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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23)+番外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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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错别字,等我白天有空改下

第18章 追求

这是第一次,戚在野被人如此近距离地认真注视,他手指刮脸,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你不要看我。”他说。

“噢。”祝鹤揉揉鼻子,转身继续前行,走了几步路,见戚在野没跟上就回头瞧了瞧,结果那人正捏着红红的耳朵在原地皱眉发愣。

祝鹤有些诧异,“你真是比想象得还要——”一顿后又道:“怪不得兰越景那么喜欢招惹你。”

“他已经不喜欢招惹我了。”戚在野上前几步与他并肩,说话间,语气透着轻松。

“接受得还挺快,不像以前那个。”祝鹤回想着说,“兰越景先前玩过一个alpha,分手的时候闹了好大一场。那会他要订婚,那alpha接受不了,又是去兰越景面前哭,又是去霍仲希跟前闹,我霍叔豁达啊,一点没跟他计较,还派人送他回家。”

“那景哥是什么反应?”

“看热闹呗,他本来就不想结婚,巴不得这事闹得越大越好。”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跟躲床底下似的。”戚在野吐槽。

“人家传的呗,我就听一耳朵。”

不过戚在野也有疑惑,“你觉不觉得他们的婚姻有点奇怪?”

“你指的开放婚姻?”祝鹤对此早习以为常,“其实挺普遍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正常的婚姻也有,比如方时幸他爸妈,出了名的恩爱。”

戚在野一怔,“噢,这样。”

“景—哥—”祝鹤懒懒地拖长语调,“嗒嗒”地踩着小水坑倒着走路,“你还真是对他念念不忘。”

戚在野对此并不搭理,祝鹤拱拱他肩,“我有点好奇,他怎么追的你?你看上去油盐不进的样子。”

戚在野睨他一眼,闭嘴不言。

“不说我也知道,砸钱呗,再不然就是送点心、送花走攻心路线。”祝鹤不屑,“没创意。”

“那说说你的创意。”

“我从不追人。”

“噢你不会,你更没创意。”

“我会,一般人还真招架不住。”

两人来回来去拌了几句嘴,话音均被雨丝滴落的声音掩盖,两旁的构树、香樟树胡乱生长着,沿着路蜿蜒到尽头。

“嘎!”

这时不知从哪钻出来一只鹅,张着翅膀直直地从两人中间飞过,各扇了他二人一耳光后,径直往路对面去了,只余几根白色羽毛在空中飞旋。

戚在野左脸被大鹅的羽尖划破,他下意识用袖口去抹,果不其然出血了。

祝鹤吃痛低声咒骂,不料已离去的大鹅听见动静,抻长脖子又返回过来。

二人见状,忙后退数步,都想往对方身后躲,结果脚绊脚,齐齐翻入一条泥做的垄沟。

两人狼狈地滚了一身泥,大鹅示威似的在岸边扑棱翅膀,“嘎嘎”叫了几声才离开。

祝鹤的赛车服防水,再加之摔在戚在野身上,因此很轻松就爬了起来。戚在野就惨了,外套被烂树枝勾破,面料吸饱了泥水,半个身子还陷在淤泥里起不来。祝鹤边嘲笑着他边拉人,“狗都不怕,你怕鹅?”结果拉了半天,对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天空。

“看什么这么好看?”祝鹤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见过太阳雨?”

落日余晖从云层迸出,打亮了一半的天空;另一半则笼罩在阴云里,如笼着朦胧的青纱,斜斜地飘着雨丝。

“来上城区的这些年,我从不知道东辅路有那么美的一片海,也从没像这样抬头去看一半晴、一半阴的天。”

“那你一直在看什么?”

戚在野眨了眨眼,有雨水落进了眼里,“总是低着头做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你有没有看过自己?”祝鹤托着戚在野的腰臀,一把将他从泥里拽起,结果因惯性,两人又双双往反方向跌去,只是这次,祝鹤被垫在了下面。

戚在野一手撑在祝鹤肩上,另一手去抹溅在脸上的泥。“你说照镜子吗,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行吧。”祝鹤轻咳一声,“你先起来,我有点不太好。”

其实戚在野已经感觉到了屁股下那一坨硬硬的肉,不过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手肘压住祝鹤的肩膀,身体伏低,“你总想上我——”

祝鹤纠正,“没有总。”

“但你总对着我硬,起码上回在你家是的,刚才下车的时候也是,我都看见了,一条长长的被勒在裤裆里,还有就是现在。”

祝鹤有些绷不住了,“刚在车上,你贴我那么紧,路又颠,能不硬吗?”

“你急什么?”戚在野饶有兴致地看他窘迫解释,只是底下那人一向没皮没脸,没说一会就豁出去了,“就想上你怎么了?那天你一走,我就在你睡过的地方撸,一想到你哭的样子,鸡巴就跟要爆炸一样。不许笑,这荒郊野外的,小心我奸你屁股,奸完屁股再奸嘴,让你喊也喊不出来!”

“你打不过我的。”戚在野淡淡地笑,显得很自信。

祝鹤与他对视一响,也笑了,“那怎么说,给不给上?”

“我想先试试你“让人招架不住”的追求,其他的再说。”戚在野起身把他拉起来,两人爬上垄沟重回路面,挂着一身泥继续向前走。

“这么有仪式感。”

“好奇而已。”

祝鹤思索一响,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他一把抓住戚在野的手臂,“这儿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去机场,手机关机,去一个谁也打搅不到的地方,我现在就要追你!”

“可我觉得这儿挺好的,我还没——”戚在野抿唇,渐渐的,他脸上露出笑意,“行啊。”

*

“你说他可能遇害了是什么意思?”方时幸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焦躁的情绪让她几次点不着烟头。“黑羊逃了,方堃,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我让你派人跟着他,人呢?”

“不一定是出意外,只是人暂时找不到了。”方堃在电话对面强调,“他警惕性很强,几次把老李甩开,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东辅山那边,老李在山下捡到了他破损的外套,袖口有血迹。”

“方堃……”方时幸扶额闭眼,静默一会后道:“你见过他了吗?”

“远远地见了一面。”

“如何?”

“戒备心强,也不爱笑,撇除血缘关系,是不讨喜的那类晚辈——”

“方堃,”方时幸打断道,“你斟酌着用词。”

“他和你很像,也包括了“不讨喜”。你总说时间过得太快,快要想不起以前的模样,时幸,他身上有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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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20号废文要关站,所以到时就先在微博更,等下月10号开站了再把文搬过来。微博同名,@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第19章 或许可以尝试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十里嗫嚅嘴唇,眼泪比想说的话先下来,对面的方时幸一下就软了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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