来过,那时候他把自己裹个里三层、外三层,就露一双大眼睛。

整个人畏畏缩缩,支支吾吾的说想要个孩子。这小哥儿孕痣淡,又体虚体寒,不咋好怀,他给开方子抓了药。

手指头在腕脉上搭了又搭,老郎中的眉紧了又紧。

只这须臾瞬息,对渊啸来说,却如同和林白梧分离的时日一样难熬,他的心口子一点点缩紧,宽大的手掌心冒出冷汗。

终于,老郎中抽回了手。

他缓声道:“你上回来过,是想求个孩子。”

林白梧没想着郎中能将他认出来,他点了点头:“嗯。”

“药吃的还好?”

林白梧抿抿唇:“每日都有吃,也、也不知道调理的咋样了,能不能有个孩子。”

不过想来是没咋调理好,要不然也不能闻见点啥就老想吐。

渊啸听得心里着急:“孩子的事儿后头再说,大夫,他为啥老吐啊?”

老郎中看一眼一直小心翼翼,攥着林白梧手的高大汉子,这人急得眼眶子起红,他捋把胡子:“他害口了。”

“害口……”渊啸手一抖,他虽听不明白这是啥病,可他知道,他的梧宝儿真的病了,他喉咙口子发紧,声音打起颤,“好、好治吗?”

老郎中白他一眼,看去林白梧:“脉象上看足月了,该是上回来前儿就有了,可月份太小,脉诊不出。寻常说来,两个月才该害口,可能是你体质不同吧。”

林白梧微微张着口,动也不动,打他听见“害口”两个字,整个人便呆愣住了。

好半晌,他的耳朵里听不见一点儿声音,只觉得自己踩在云里头,虚虚浮浮、恍恍惚惚。

害口、害口了……他这是害口了。

渊啸还抓着他的手,这汉子傻的一样,以为他是生了大病,屈腿蹲到他跟前,皱着脸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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