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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相公的小夫郎[种田](56)

作者: 小鱼饼干 阅读记录

林白梧一愣,想来是董大媳妇儿又乱说。

可这事儿他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只红着耳根回了句:“没有,他对我很好。”

“哎呦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受了气可不能憋心里,再憋坏喽。”

“就是就是,和我们说说,他干啥打你哎!”

这群人听风就是雨,仿佛已经认定了林白梧挨了打,装模作样的打抱不平。

林白梧凉凉道:“你们打哪儿听说我挨打了?也说与我听听。”

渊啸在后院忙活,将运来的砂石、青砖码放齐整,蓦地想起来好久没瞧见林白梧了,见不着他,他可难受。

渊啸走到前院,没寻到人,却与林大川碰个正着。两个大男人没什么话说,渊啸挠了挠头:“爹,那个白梧……”

林大川就知道他要找娃儿,这大个汉子,离了林白梧半个时辰就想了:“去河边了,洗衣裳。”

渊啸皱起眉:“衣裳那重,他那小,搬不动,我去寻他。”

林大川笑起来:“也不是个奶娃娃,搬得动哦。”

渊啸点了点头,可还是打开门,往峪途河方向走去。

日光和煦、春风温柔,田埂里,有白发苍苍的阿婆在带小孙孙捉蝴蝶,一口一个“乖宝儿”的唤,那小孙孙三两岁的年纪,胖乎乎的还没狗高,见着渊啸了,伸着馒头小手和他打招呼。

渊啸也伸出大手挥了挥,口中却学着阿婆的话——乖宝儿。

渊啸到时,就见林白梧正在费劲儿的拧衣裳,他块头大,衣裳也大,不好拧。

河边女人太多,渊啸不好靠近,他站在五六丈外,高声喊他:“梧宝儿,回家!”

起初林白梧没反应过来,还是边上妇人听了声,抬眼望去,发出好大一声叹:“梧哥儿,那是你相公吧?”

林白梧停了手上活,抬起头,就见渊啸站在灿阳里,朝他望过来,勾着唇朗声喊:“梧宝儿,接你回家!”

林白梧忙抱起盆,朝向渊啸跑过去。

身后妇人又七嘴八舌起来——

“听了没?叫的梧宝儿,牙酸!”

“还说人俩关系不好?谁家媳妇儿洗衣裳,爷们儿还来接。”

“那、那没准是装的恩爱,谁知道真假!”

“我瞧着董大媳妇儿胡说八道!让我们跟着丢人。”

“就你们糊涂,啥话都信,哎……”

妇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低下头不说话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

渊啸顶自然的将大盆子接过去, 他力气大,不用像林白梧似的两手抱着,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来将林白梧的手握紧。

那小手冰冰凉凉的,又小又软, 渊啸皱眉, 将盆子放地上, 给他小手包进大手里, 小心搓搓热。

林白梧脸红起来, 他知道身后那群好事儿的妇人定是在瞧他,可这汉子竟这么不顾旁的眼光,抱着他的手捂。

林白梧身子骨弱, 手这么捂都不热, 渊啸皱皱眉, 想也不想撩起衣裳下摆,将他的手揣进了怀里。

他腹部肌肉结实,一块垒做一块,又硬实又暖和, 林白梧一惊:“哎呀,你不冷呀?”

渊啸不冷,他皮糙肉厚, 身体火炉似的烫, 他心疼林白梧冷:“我不冷,我的宝儿, 冷。”

一听这话, 林白梧又羞起来, 那宝来宝去的, 都是叫小孩子的, 他都这么大了,还被人叫“宝儿”,他抿着唇:“干啥这么叫,怪羞人的。”

渊啸瞧着他颤抖的眼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脸。林白梧脸颊到颈子,起了一大片的红,他偏着头:“你来找我,是爹有啥事儿吗?”

渊啸垂着头看他:“爹没事,我想你,寻不着你。爹说你,洗衣裳,我怕盆子,沉。”

“不沉,我搬的动。”他的手放在渊啸的腹部,脸红心跳的不敢伸平,就攥着小拳头。渊啸发觉了,给他手指一根一根轻轻的打开、展平。

渊啸一偏头,就瞧见河边聚着的妇人们正贼眉鼠眼、满怀心思的瞧着他俩,他们虎族远视极好,细微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问他:“她们,为难你?”

林白梧仰起头,就见渊啸沉着脸,隐隐有发怒的迹象,他摇摇头:“没有。”

“我看的出,说与我听。”

林白梧起初还是没说话,可渊啸便执着的看他,仿佛他不说清楚便不走了。

林白梧这才支支吾吾道:“他们说你打我。”

渊啸一愣:“啊?”

林白梧红起脸,埋头在渊啸胸口:“就成亲那夜,床塌了,被隔壁董家听了去,就乱传。”

董家……

渊啸轻蔑皱眉,大手抚在林白梧的后颈子,轻轻摸了摸:“你咋说?”

林白梧翁声翁气:“我说你没打,可他们不信。”

渊啸瞅他通红的小脸,生怕他挨一点欺负,忍不住道:“若以后,有人说你,你大可以,骂回去,若骂不过,我去骂。”

林白梧怔愣许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女子、哥儿嫁人,都是讲贤良淑德的,村里妇人们不讲究,可汉子们也多是希望家里内人能温温柔柔,可渊啸竟叫他骂回去。

叫他骂回去便罢了,骂不过,他还要帮着骂,他说话都不清楚,还想帮他吵嘴呢。

林白梧轻轻道:“你也不怕将我养成悍夫郎。”

“你啥样,都好。梧宝儿,天下最好。”

林白梧抿着唇笑,心里暖乎乎的。

待到林白梧的小手终于暖和了,渊啸才给他拿出来,又弯腰拎起盆子,牵着他的手往家去。

林白梧以往可害怕走在路上,他怕各色的眼光瞧,怕人背后指指点点,怕人拿他作借口、嚼阿爹的舌根。可有渊啸在旁边,他不知道怎么,竟都不怕了。

渊啸的大手能将他攥紧、攥牢,能让他心口热气腾腾。

两人进门,阿爹乐呵呵的瞧过来,林白梧害羞的将手自渊啸大手里抽了出来,渊啸皱皱眉,又给拉回去,攥手心里。

林白梧小声道:“阿爹瞧着呢。”

渊啸点点头,拉他手到嘴边,低头亲了亲。林白梧脸一红,藏到了渊啸宽阔的身后:“哎呀。”

*

林家的扩建有条不紊的进行,不仅如此,渊啸真如所言,在院子里打了口井。

打井这事儿讲究,尤其择址,马虎不得。

像是两山之间的夹沟、山嘴相对的平地……都易出水、适合打井。

而上河村地势高,又紧邻峪途山,硬石密集,打井是极难的。

以往也有村人想过打井,可一旦井匠将情况说清,再言明不管打得通水、打不通水,辛苦钱都是不退的,村人就都望而却步了。

打井本来就耗力耗财,若真打下个三四丈,还见不得水,那银子就真打了水漂。

其实林家后院的地界还成,井匠好好看过了,这里植被茂盛,四五月时节,就已经有草连成片的绿,地下水该是充足的。

可这些也只是猜测,毕竟上河村还没谁家打通过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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