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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113)+番外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犯困了?”

“夏天就容易犯困。”戚在野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的树上,“还要打多久?”

“还有一会呢,去睡一觉吧。”

戚在野换了个姿势,发现真熬不住,便打招呼说回去了。

不过让贺行简没想到的是,戚在野竟是在他屋里头睡的。

他打完牛肉,甩着一条毛巾回到储藏室,戚在野吹着冷气,抱着被子正睡得舒适。

“霸占我的床,嗯?”贺行简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戚在野的头发软软地垂下,下意识地推开贺行简的胸膛,却不小心摸了一手的汗。

戚在野睁开眼,看到贺行简裸露着汗淋淋的上半身坐在床边,有些嫌弃地挪开一点,“去洗澡啊。”

“停水了,拿井水冲的,你来摸摸看这是不是汗?”

确实,他身上是肥皂的清冽香气,以及太阳干燥的味道。

戚在野翻了个身继续睡,贺行简从背后搂过他的腰,把人拖来怀里,“怎么睡在了这?”

因为楼上的房间被伯爵霸占着。不过戚在野懒得解释,拿胳膊肘向后一捅,“别闹,再睡一会。”

贺行简只安分了一会,接着就把脸埋进他脖颈间轻嗅,戚在野痒得不行,不住地往被窝里躲。贺行简跟着钻进去,强势地把人揽进怀里,一双唇吻遍他所有裸露在衣物外的皮肤。

戚在野掀开被子透气,脸被闹得红红的,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他的衣服被卷上了胸膛,贺行简含着那颗乳头色情地舔咬吸吮。

渐渐的,戚在野也就随他去了,手搁在额上,阖着眼,惬意地吹着风,享受对方的“服侍”。

贺行简的爱一向粗鲁又霸道。他人跪在戚在野双腿间,拎高他其中一条腿,嘴唇贴上他的脚踝,伸出舌头舔那块凸起的骨头。

戚在野打了个冷颤,想把腿缩回来。可贺行简却单手握住他的脚踝,又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扯了几分。他的唇来到戚在野的小腿肚、膝盖以及大腿内侧,最后是敏感的大腿根。

贺行简的舌头在大腿根处作乱,鼻梁却已经顶到了戚在野的三角区。戚在野感觉到那湿润的触感慢慢游移到了会阴处,接着贺行简又张开嘴含住其中一颗阴囊,吞吞吐吐间,他硬了。

两人顺理成章就做了,戚在野顾忌着一旁的小木屋里还有三个aplha,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被弄狠了也只是咬着薄被呜咽。

可贺行简的进攻堪称狂轰滥炸,那根火热的东西撑开肉壁,次次直捣穴的最深处,戚在野感觉自己要被撞飞了,有好次脑袋顶到了床板,然后又被贺行简拖回来操弄。

他很少会在床上求饶,总是尽最大努力去享受性爱,可这一次的刺激几乎是灭顶的,贺行简用他骇人的体力和攻击,几乎要在他灵魂里浇灌上精液、做上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标记。

“叔叔、叔叔……”戚在野颤抖地喊,“肚子好痛,真的好痛,太长了……”

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又被贺行简温柔吻去。

身下的小床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戚在野忽然担心起这张床的质量来,再这么晃下去,怕是要塌。他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秒就感觉到一阵失重,整个人向床的一侧倾斜过去。原来是他二人一直在床的左侧运动,导致床板受力不均,直接从床架上滑落。床板滑落后,与床架形成了一个夹角,戚在野陷在里面,身上还压着贺行简的身体,他简直动弹不得。

与此时同,贺行简的肉棒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他就着这个姿势,往前挺动了几下,直到戚在野喊疼才闷笑着起身,不过他并不打算把戚在野拉起来。他一只脚跨出床架,另一只脚跪在倾斜的床板上,拉过戚在野的双腿,再次将性器直挺挺地送进对方的后穴。

戚在野艰难地在夹角里扭动身体,好不容易扒着床架抬起一点上半身,却在下一秒又被贺行简操进了夹角的最深处。

戚在野感觉这太荒唐了,哪有人做爱把床做塌的,偏偏贺行简还贴着他的耳朵说:“让你给叔叔买好一点的床不听。”

戚在野两条腿都被干软了,小腹也开始痉挛,他的后穴被捅成了媚红色,黏黏糊糊的润滑液糊了一屁股。

温度打得极低的空调房里,戚在野出了一身汗。这场性事过了许久才结束,贺行简把他抱起来,让他双臂勾住自己脖子、双腿缠住自己的雄腰,然后单手托住戚在野的臀部,另一只手去整理凌乱的床铺。

“我给你弄点水来擦一擦。”

戚在野被重新放到床上,他卷着被子说:“不是说停水吗?”

贺行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井里有,就是有点远,你睡一觉,醒来就干净了。”

“嗯。”戚在野睡意朦胧间听到贺行简关门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只有一会儿,门又开了。他懒怠睁眼,翻了个身继续睡,可下一秒,身上的薄被突然被掀开,紧接着他的脖颈被一双冰冷的手掐住,再然后,一根坚硬火热的性器捅进了他身体里。

戚在野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他在挣扎间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间看到伯爵的脸无限放大,对方抵着他的鼻尖说:“你这样的人,非要关起来才老实。”

戚在野有一瞬间觉得,伯爵是真的想杀了他,因为他透过泪眼,看到了伯爵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呼吸不畅、肺部胀痛,脖颈好像要被拧断,他感到无比的绝望,意识也逐渐涣散。这时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回忆片段,先是小戚宝的,再是妈妈的。

渐渐的,他没了力气挣扎,反倒是这会,伯爵松开了手。新鲜空气灌进口鼻,戚在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感觉肺部又涩又涨,眼泪无意识地一颗颗掉落。

伯爵低下头狠狠吻住他,再次掠夺走他的呼吸,许久才分离,“对于你来说,承诺和誓言都是可以不作数的东西,对吗?你这个薄情的坏种。”

伯爵握住他脆弱的脖颈,像驭马一般,沉沉地砸下腰摆,让性器就着上一场性事的润滑液进进出出。在窒息和被羞辱的痛苦中,戚在野觉察出了一丝隐秘的快感,他觉得羞耻、他不愿承认,他疯狂挣扎。

“在婚姻存续期间,与他人发生性关系,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戚在野呜呜咽咽地回答不出,他想吐、想呼吸。

“出轨。”伯爵用力捏着他的下颌,冷冷说道,“你在重演我父辈的悲剧,你正试图把丹戈家族拉回深渊,你在报复我,对吗?”

戚在野一双眼里溢满泪水,身上更是黏黏糊糊全是汗,他难受极了,想摆脱伯爵的控制,于是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想要起来,却轻而易举被对方按回床铺。

伯爵的身体压了上来,亲吻着他的耳垂和脸颊, 并在他耳边阴冷地低语:“如何让夜莺乖乖地开在地面上,我想,就只有杀了他一种方法。”

戚在野无端端感到了寒冷和恐惧,皮肤上也起了细密的小疙瘩,他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时常会因伯爵的美貌而把他归为脆弱和需要呵护的那一类,可事实却是,对方在力量上完胜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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