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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相公的小夫郎[种田](64)

作者: 小鱼饼干 阅读记录

“不疼了。”早不疼了,他伤的最严重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心软的人,抱它回家,将它养好了。

林白梧慢慢凑近些,张开手臂,轻轻抱住了他。

他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温温柔柔的,他没说话,只贪恋的蹭了蹭。

*

洗过澡,家里水缸明显见底,渊啸嫌一桶一桶抗回来麻烦,真如所想,拎着大水缸出了门子。

那水缸半人来宽,又是陶土烧的,缸壁厚实,通常情况下,得三两个成年壮汉子、费了大劲儿才能抬起来。

可渊啸,竟像拎个小鸡子似的,一手就给拎了起来。

他这般行在路上,引得村子男女老少全都驻足侧目,纷纷咋舌。

渊啸却不觉得有啥,他行到村子水井,前头已经排了好些人了。

上河村的这口子水井供养着数不清的村户,日夜不歇。

村人瞧见渊啸提着大缸,惊呼出声:“天爷哎,你就这么提过来了?!”

“沉不沉啊?”

渊啸摇摇头:“不沉。”他怕人不信,起手拎着空缸晃了晃。

打水的男人一瞧,想着莫不是林家这缸比旁的要轻,他朝着渊啸道:“我也来试试。”

渊啸退开些许,男人学着渊啸的模样,上手拎住缸壁,起力一抬,险些栽进缸去。

边上妇人咯咯咯的笑起来:“你啊可莫学人家,再给自己摔出个好歹。”

“人家身形那个宽哟,怕是力大无穷!”

人堆里、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一句:“你们今个儿是没瞧见,村西周家……满缸的水直接扛起来……”

人群霎时默不作声了。

渊啸没长那七窍玲珑心,听不出其中的意思,轮到他打水,他也不学旁的用辘轳吊着绳子,而是拎着桶放进井里,待灌满了水,收紧手臂,一下就给桶子拽了上来。

渊啸打好水,抱起水缸,往林家去。

人都走去好远了,打水的村人们才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

“周家我知道,本来和林家交好的,说是差点定了亲,谁知道为啥没成。周家小子成亲那天,林家人都没去。”

“那个秦小哥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到处嚼人家舌根子,这下好了,鸟悄的了。”

“也算出了口气,这事儿放谁身上能忍呐,亏得双儿命好,相公可靠……”

知道内情的妇人往前头凑了凑:“那个宠呀,一路给抱家去的,生怕双儿冷着,还要给他脱衣裳。”

“脱衣裳?”一说起这个,都来了劲儿。

“想啥呢,没脱成!”妇人揣着手,摇摇头,“周家还得补墙,麻烦呦。”

*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啥样虎子早知道的,毕竟天天蹭着他睡;

关于什么时候知道他是虎的,后面了,小白娃都揣上了,小白暴起打虎,森林里的小动物们都惊呆了

第47章

林家的水井打了十三天半, 挖了上百筐子的土,终于见了水。

当时林白梧正在灶堂里做饭食,听渊啸说了这事儿,忙放下菜刀, 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井匠还在井底劳作, 带着水的泥巴又湿又粘, 粘在身上快成了个泥人。

井匠仰着头朝井口喊:“出水了, 挖出水了!”

干了这么久的活, 终于出了成果,所有人都高兴,尤其林白梧, 抱着渊啸又蹦又跳。

林白梧高兴, 渊啸也高兴, 他淡淡勾着唇角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瓜:“梧宝儿真棒。”

林白梧仰起头,纠正他的话:“是井匠厉害。”

渊啸弯下腰、伸手臂像抱小娃娃似的给林白梧抱怀里,亲了亲他的小脸儿:“要不是你, 早放弃了,梧宝儿棒。”

林白梧的细手臂环住他颈子:“是阿啸提出挖井的,阿啸也棒。”

“嗯, 都棒。”渊啸喜欢瞧他笑, 手臂颠了颠,“我棒, 那你亲我一口。”

林白梧看看还在忙碌的井匠工人, 轻轻锤了他一下:“有人看呢。”

渊啸笑道:“那我亲你一口。”

还没等渊啸动, 林白梧悄悄环顾四周, 见没人瞧他, 小雀似的飞快亲了他一下。

渊啸只感觉颊边一痒,小雀亲完就要跑。

他遂了他心愿,松开手臂放他到地上,就瞧着林白梧小鸭子似的噔噔噔跑走了,渊啸伸着两指到颊边,垂头笑了起来,他的梧宝儿可爱死了。

水井通了水,还不算完工,为了防止水井塌陷,得在井壁上贴砖石。

井匠自峪途山上拉了满满一车的石头,又用辘轳拴住筐子吊到井下去,举着锤子,一块儿一块儿的打进井壁里。

林家的水井出了水,不过半日,便在村子里传开了,林家成了上河村,第一户自家有水井的。

连着几日,林家门庭若市,热闹的不行,就连村长都惊动了。

半个村子的人都来了,挤在林家院子里,有的还趴在井口往下瞧,眼神里全是羡慕——

“这下可好了,洗衣裳再不用往河边跑了。”

“吃水干净方便,擦擦洗洗的也舒坦。”

“你家打这口井,花了多少银子啊,回头我家凑一凑,兴许也能打上一口。”

院子里人多热闹、沸沸扬扬,可林白梧也闹心。他得招待村人,最起码茶水得有,家里的地就没空收拾了。

自从阿爹病下,林白梧就挑起了种地的担子,以前他很少下地,而今要他挑大梁,确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不稳当。

犁地的牛是郑家叔借的,地是婶子帮着犁的,可就是播种这简单的活计,也给林白梧累的够呛。

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在地里耕作,林白梧不好事事都找郑家叔婶帮忙,全都是自己干。他知道自己啥本事,没敢像别家似的种许多,只种了大白菜、生菜、马铃薯这种好活的作物。

那时候他一边照顾阿爹,一边地里挥锄头,挺白净的手背没几日就干皮开裂了。可看着一粒粒小小的种子,生根破土、长出绿绿的秧苗,林白梧还是会满心欢喜。

可眼下,家里忙着扩建、打井、硝制皮子,他往地里跑的都不勤了,上回他去,瞧着那嫩绿的小叶被虫子蛀了好大一个圆窟窿,心疼的晚上都睡不好觉。

渊啸见林白梧愁眉苦脸,穿过挨挨挤挤的人群,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的小脸:“咋不高兴了?”

林白梧歪着头,脸蛋压在渊啸手心里,都变了形状:“没不高兴。”

“我看得出。”

林白梧没说话,一头扎他怀里,蹭了蹭,渊啸便收紧手臂搂着他,轻轻的拍。

许久后,林白梧才闷闷开了口:“我的小白菜都生虫了。”

“小白菜?”

林白梧点头如捣蒜:“这几日光忙着打井,小白菜都没管呢。”

渊啸伸着大手揉他的后脑勺,林白梧小时候睡的好,后脑勺圆乎乎的像个小冬瓜,摸手里可舒服,渊啸道:“知道了,我来搞。”

林白梧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滴溜溜着眼睛看他:“你那么忙,咋搞呢,我自己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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