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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相公的小夫郎[种田](63)

作者: 小鱼饼干 阅读记录

林白梧身上水湿着, 不敢往前凑, 他缩在渊啸宽阔的身后, 探出个小脑袋:“在河边没站稳,摔了一跤。”

林大川一愣,就要起身, 他身子一日好上一日, 已经能站能走了。

林白梧怕他着急:“没事儿, 没摔伤,就衣裳湿了。”

林大川担心,拄着拐杖过来,他紧皱起眉头,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瞧了好半晌,才放下心来:“快换了干净衣裳,吹着风没有?爹给你熬姜汤。”

“我没事儿呢, 阿爹您快歇着, 别摔了,姜汤我自己熬。”

林大川被扶着坐回椅子, 眼睛却不离林白梧, 瞧着渊啸前后的忙活, 笑着躺回椅子里, 娃儿有人疼了, 他省心哟。

两人回了屋子,渊啸关起门,急着帮林白梧脱衣裳。

林白梧羞的往后躲,两人是做过可亲密的事儿,可那都是在黑灯瞎火的深夜里,暗夜和烛火的掩盖下,滋生的情/欲盖过了羞耻,才让林白梧不那么羞。

可眼下青天白日的,渊啸就要给他脱衣裳,那咋行呢,林白梧小手揪着衣领子:“你出去嘛。”

“为啥?”渊啸不明白,梧宝儿啥样他没见过。虎族夜视好,赤诚相待时,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他早看的一清二楚。

林白梧拿着布巾子擦头发,支支吾吾道:“你、你帮我烧水嘛,我身上可冷呢。”

渊啸这才反应过来,忙点头,出去灶堂帮他烧水去。

屋子静下来,林白梧轻轻舒出口长气。

虽然渊啸说不在乎,可他那样的身子,他不敢袒露。

正常的哥儿,该是有一副平坦的身材,可他不是。随着年岁的增长,林白梧胸口的弧度越来越明显,虽不至于像少女般丰盈,可也如微伏的丘陵,绝不是多好看的。

渊啸那粗糙的汉子,情/动的时候老牛一样蛮干,他又羞的不肯脱净衣衫,该是不知道内情。

既不知道,他就更想瞒了,能瞒一日是一日,他实在怕见到渊啸嫌弃、厌恶的脸,他会疯的。

没过多久,渊啸就推门进来了,他提着洗澡的大澡盆,轻轻放到了地上。

这屋子本不小,可放了澡盆,也挤。

林白梧看去他:“咋拎了盆子啊?”

“擦擦不舒服,坐盆里洗。”

“那多费水呀。”

澡盆子家家户户都有,可却不咋用。盆子太大,洗一次要烧好几锅子水,太麻烦了。

渊啸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他冰凉的小脸:“不碍事,用完了,我再打水。”

今儿个他在周家,气的急了,将那水缸一把砸了个快活,可也正因为这,他觉出这水缸也不多重,他提的起来。

再去打水,便不用扁担、一桶一桶的扛了,干脆拎了水缸子去,倒也方便。

不多时,渊啸就将澡盆子灌满了水。

水流清澈、温暖,还冒着热气,渊啸伸手摸了摸,不烫:“梧宝儿,过来洗澡。”

林白梧没想着他能抱了澡盆子进来,他鼓着脸,小小声道:“你背过身去。”

“嗯?”渊啸不明所以。

林白梧垂着头:“光天化日的,羞人呢。”

渊啸瞧着他通红的小耳朵,不由得浅笑出声,他依言背过身去,待听见脱衣裳窸窸窣窣的响、入水的哗啦声,才问道:“我转过来了?”

林白梧许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泡在水里了,他不是汉子,不能在夏日炎炎里凫水;水难打,他也不能用来泡澡。

可现下,他整个人都浸在温暖的水流里,舒服的像躺在暖和的风中。

他吐了个泡泡,咕噜噜道:“唔好。”

渊啸这才转过身,他垂下头,能瞧见荡漾的水纹里,林白梧凹凸的身体,他想起缠/绵的夜里,他手下温柔的触感,不禁喉咙发紧、鼻子生热。

抬手一擦:“……”

流鼻血了。

过了许久,林白梧终于洗好了,他抱腿坐在澡盆子里,水面上,只露出个湿漉漉的小脑瓜,温热的水汽晕染的他脸颊通红,像个毛乎乎的小鸭子。

渊啸伸着大手摸了摸他的头:“洗好了?”

林白梧:“嗯!不给看。”

渊啸笑起来,自觉的转身背了过去,却不忘伸长手臂,将挂在椅背上的布巾子捞过来,反手递给林白梧。

林白梧擦好身、穿起衣裳,坐在炕上擦头发。他身材瘦弱,哪哪都纤细,一双脚却带着肉,脚趾头圆乎乎。

渊啸怕他冷着,将炕上被褥子打开,盖到他身上,又握住他的脚,塞进被子里。

这不带一丝情/欲的动作,却莫名的让林白梧心湖震荡,他缩进被子,闷头笑了起来。

渊啸将澡盆子拎去灶堂里,本想将水倒了,可想了想,又作罢。他伸手摸了摸,想就着林白梧洗过的水顺便泡个澡。

人类和虎族对水温的体感不同,林白梧觉得冷了的水,到渊啸这里,却正好。

况且他的梧宝儿那样香,洗过的水也带着香,他脱去衣裳,长腿跨进了澡盆里。

“哗啦”一声大响,水流霎时溢满而出,渊啸错愕的愣住,小心翼翼的稳住身形,用瓢舀去半盆子,才重新坐进水里。

本来挺宽大的澡盆子,到渊啸这里就显的紧巴巴了。

他简单擦了擦,站起身、正要跨出去,却听“嘎吱”一声响,灶堂的门开了,林白梧就站在门口。

林白梧本想帮着一起收拾灶堂的,咋想到渊啸竟脱了个干净,在那儿洗澡呀。

他忙捂住眼睛,紧张的背过身去,心口砰砰砰猛烈的乱跳。

渊啸本来不多紧张,可看林白梧的模样,也慌张的缩回了澡盆里。

盆子太小了,他抱不住腿,整个后背都磨在盆壁上。

林白梧红着脸:“我、我出去了。”

说罢,轻轻带上了门。

他没回屋子,靠着灶堂烟灰的墙壁上,狠狠揉了把脸,脑子里却止不住的回想着刚刚瞧见的情景——除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渊啸的腹部连着大腿/根,似乎也有一道长疤,一道和他的大猫儿,一样的长疤。

太巧了,实在太巧了。

林白梧咽了口唾沫,渊啸这壮硕的汉子,身强体健,一拳能将墙壁洞穿,咋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一个荒唐的、惊异的想法,自他脑里悄然而生。

许久后,渊啸才打开门出去,却只穿了条单裤,光着膀子。

他见林白梧在等他,伸手挠了挠脑瓜:“刚刚紧张,上衣没拿住,掉水里了。”

林白梧没说话,他睁着水润的大眼瞧他,许久后,指着他赤/果的腹部,问道:“这里,咋伤的?”

渊啸抿了抿唇,他不敢说自己是大猫儿,林白梧信不信且不说,吓到了、不要他了可咋办。

可他也不愿意说谎,尤其不愿意骗林白梧。

他沉声道:“老虎,抓伤。”

林白梧深吸了口气,试探问:“是我的猫儿……伤的你吗?”

“不是。”渊啸垂下眼,“不是白虎。”

林白梧紧皱起眉,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还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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