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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168)+番外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他……脸红了?就因为看了眼我的胸?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拂莱.丹戈的脸有没有红,但耳朵是真真切切浮上一层红粉色。

他竟如此纯情。戚在野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一半是尴尬的,为前些日子对拂莱.丹戈毫无底线的撩拨,另一半……则单纯是为他这副模样。

他背对着拂莱.丹戈换衣服时,还偷偷回头看他,对方神色已恢复如常,耳朵上的红晕也已消退,一声不吭地去了洗手间。

戚在野看到他关上门,才偷偷笑了出声,“真的假的啊……”不过旋即笑容就敛了一半,因为在回想起那双泛红的耳朵时,他的心跳居然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他赶紧“邦邦”锤了两下胸口,疑惑是不是这些天没睡好的缘故。

“阿野。”洗手间里传来拂莱.丹戈的呼喊。

戚在野扭头,“什么事”

“去叫她起床。”

戚在野虽然嘴上说着让女儿再睡会好了,但脚步却是已经往她房里去了。

小戚宝早醒了,正自己跟自己玩呢。戚在野上前亲亲小脸蛋,然后“刷”得拉开窗帘,阳光大剌剌地泼进来,铺撒了一室明亮。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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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小两口动心的时间前后只差了几小时,不过彼时还都不自知。

改了下标题,因为文章也没有完全从伯爵的视角出发,再叫“拂莱丹戈的观察日记”不太合适。

原本睡奸play还有腿交,但因为荤到崩伯爵人设了,就给删了。

然后正文的番外到这里就全部结束啦,之后就是平行世界的if线了,先写祝鹤那条结局1vN的线,不感兴趣的小伙伴停在这里就好啦!

第102章 IF线 我愿意是激流(一)

“小野想要,我又不能逼他打掉。”祝鹤喝了不少酒,嗓音哑哑的。

许相淳劝道:“那就把利害关系跟他说清楚,你做过他思想工作没?”

酒精助长了怅然的情绪,祝鹤扶着额,头痛地说:“有,但是劝到最后,我把自己说服了。”

许相淳无言以对,“怎么说?”

“我当时说,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要孩子。”祝鹤仰头闷下一口酒,拨了把头发道:“我常年在外面比赛,基本顾不上家,他跟我结婚,和离异没什么区别。”他也是前不久才发现的戚在野的孕检单,只记得当时的心情,浑然没有欣喜,只生出了茫然。

一边的方叙点点头,“这话不假,那他怎么说。”

“他说他同意分手。”祝鹤重重放下酒杯,发出“砰”得一声响,咬牙道:“我他妈什么时候说分手了!我只是不想要孩子!”

许相淳忙安抚他,“公共场合,你注意点儿。”

“他坚持要分手,还说分完就去做手术,不会让我烦心。我骂他有病,既然都决定不生孩子了,为什么还要分手?”祝鹤烦躁地抓着头发,“我好声好气劝了他半天,告诉他,我们还会在一起很久,有这个孩子只会是累赘。然后他就……他就让我放过他,他说他已经不喜欢我了,现在只想跟我分手、拿掉孩子离开这个地方。”

方叙惊讶,“你不会就因为这番话服软了吧。”

“是……他当时吼完,我整个人都蒙了,我真的见不得他哭,所以脑子一热,就提出要结婚。”

方叙和许相淳互看一眼,齐齐摇头叹气。

“我直接给他跪下,告诉他戒指过后补上,让他不要跟我分手。”其实他当时说的话远没有现在转述得那么软乎——

“你要结婚那就结,你想要孩子那就生,这总行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知道!老子在跟你求婚,分个屁手,我不同意!”

许相淳抱拳拱手,“那恭喜了,新郎官。”

方叙笑得勉强,但也送上了祝福。

祝鹤却颇为烦躁地打断了他二人,“瞎恭喜什么,他没同意。”

戚在野当时被他吼完,反而冷静了下来,认真注视着他说:“小鹤,我不会把刚才的话当真的,我们都回去冷静冷静,这件事过后再说。”

方叙问他:“所以现在你冷静下来了吗?想清楚内心真正的诉求了吗?”

许相淳笑了声:“你看他现在,像是想清楚的样子吗。”

祝鹤深深地埋下脑袋,缓慢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可能跟他分手的,尤其知道他怀孕后。但婚姻和恋爱是两码事,我不确定能不能跟他过好。”婚姻是场试炼,谁也不知道相爱的两人在经过重重考验后,最后会以什么局面收场。他相信,他的父母也曾相爱过,可最终却仍变成了这副鬼样子,母亲冷漠、父亲从小心翼翼讨好到自暴自弃,他们互相爱着,却也相互折磨着,这样的婚姻又有什么意思?

许相淳不以为意,“你就为这事愁成这样啊,瞻前顾后的,可不像你的风格。”

方叙横瞪他一眼,“你瞎劝什么?”

许相淳反驳他,“我哪句说错了?这种事走一步看一步呗。谁家夫妻不是摸索着过日子的,生活本来就是吵吵闹闹的,只要有感情在,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当然我也不是在劝你结婚,这种事还得你自己拿主意。再说了,他是个beta,光这一点,你爸就不会同意。”说着点点方叙,“当初不就因为性别,他爸才安排你们相亲的吗?”

方叙拍开他的手:“少扯我。”

许相淳揉揉鼻子,嘿嘿一笑,“但我真是这么认为的,哪有天生完美的婚姻,不都是靠夫妻两个经营下来的,用心、上心不就行了?你不要害怕婚姻,把它当成你们恋爱的延续,这么想,是不是就没那么慌了。”

方叙嫌弃,“你讲话一套一套的。”

“砰!”祝鹤突然地起身,带翻了身后的椅子。他人还是醉的,眼神却分外得清明。

许相淳和方叙一齐扭头,“怎么说。”

只见他猛地抓住方叙的手,一把拖到跟前来,“帮我个忙,就现在!”

戚在羽因为参加社团活动,很晚才离开学校,有同学邀请她吃夜宵,她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和哥哥报备一声就去了。

几人来到商场,随便找了家店铺坐下,有人说看见楼下的银饰店在打折,央求戚在羽陪着去看看。

“清清,你怎么做什么事都要小羽陪?”

“关你什么事。”名叫清清的omega,冲调笑的人挥挥拳头,又转向戚在羽说:“可以吗?”

离上菜还有一会,正好戚在羽想起来松松筋骨就答应了。两人乘坐扶梯直奔一楼,那确实有家银饰店在打折,趁着同伴挑选,她百无聊赖地靠在一边随意打量周围,不时回应对方的“这个好不好看,那个好不好看。”

忽然间,她挺直了背,目光直勾勾地锁定远处奔跑的两人,他们一个拽着一个,脚步匆匆地进了对面的奢侈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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