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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152)+番外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正说着,小戚宝就穿着及脚的睡裙,顶着一张黑乎乎的嘴,踢踏着拖鞋来到爸爸身边。

戚在野乐了,“你干嘛去了戚宝?”小孩唇周围沾了一圈黑乎乎的巧克力。

“你回来之前,她正在书房里反省。”伯爵说。

小戚宝努力瞪大无辜的眼,好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真挚一点,她仰着头说:“戚宝真的没有偷吃巧克力。”

戚在野肩膀抖动,闷笑着对拂莱.丹戈道:“爹地,这事可真难判断啊。”

小戚宝被拂莱.丹戈拎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要哭不哭的,看样子是又被强迫刷了一遍牙。

戚在野没有回房,怕酒气熏到双胞胎,就在书房里醒酒,只是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来电显示是祝鹤。

“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都要睡了。”

电话那头的祝鹤欲言又止,戚在野伸了个懒腰,“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拂莱.丹戈刚做了什么吗?”祝鹤终于开口。

“他?”他当然是在卧室哄孩子了,“你问他干什么?”

“他给我好几年前的一条动态点了赞。”祝鹤抓狂,“是我和你一起去长街玩滑板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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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已经写了一小半了,会尽快写完哒!

第95章 番外 一段小日常

蹲在地上的小姑娘,红着一张脸在挑拣试卷,时不时瞥一眼端坐在位置上的爹地。

小戚宝的卷子找不到了。

地上摊着一堆白花花、皱巴巴的试卷,占了一部分过道。小孩破罐破摔,干脆跪在地上找,白净的长裤瞬间染上两个黑印子。

拂莱.丹戈坐在小孩的位置上,无声捏了捏鼻梁。

教室外路过不少正散学的小学生,三三两两地从窗边走过。叽叽喳喳的,更显一旁教室里的空旷与安静。

戚宝的值日生同学挥手说:“那我走喽,你记得最后锁门。”

小戚宝哭丧着脸点点头。

地上没有,她又去掏课桌洞里的,手臂一捞,又揽出一堆破破烂烂的试卷,她没接住,导致不少纸张落到了地上,还有一些飘到了拂莱.丹戈的腿上。

见势不妙,小戚宝慌忙抱住拂莱.丹戈大腿,“爹地我错了!”

拂莱.丹戈暂时不跟她计较,帮忙整理起了地上的卷子。

只是明明都是从这个课桌里掏出来的东西,整理整齐后反倒塞不回去了,父女俩努力了很久都无济于事,最终拂莱.丹戈笑了,小戚宝紧张地问:“您气疯了吗?”

拂莱.丹戈用他一贯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你就当作是吧。”

父女俩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两人步行离开校园,在路过校门口的公告栏时,拂莱.丹戈驻足看了一会。上头贴了一张违纪通报,有些学生的违纪理由格外引人发笑,譬如“用实验室酒精煮泡面,六年一班XXX”,又譬如“用课桌磕瓜子,三年二班戚式玉”。

“怎么做到的?”拂莱.丹戈自言自语,一扭头,小戚宝已经跑远了。

她在跟查理打招呼,后又催促爹地快点上车。

戚在野这天下班早,便和保姆带着双胞胎去楼下散心。伯爵的车在进车库前正好碰着他们,不过只远远地看了一会并没有上去打招呼。

夕阳正盛,那青年的红发在一片暖橘色的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油画般朦胧的滤镜,更似有碎金在发间流淌。他背薄且挺,穿着简单的T恤,少年感十足,抱着双胞胎哥哥,正和路过的邻居有说有笑。

查理从后视镜里看到拂莱.丹戈勾起了嘴角,便说:“不打声招呼?”

拂莱.丹戈收回视线,落到女儿身上,小孩正努力拆一包膨化食品,两只手用力拉扯着包装袋的开口处。

包装袋倒是很快拆开了,就是里头的东西因惯性撒出来些许,有些还掉到了小姑娘的头发上。

拂莱.丹戈盯了她一会,而后面无表情地靠回椅背,“先上楼吧,饭好了再叫他们。”

晚饭过后,戚在野来书房找拂莱.丹戈。

“爹地,戚宝说你今天快被气死了。”

“没有。”

戚在野趴在书桌对面,下巴垫在手背上,看拂莱.丹戈娴熟地雕刻木头,“真的不气?”

只见他吹掉一点木屑,摇头说:“快乐、愤怒、烦躁……这些平常的情绪,从前我能很难感知到,唯有麻木和痛苦时时相伴,我很珍惜现在这些鲜活的情绪,哪怕是愤怒。”

戚在野的目光渐渐变得柔软,他对丈夫这些年所发生的变化感到欣慰,并不自禁地产生一点钦佩心理。尽管有人帮忙,但三个孩子有时仍会将他弄得精疲力尽,可拂莱.丹戈不同,他总是那么游刃有余,似乎世上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

戚在野刚想感慨两句,就见对方手下小刀一滑,在木头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纹路,顿了一晌,然后抬起深深无奈的脸。

“真的快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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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他总是那么游刃有余,似乎世上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

伯爵:谁说的?

至于怎么用课桌磕瓜子,我想贴图来着,但图一直裂,不知什么原因。不过可以看我微博,我有画出来。(微博id和废文id同名)

第96章 番外 野蛮生长(中)一更

“他大概就是对我以前的生活好奇,你要是觉得困扰,就拉黑他好了。”

祝鹤在电话那边嘿嘿坏笑,“那不得把他气死。”

“他没那么小肚鸡肠。”戚在野想想又觉得不妥,便道:“你先不动,我来跟他聊聊。”

“哦。”

挂了电话,他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回到卧室拿换洗衣服。顺便探看婴儿床上的双胞胎,同时手还不老实,又是戳肚子又是刮脸蛋。

他逗完小孩,一抬头就与一双明亮的眼对视上了,戚在野吓了一跳,低声说:“没睡干嘛不出声。”

“戒指呢?”

他闻言一愣,手伸到面前,无名指空空荡荡,戒指果然不在。

酒精阻碍了思维的活跃性,使得他怎么也想不起戒指放在了哪。在他苦思冥想的这段时间,拂莱.丹戈坐到了床边上静静地看着他。

“出去玩的时候,我怕弄丢就放车里了,应该是这样……”不过戚在野很纳闷,“奇怪,我怎么没拿上来。”

“去找回来。”拂莱.丹戈说。

在黑暗中,戚在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语气里的冷硬,却实实在在感受到了。

他生气了......

“知道了。”戚在野抓了钥匙就往地下车库跑,他几乎把车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却仍无所获。他背后冒起冷汗,直到这时才真正地酒醒。

他开启头脑风暴,努力回忆戒指的去向,无果后垂头丧气地回到卧室,盘腿在床边的地板上坐下,“完了拂莱,我好像真的弄丢了。”他头痛地抱住脑袋,内心尽是懊恼。

拂莱.丹戈坐在床沿,垂眸看着他,只见对方像有所感应似的抬起头,然后猛地张开双臂抱住他的小腿,“你不要生气,我可能放公司忘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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