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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75)+番外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戚在野忍着想释放的冲动,扶住霍仲希的肩膀将他推开,对方唇角上沾了一点水渍,戚在野与之对望一瞬后,低头吻了上去,很快两人便难舍难分,拥吻着倒在沙发上。

丰熟的果实引诱食客采摘,光是吸吮汁液并不能让食客感到满足。霍仲希推高毛衣,舔弄那两颗嫣红丰挺的小小果肉, 乳珠变得硬挺又红润,闪烁着水润的光泽。

温暖的怀抱、缓慢的调情,让戚在野身体升温,他发出细微的长吟,欲望的阀门被拧开,那如汩汩流水一般的性欲淹没了他的理智。

“这一次不要只在外面了。”戚在野说着大胆的话,“你来标记我吧,高量级的alpha是可以做到的对吗?”

这是胡话了,再高量级的alpha也无法标记beta。

可霍仲希却轻轻咬住他的嘴唇说:“我会满足你的。”

戚在野被一双大手揉搓,身体很快软化下来。他神思荡漾,神情逐渐迷离,连日渴求的雄性荷尔蒙与信息素就在眼前,让他急切地嗅在霍仲希脖颈间,伸出舌尖不住舔吻。

当那股小苍兰信息素弥漫开来时,他像变成了一条脱水的鱼,急促又贪婪地呼吸着。两瓣唇变得水润,轻微地一张一合间,能看到里头粉色的舌尖。霍仲希低下头,舔了舔,滋味甜津津的,于是他食髓知味,用力覆盖住那双唇瓣,舌头卷住戚在野的那一根尽情搅弄,狠狠掠夺走他的呼吸。

窒息让戚在野产生快感,他的棉裤不知何时被褪下,一条腿搭在地上,另一条被架高到沙发靠背上,双腿尽头的秘密花园一片泥泞,无需扩张和润滑,霍仲希扶着性器很顺畅就挤了进去。

他只浅浅地来回动,底下的戚在野就已咬住手呜咽出来,这beta自怀孕以后,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了。

熟透的果实被强势侵入,软烂的果肉被捣出甜蜜蜜的汁水,果核是最敏感的地方,里头孕育着生命与希望,而此时却被侵入者一下一下地顶弄着。

瘙痒的欲连绵不断,黏糊糊的水声咕叽咕叽,戚在野赤裸光洁的双臂紧紧环住霍仲希的肩背,他失神地望着透明的屋顶,发丝在顶弄间轻轻摇晃,偶尔滴落下一颗带有小苍兰香气的汗珠。

霍仲希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亲吻,温软的吻摩挲过戚在野的下颌与嘴唇,最后来到湿润的鬓角,霍仲希低声在他耳畔说道:“你沾上了我的味道。”嗓音干净,如同丝滑的琴音。

戚在野自己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幅度很小,霍仲希也不催促,只是与他湿绵绵地接吻。

“仲希。”唇齿交缠间,戚在野忽然吐出这两个字,尽管不知道他后续想说什么,但霍仲希似乎也不在乎了,他用力往上一顶,使得戚在野失声叫了出来。

接下来的攻势愈来愈凶猛,那一枚熟透的果实被彻底捣烂,甜美的汁液四溅开来,蜂蝶蜂拥而至,它们密密地包裹住果实,贪婪地吸取汁液、舔舐柔软的果肉。

浓郁的小苍兰能勾起戚在野内心的渴望与骚动,此时却也差点将他溺闭,他好想逃,但双手被霍仲希单手拧在身后,下身又被死死钉着承受撞击,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这股浓郁的香气灌进戚在野的口鼻,然后从他鼻腔、口腔里,乃至身体的各个地方盛开出花朵,花瓣打开,花蕊挥洒出如同春药般诱人的花粉。花朵让他身体变得敏感脆弱,单只是抚摸,就好像要抵达高潮。

他仰起脖颈,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他快要被疯狂的欲和浓烈的香杀死,流畅优美的肩颈线条暴露在霍仲希面前,而戚在野丝毫未察觉到危险。

眼前景色晃动,转换成了透明屋顶,戚在野被放到柔软的地毯上,这才发现此时近黄昏。霍仲希很快又压了上来,他脱去西装外套,只剩淡蓝条纹衬衫,胸前两颗扣子被解开,当他低下身时,戚在野能从他领口处看到从后背蔓延至前臂的一点纹身。

那是某种武器的剖面图,占据了他整个后背。

“这个姿势难受吗?”

戚在野的腿被抬高,被霍仲希往身侧压去,他点点头,“挤到肚子了。”

“那转过去好么。”

戚在野自己起来换了姿势,交叠双臂,下巴垫在上面,后臀高高翘起。霍仲希的手在穴里抠挖,他说:“太滑了,挖一点出来。”

确实射太多了,边射边操到最后,戚在野的穴里已经含不下那么多精液了,霍仲希只要稍微动一下,后穴就如同爆浆的果实,滋滋溢出水来。

花房暖烘烘的,戚在野眯着眼十分惬意,尽管性腺快被霍仲希的信息素撑爆,沉甸甸地坠在后脖颈里很难受,但他仍觉得满足,比起前几天的饥肠辘辘,他宁肯做个饱死鬼。

霍仲希抽出手,换了性器进来,戚在野肩背上的蝴蝶骨立刻绷紧,状态也从惬意转变为痛苦的欢愉。他趴在手臂间哭,泪水被身体散发的热量蒸成水汽,弥漫在口鼻处。

就在这时,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戚在野跟前,然后鞋子主人蹲下身来,用手抬高戚在野的下巴。

他双眼盈满泪水,视线变得模糊,戚在野隐约看到来人是贺行简。

“门口就听到你在哭,骚得那个劲,怎么了,被你霍叔叔欺负了?”

贺行简卡着戚在野的下巴,抬起他的上半身,身上清凉的烟丝香气淡淡萦绕在戚在野鼻端。“要不要给你做主啊?”

戚在野挂在他身上说不出来话,只听到霍仲希忽然压过来说:“小野这么乖,怎么欺负呢。”

“乖吗?”贺行简压低身体,盯着戚在野的唇滚动喉结,“就是这嘴巴不干净得很,总是老东西老东西地叫。”他含笑揶揄,“小东西,你懂礼貌吗?”

回答他的只有戚在野的呜咽,他一双眼里满是脆弱的水光,视线不聚焦地望着贺行简,或许不是在看他,只是视线恰好落在了这个方向。

贺行简手下用力,凑近戚在野的面庞说:“原来不是浪给我看的,是知道你霍叔叔要来,提前把水发好是不是?”

戚在野下巴吃痛,呜咽摇头,霍仲希从身后轻轻舔他耳垂,柔声安慰道:“好了,不委屈了,知道你不是。”

“那怎么办?叔叔生气了,本来不想把你干得太难看才出去抽烟的,结果就这么一会功夫,你就等不及了?”

戚在野想说话的,但正好这时霍仲希换个角度顶了一下,他呻吟出声,好像是在对贺行简挑衅,又好像是刻意引诱。

“这嘴就是欠操。”贺行简单手解下皮带,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低头询问戚在野,“给叔叔含一下好吗?”

那性器顶上来时,戚在野有一瞬间是抵触的,他想起了过去被黑羊逼迫的不美好回忆。但霍仲希却在耳边与他说:“害怕的话,就跟叔叔说不要,你可以拒绝。”

戚在野没有犹豫太久,便张嘴含住了,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甫一进入便开始冲刺,直往喉咙深处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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