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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卑弱的垃圾(78)+番外

作者: 云雾茶花糖 阅读记录

床上是两个人,娇小的那个全身赤裸,红绳从小小的喉结下成结下行在细腻的皮肤上成了蜿蜒的束缚,他被人面向门抱在怀里,眼上被缚了一条黑色的领带,密实的布料透出一小块黑色的湿痕。

红绳像蛇一样从大腿根交替向下,绑住了滑腻的大腿肉,勒出来粉色的绳痕还有微微鼓起的肉,把人大腿根掰开的手都要陷进这满身的肉香中,那个隐藏的很好的今天才刚刚被人检查过的小屄此刻赤裸裸的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那个抱着他的alpha衣着整齐,甚至连领针都规整的别着,他只是拉开了下面的拉链,露出了一根几把,那根炙热的阴茎贴着怀中人赤裸的背,把人烫的浑身发颤也害怕:“我,我不做了,我后悔了,你放过我吧,求,唔啊——!”

金发alpha根本不在乎怀里人的祈求,他对上正好开门人的视线,在对方灼灼视线里,好像就是为了等这一刻一样,猛然撞了进去,润滑做了但也仅仅是不到受伤地步的润滑,德文希尔猛然撞开那层层叠叠排挤外来侵略者的肉壁猛然插到了最深,没有一点点缓冲,直接撞到了深处。

罗素知道温软是个卖身的婊子,甚至这个婊子能成为会所固定婊子的合同还是他拟定的,他也知道温软床上的活很好,勾引人的时候是十足十小魅魔的姿态,但他还从没见过温软在别人床上的风情。

此刻他见到了。

温软的双臂被人捆在身后,胸前身下毫无遮挡,粉色的尖尖,柔软的腿肉,稚嫩的洞,还有被撞的承受不住仰起的脖颈,每一分每一寸都美的要命,他在被人强暴,心不甘情不愿的陪别人做爱。

像是一朵正在绽放的玫瑰,被人缓慢扯掉花瓣。

绑在眼上的领带湿了一大片,张着嘴大口呼吸却被人含着舌尖吸吮,吞咽不急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灰色的长发被人扎高成马尾束在后面露出整张脸,他求救无门,只能像只母狗一样被人骑。

小beta是不情愿的,哪怕是他主动走近了这个吞噬他的地方,哪怕上他的这个人他曾经喜欢过,但此刻他是不愿意的,只要是不愿意,碰他的无论是谁都和街边的陌生人别无两样,他偏过头,远离上将那方的偏头,没有遮挡,领带几乎都要湿透了,他咬着唇喘不过气,却从喉咙里吐出呜咽来。

没人怜悯他。

骑乘这个姿势让他把alpha的阴茎完完整整的吞了下去,温软调不出一丝力气来,他只能软趴趴的靠在这个折磨他的alpha身上,被人撞的差点从身上掉下去,上将动了怒,在得知他如此之早的背叛后,愤怒好像吞噬了他的理智,这段时间的温柔分毫不留,他一个人就抵得上一场轮奸。

alpha给他灌了药,又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哪怕此刻不玩什么花样绑住他的眼睛,温软也只会眼花缭乱的看不清任何景象,上将的虎口有常年拿枪的枪茧,卡着他的东西用力撸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像是过电一样。他就这么一遍撞着身上的人,一边帮小beta手交。

罗素亲眼看着温软白腻的皮肤下如何泛起粉,粉色又是如何层层叠叠的叠成了红,小东西根本经不起刺激,不过是被伺候了两下,双腿的软肉就夹在一起又被身后人坚硬的腿骨分开,让人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小beta是如何发着颤被人榨精的。

像奶牛一样榨精,就连射的时候那双手都在从根部向上撸,像是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一般向外挤,下了药后面的敏感点被刺激着,前面又被人逼迫,温软像个被水烫熟的虾一样妄图蜷缩起来,可不停歇的刺激只让他被迫打开身体,像尿一样不停的往外射精,白色的浊液撒了一地。

这样不停歇的量本该让两个alpha担心他会不会失精过多昏厥过去,可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刺激只能让人注意到这个小beta肿起来变得紫红的乳头,只要轻轻一掐,不用人碰,他就开始抖着射精。

温软要被人玩坏了。

他被人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连腿都合不拢了,小beta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人还是不是同一个人,他被折磨的已经开始怀疑上将把他眼睛蒙起来,是不是不想让他知道其实他被人轮了。温软昏了头,现实和幻觉都分不清了。

可他在这地狱里好像嗅到了一点八角莲的味道,一点点,熟悉的代表安全的八角莲的苦涩,眼泪从湿透的领带下下滑,他仿佛垂死般吸了口气,脸颊挨着柔软此刻却也成了刺激他的来源之一的布料,小声的求救的喊了一声:“罗素。”

泪水好像让他清醒了一点,让他明白自己在向一个不可能在场的发出求救信号,可他忍不住,绽放在空中的玫瑰明明前几天才为他放过:“罗素,救救我······”

罗素靠了过来,他看着破碎的,浑身沾满了精液,被人玩烂的温软,这只种在别人花园里被他折下来的玫瑰,此刻被人从他的庄园里摘走灌溉的花,他的面上混沌的看不出表情,眼底却满是血丝。

公爵丝毫不怕被发现一般,将手放在温软喊着他名字求救的唇边,只隔了几寸,小beta往前轻轻一靠就能碰到的距离,他身上的上将将一根按摩棒塞进那个被扩张好的洞穴后又挤进了大量的润滑,在温软一声声的:“罗素,罗素,罗素!”声中,沉着脸又把自己挤了进去。

两根被吞下去的时候,小beta张着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前面那个被撸肿的小东西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很多透明的液体。

温软失禁了。

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做到失禁了,罗素靠近他,在细细的都听不到动静的喘息中,伸手探进了滚烫的西装裤下,他完全丢掉了一个上流贵族alpha的脸面,像个发情的禽兽一样对着被强迫的人自慰了起来。

温软很美。被打碎却还没破碎的瓷器很美,被扯落碾碎在泥泞中的玫瑰很美,所有一切原本完美却又将要虚无的美好都很美,这是暴力的美学,是毁灭的美丽,是世间所有好与坏,美与丑,光明与黑暗在界限崩溃的混乱的美。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完美,但所有完美被破坏的那一瞬前永远永恒。

此刻,温软永恒。

公爵在这个小beta身上体会过无数的很多的情感,第一次遇见路边堕落的刺激,给对方一个温饱地方的救风尘的英雄感。第二次遇见小beta成为贵族上将情人的身份转变,他将这个表面辉煌的人再次带到背德的偷情中时,又有种劝良妇从妓的下沉感。

他把人从上将身边抢走的时候尝到了成就感,也品到了被人当成替身的屈辱,这是他此生受到的最大的屈辱,为此他甚至对一个看不上的婊子展开了报复,他给了小beta很多东西,很多,把对方养成了一个健全的人,这样的温软还给他带来了养成的快乐。

可快乐也只到这了,一个beta能带给他的情感体验再多也只该到这了,而今天,小beta却又让他尝到了另一种刺激,一种温软第一次被他按在上将婚礼上背德的刺激感,他忍不住要笑,不过一个beta,却屡屡给他带来意外与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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