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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演员(19)+番外

作者: 双蛋黄 阅读记录

这一次余之如蒙大难,屁股虽然不痛,可乳尖似乎被蒋行咬破了,很痛,大腿被蒋行一直抓着,也痛,腰更是酸得厉害,垮着脸看蒋行,给蒋行脸色看。

但笨蛋余之不知道,蒋行是背锅的那个——

在余之哭喊着从蒋行身下爬走被拽回来的时候,蒋行看到徐长亭终于露出性高潮的样子,浴袍散开、露出小片胸膛都没有管,用右手虎口卡住自己的性器,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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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行,你赶紧进组吧,你们受得住,我一滴也没有了……_(:_」∠)_

第21章 20

一场情事结束,余之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他哭得满脸都是眼泪,眼睫毛都被糊了,蒋行缓过一口气,抽了床头柜的洁柔巾潦草擦了擦额头的汗,靠过去打算替余之擦擦脸。

然而洁柔巾的质地与无纺布实在有点像,余之迷迷糊糊没看清,以为今晚还要继续,但他实在是承受不了再来一场了,吓得直躲,却没想身后就是徐长亭,他往后一动,就投怀送抱进了徐长亭怀里。

余之找到了靠山,抓住了徐长亭的睡袍,小声给自己求饶:“先生,小鱼真的不行了。”

他声音都有些哑了,带着很重的鼻音,实实在在地展示“真的不行了”。

徐长亭自从把余之带回家,从来没有生出过对余之身体的任何想法。

他本来就对插入式性爱兴趣不大,想的都是找到另外一个合他心意的人与余之做给他看,但现在被余之这样软软地贴着,又可怜兮兮的求,忽然感受到了张一驰经常说的“软玉温香在怀”是什么滋味。

且这一晚徐长亭心情极其好,便抱了余之,告诉他:“歇着吧,一会儿再去洗澡。”

蒋行手里的纸巾无处可用,往自己半软的性器上擦了两把,把上面的液体潦草擦掉,转身丢进垃圾桶里,跟徐长亭说:“那我先去洗澡。”

说完从床上下去,拖鞋都没穿,往浴室走。

年轻人体力是真好,徐长亭瞄着蒋行裸露在外的腰身和四肢,健壮而有力量感,肌肉练得恰到好处,这是在第一回 见的时候徐长亭就考量过的,可现在看着,蒋行的身材似乎比那时又好了许多。

只是脸色还是一样的臭。

徐长亭给余之在脑袋底下塞了个枕头,整理了下自己的睡袍,在蒋行进入浴室之后下床,然后推开浴室的门跟过去,靠在卫生间的门上,隔着淋浴区的玻璃门问蒋行:“阿行不要抱一下么?”

淋浴的水声消失了一瞬,玻璃门被拉开,反正什么样子都被徐长亭看过,蒋行毫不在意地赤身裸体面对徐长亭,但有点没懂徐长亭的意思:“啊?”

徐长亭学他的语气,揶揄地说:“你抱了余之,为什么不抱我啊——原来不喝酒的时候某些人不闹脾气啊?”

徐长亭觉得下一秒蒋行可能就要“咣当”一下关上玻璃门,或者也可能直接不理他去洗澡,便仍旧带着笑看蒋行。

但他没想到,蒋行在愣了下之后,连身上的水都没擦一下,就从淋浴区走到了洗漱区,弄了一地板的水,张开胳膊,抱住他,将他的睡袍彻底弄湿了。

不过很快,蒋行就松开手,钻回了淋浴区,面无表情地打开淋浴头,水流直接从他脑袋上浇了下来,紧接着徐长亭就眼睁睁看着蒋行从淋浴头下猛地弹开,一个劲搓揉自己的头皮,伸手去摁冷热水调节的按钮。

估计是被烫了。

徐长亭毫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嘱咐蒋行:“你洗完给余之放一下浴缸的水,他那样子,我估计站不住了。”

余之的确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洗澡了。

他腰很酸,腿也有些脱力了,立起来就哆嗦,但显然在余之的概念里面,他不可能让徐长亭来照顾自己,只能可怜兮兮地冲蒋行伸出胳膊,很有些小脾气地告诉蒋行:“你要对我负责。”

蒋行觉得他很好玩,明明声音软得在冲他撒娇,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动不了,对他毫无戒心,还要摆一副“我真的在生气”的认真模样,就把余之放到浴缸里,问余之:“那你怎么不要徐哥对你负责,明明是他不肯让我停。”

热水包裹着身体,余之舒服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闭着眼睛跟蒋行聊天,很坦白:“我不敢。”

于是蒋行评价他:“欺软怕硬。”

又说:“而且是你自己要我多亲你,还躲到徐哥怀里去不给我亲。”

余之想起来刚刚的事情,有一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努力与身体里的懒劲儿抗争了一下,抓住蒋行的手,亲了蒋行的手指一下,告诉蒋行:“我以为你还要那样弄我,再弄我就死了。”

蒋行手指被余之握住,就不动了,问余之:“哪样?”

余之看了他一会儿,脸慢慢红了,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放开了蒋行的手指,说:“我,我自己洗吧。”

蒋行拿余之自己的话堵他的嘴:“我要对你负责。”

往余之的身上撩水,又问他:“快说,哪样。”

余之紧闭着嘴巴和眼睛,自欺欺人,装睡着了,但蒋行给他洗了一会儿,就把手指弄进他的后面,两根手指搅弄,给他做清理,十分坏心地摁了下那块软肉,逼问余之:“哪样啊?不舒服吗?”

余之身体仍旧非常敏感,被蒋行弄得浑身一抖,弓起腰来,弄出很大的水声,立即装不下去了,去推蒋行的胳膊:“你不要弄……啊!不行!”

做的时候带了套,余之里面只是一些润滑剂,不用很麻烦的清洗,所以蒋行很快从余之身体里退出来,整理了一下围在腰间的浴巾,才继续说:“很难受吗?”

余之眼角又泛了红,脸也更红了一点。

他整个人被热水蒸得透出一些粉,奶头有些肿,红艳艳地立在胸口,左胸下方还带着他在徐长亭的授意下印上去的痕迹,大腿内侧有些红痕,是最后的时候他狠命地压弄上去的,明天可能会淤血。

屁股应该也是红的,他刚刚撞得有些凶了。

蒋行没有得到余之的回答,但是这一次没有再追问了,将沐浴乳拿给余之,说:“你自己洗一下,我去找徐哥拿点药。”

没等余之反应,就从浴室出去了。

意外的是,今天徐长亭没有等他来做后续的善后工作,竟然已经将刚刚弄脏的床单和被子都换好了,人也从刚刚那种兴奋的状态中抽离,甚至还在床头点了香薰蜡烛,是极其禁欲的味道,任谁也想不到这间屋子刚刚发生过怎样激烈、淫靡的情事。

徐长亭正靠在床头,借着明亮的床头灯看书。

蒋行看了眼书名,《随机漫步的傻瓜》,感觉有被内涵到。

他咳了声,吸引徐长亭的注意力,说:“徐哥,有药么?余之……有点肿。”

徐长亭的目光从书上挪开,看蒋行,从床头柜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药瓶递给蒋行,问:“帮余之洗个澡,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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