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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204)+番外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他的性器官曾被戚在野评价为丑陋,勃起时青筋如虬结的树根般盘根交错,两颗囊袋硕大又沉甸的,砸起屁股来热辣辣地疼。

那东西硬挺时的尺寸十分骇人,跟他的个子正相匹配,且攻势凶猛,直把润滑剂捣成沫,从交合的缝隙中挤出。

窒息的痛苦、性交的愉悦,同一时间在戚在野身体里冲撞,他的眼泪瞬间汹涌而出,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迷离空白。

贺行简松了手,大发慈悲给了他三秒的呼吸时间,然后温柔抚摸他湿漉漉的额发,含住他一瓣嘴唇说:“宝贝儿,你快死掉的样子真的好美。”

拂莱.丹戈大概能想象出他所说的画面。

被蛛网缠住的蝴蝶,一片片被钳碎的翅膀,临死前还在不断抖动的触角。丑陋的虫子将它的身体一点点噬食,吸取甜蜜蜜的汁液。

这就是濒死的美丽,残忍却又迷人。

尽管分身的前端已经胀痛,但拂莱.丹戈的骄傲绝不允许他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触摸自己。他感到耻辱和愤怒,他憎恶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内心唾弃丹戈家族果然淫逸不堪。

他不承认自己对红发存在爱或其他感情,他觉得那仅仅只是吸引,就像人会被美好的事物吸引,而红发吸引他的,是他的挣扎与痛苦,是悬崖边摇摇欲坠的灵魂。那是个残缺的人,与他一样不完整。

那不是爱。

他坐在沙发凳上,耳边是红发不知羞耻的呻吟与嬉笑,为了让身心平静下来,他默念起一首幼时所学的古老诗歌。虽不是祈祷,神情却莫名庄重,尤其他还把戚在野的白色衬衫攥在手中,像极了信徒捏着十字架祷告。

但贺行简实在可恶!

他赤裸粗俗的脏话屡屡打断拂莱.丹戈,偏偏戚在野还要句句回应,明明话都说不完整了。

后来声音小了点,他们似乎转移去了洗手间,因为有水声传来。

这是拂莱.丹戈离开的好时候,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他只是一遍遍地念着那首古老的诗。

洗手间的声音断断续续,耳不听心不烦,拂莱.丹戈的心境平和了许多。

但许久之后,衣帽间的门忽然发出“咚”的一声响,原是戚在野被贺行简抱着压在了门上。

拂莱.丹戈抬眼,还算淡定。

门外的两人开始动作,戚在野的背随着贺行简的顶弄一下下撞在门上,他吃了痛,双腿就绞紧对方的腰不想让他动。

贺行简因此转换阵地。因为姿势原因,他正对戚在野的胸膛,于是单臂把人托住,另一只手色情地抓揉乳肉,轻松塞进嘴里。

尽管戚在野很舒服,但嘴上仍要说:“你就是个野人。”他挺了挺腰, 同时含着的性器也跟着磨蹭内壁。

贺行简没空回复他,他正轮流关照两个乳房。

“叔叔,我也想吃你的。”戚在野搂着他的脖颈说。

贺行简闻言又把他往上托了托,“不是嫌硬吗?”

吸引是开始相互的,不光戚在野的身体被对方吸引着,贺行简的也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喜欢抚摸贺行简,从肌肉起伏流畅的手臂到坚硬宽阔的胸膛,也喜欢在口交时沿着肌肉分明的腹部一路亲上去直至唇部。尽管喜欢,但有时戚在野也会揶揄他肌肉太硬了,摸着没什么手感,每当这时贺行简总会说,能吓到你就行。

不过他那个身高配上这一身肌肉,确实震慑力十足。有时冲撞得狠了,戚在野无法逃脱之际,会莫名生出臣服与畏惧的心理,这就是他对他那一身肌肉爱恨交加的原因。

戚在野被放到地上,站稳后一口咬上贺行简的胸膛,学着他的样子舔和吸吮。

贺行简也不闲着,一只手抬起他的腿,大手抓揉一把臀肉,紧接着手指轻松探进肉穴,两根手指进出的速度不比肉棒慢,从后穴流下的粘液淅淅沥沥滴到了地板上。

戚在野很快就受不了了,张开嘴、仰起头,痛苦地喘息,他的手推拒在贺行简手臂上,发觉那团肌肉因用了劲变得愈发分明和坚硬,表面还有青筋狰狞浮现。

戚在野被捅得意识模糊,痛到了极致就是爽,分身硬挺到开始一股股冒水,最终尽数汹涌而出,贺行简把自己还硬着的大家伙与他的抓握在一起,揉了几下干脆一起射了。

两人下半身都黏黏糊糊的,清洗完之后戚在野有点饿,贺行简让他小憩一会,自己下去做宵夜了。

戚在野感觉到疲惫,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拂莱.丹戈不知何时出来的,他站在床尾默默注视红发。戚在野睡觉时习惯留一盏夜灯,暖黄昏暗的灯光温柔笼着他的五官。没有防备的时候,他面部会褪去锋利,显出毫无攻击性的柔软来。

戚在野翻了个身,变成了侧躺的姿势,薄被搭在腰间,光滑的背裸露在外,手臂从床边垂下。

拂莱.丹戈踱步至床头,站定到他手边,至上而下地凝视他的身体与脸。

几个月不见,他对戚在野的身体感到陌生,肌肉愈加有型匀称,数条伤疤交错在皮肤上,手指挑开薄被,腰侧间还有个圆形的枪疤。

他目光贪婪,想用眼睛把这具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记录下来,他要把这些通通加入进他的创作里。只不过可惜了,这张脸往后就再看不到了,他要走了。

飞鸟注定不会只属于一棵树,它有整片森林,以及一望无际的天空。除非他像那则童话里的夜莺一样,死掉,然后作为玫瑰重生。

拂莱.丹戈关掉夜灯,房间瞬间陷于黑暗,他手指试探着碰触到戚在野赤裸的臂膀,指尖从三角肌慢慢游移至下颌,又走过嘴唇、滑过眼尾,最后穿进茂密的发丝间,卷了卷发梢,恋恋不舍地离开。

在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床沿上,慢慢将脸贴近红发。光线原因,他无法看清更多,但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呼吸。

如果呼吸再乱一点就好了,就像刚才被快要被贺行简弄死那样,拂莱.丹戈这么想着,忽然听到戚在野笑了一下。

“叔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戚在野说话的时候,嘴唇摩挲着拂莱.丹戈的。可拂莱.丹戈又是什么时候把嘴唇贴上去的?他不知道,因为他的脑海已经被碎成一片片的蝴蝶与死掉的夜莺占据

此时戚在野的突然出声,让拂莱.丹戈从混沌中惊醒,可还不待他起身,脖颈便忽然一重,紧接着唇瓣感受到一阵湿润,一条温热的舌长驱直入,在口腔内热情地挑逗。

刹那间,浑身如过电一般酥麻,像是有数以万千朵的玫瑰从拂莱.丹戈的每一个毛孔中迸发而出,将他的身体撕扯成碎片。

戚在野边吻边笑,“下次不用偷亲,你忘了我们在瑞比斯的那晚了?我喜欢你那样对我。嗯……这是什么味道?”

拂莱.丹戈的信息素失控了,因为一个吻。

“玫瑰?”戚在野反应过来立刻坐起,“啪”得打开灯,伯爵那张美丽到不似凡尘的脸,此刻就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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