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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203)+番外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戚在野痛得一连声地喊疼。

贺行简没说话,看着他脸颊上交错的血痕,狠狠揉了把红头发。

他们又重新抱在一起,戚在野放松地把身体挂在他身上,“我很好。”

“我很不好。”

戚在野拉上他的手,“走,上车!”

“去哪?”

戚在野笑着回头,“带你去买套子。”

贺行简也笑了,把戚在野抗到肩头坐着,“你现在有点亢奋。”

“刚打完架,肾上腺素飙升。”

贺行简故意颠他,“那可别回落了,省得我干你的时候受不了。”

戚在野笑着捂住他眼睛,贺行简作势要把他往地上摔,两人玩闹了一会才出发去附近的县城。

这之后贺行简一直没有离开,直到戚在野把一切安排稳妥才跟着回京州。

戚在野这次回来打算带小戚宝走,查理.金闻言非常不舍,“你要带她去下城区?”

“是啊,不过不是去瑞比斯,我在空丘市买了块地,建了栋小屋子,那儿环境不错,就是比较偏僻,但住在附近的邻居都很友善。在小戚宝上学前,我会带着她一直住在那里,也欢迎你来做客。”

查理.金和小孩相处了几个月,这会乍然要分开,内心很是难受,不光是他,保姆阿姨也是万分不舍。

“在那边找到合适的阿姨了吗?”保姆问。

戚在野:“找到了。你们不必担心,去了那还有叔叔帮我。”

贺行简隔着餐桌向他敬了杯酒。

“不过我这次回来也不着急走,祝叔叔邀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会,他和拂荣小姐都说想见见孩子。”戚在野扭头问伯爵:“你去吗?你是不是也好久没见拂荣小姐了?”

伯爵没说去不去,而是问:“你不介意小仙也在?”

乍然听到祝鹤的名字,戚在野内心不是没有触动,但比起以前,总归是平静了许多。

其实他在瑞比斯那几个月很少会想起他,偶尔升起的思念与伤感也会立刻被各种事情冲散。贫民窟是残酷的,它的人民需要时刻提枪准备战斗,戚在野没有时间伤春悲月,久而久之,时隔多日再听人提起祝鹤,内心仅剩一点淡淡的遗憾。

饭后是戚在野和孩子的亲子时间,纵然小孩一开始有些抵触爸爸,但没一会就安静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晚上戚在野去了儿童房陪孩子睡觉,保姆在一旁给他说这段时间孩子的变化,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那也太远了。”

戚在野翻看着阿姨给孩子最近拍的照片,揽住她肩无声安慰。

另一边的书房伯爵也还没睡,他在做雕刻,给昨天刚做好的木像添加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定格着一帧红发换衣服的画面。

今天的他心情不大愉悦,落刀又深又重,明显焦躁了。

他要走了。

还是那么远的地方。

真残忍啊,没有一点留恋。

在一笔一笔的雕刻中,他发现自己勃起了,刻刀在愤怒之中扔远,他用力攥紧人像,低下头,发颤的呼吸轻轻打在人像面颊上,就像他以往每一次做的那样,吻上了它的嘴唇……

夜深了,手机屏幕几度亮起,戚在野看了眼熟睡的孩子,悄悄去了外面接电话。

瑞比斯那边果然有人趁戚在野不在想闹事,但人已经控制住了,打电话的人就是想问之后怎么处理。

“送警局。”

“啊?”对面的人大概没想到会得到一个这样“正常”的答复。

戚在野说:“我们不是黑帮,当然要做合法公民该做的事。”

对面的人有些迟疑,“我们……不是吗?”

戚在野抚额一笑,“好了,去做吧。”

挂了电话,戚在野也没了睡意,他在二楼也有一间书房,打算看会书再回去。

贺行简从他屋前路过,看到门缝里漏出的光,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拂莱.丹戈推门进屋,还没休息的帮佣惊讶地看着他,“您刚出去了?”

他头发是湿的,气是喘得,人稍显狼狈。

拂莱.丹戈是去骑马了,他挥退帮佣,独自上楼,在抵达二楼时,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

他知道今晚戚在野不在房间,所以他毫无顾忌地推了进去,在黑暗中摸索屋里的每一件陈设,花瓶、相框、书本,他接着来到床边,床铺上的被单干净平整,有的只是衣物洗涤剂的香味,那beta一点味道也……对,那是个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残留。

他最后来到衣帽间,步入进去,手拂过垂挂整齐的衣服,拿起一件单衣,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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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越写越长,实在写不到捉奸了,有错别字请多包涵,我明早再来捉虫

第120章 IF线 我愿意是激流(十八)

拂莱.丹戈听到衣帽间外传来开门的响动,他眨了眨眼,微侧过脸,屏息凝神。

在一片静谧中,粗乱的喘气声、衣服的摩挲声格外明显。

门外是戚在野和贺行简,他们拥吻着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床前,倒下时,床铺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亲吻的动静如同嚼糖果,伴随喉间一、两声呻吟发出。

拂莱.丹戈攥紧手中的衣物,气息跟着粗了起来。

他们是如此迫不及待,每一分、每一秒都舍不得分开,脱衣服的时候、戴套的时候,嘴唇仍要辗转各种角度纠缠。

没过多久,戚在野压抑的叫喊就穿过薄薄的门板,传到拂莱.丹戈耳朵里。

贺行简床上的表现与他外表一样凶狠,而戚在野却褪去了往日的凌厉,痛苦又愉悦地求饶。

穴口被撑平了褶子,在肉棒进出间逐渐发红,泛起水润的亮光。

戚在野扶着床头的靠枕,坐在贺行简身上,腰压得极低,方便对方含住他的乳头。

他们前戏是在书房做的,一触即发之际,想到了安全套在卧室,便又转移回来。

贺行简大手罩住戚在野的脖颈压下,先吻了他的喉结再是唇。

戚在野坏心眼地不让他亲更多,总是在他想深入的时候离开,如此几番下来,贺行简是相当不满足。

在后面戚在野又一次要抬头时,他下半身忽然重重一顶,连着狂捣十余下,让戚在野软了声音、塌了背,腰也再没撑起来。趁他沦陷之际,贺行简揽住光滑的身体,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动作间,性器官从后穴滑出,贺行简抓着戚在野的双腿把人拉过来,扶着热胀的性器再度进入他的身体。

“怎么不笑了?”贺行简擒住他脖子问。

可他边说边动,让戚在野怎么回答,他顶得他几乎失声。

“刚才是谁在挑衅叔叔?现在又是谁在哭?”

贺行简得不到答案就动作不停,他的狂轰滥炸生生把臀肉撞红了。

而戚在野的倔性子也在此时体现,他在半窒息的情况下抓住贺行简的手腕,缓缓挤了个笑,居然还在挑衅。

贺行简手下又施了点力,几乎要夺走他全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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