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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演员(82)+番外

作者: 双蛋黄 阅读记录

徐长亭的手在他屁股肉上停留,刻意延长这种未知的恐惧,将润滑剂挤进他的臀缝里,仿佛下一步就要将那个并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捅开,可徐长亭却又没有动,只是反复地揉捏他的臀肉。

前戏变成巨大的折磨,悬在空中的刀迟迟不落,徐长亭故意收拾他,直到蒋行抖着声音喊他"徐哥"的时候,手才从他屁股上抬起来,又狠狠地扇了下去。

屋子里安静,肉肉相击的声音尤为明显,蒋行甚至觉得自己是先听见了"啪"的一声,紧接着才意识到徐长亭打了他。

屁股肉很疼,蒋行生生忍了,可紧接着另一边也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

他本来就紧张到浑身紧绷,痛觉刺激下更是条件反射地肌肉用力,绷紧了大腿,然而徐长亭的下一巴掌紧跟着就落下来了。

不像是某些圈子里调情的掌掴,徐长亭是用了十成力气的,暴力意味十足,情欲的气息丝毫没有,泄愤的意味却很重。

蒋行送上门的挨操,变成了送上门的挨揍。

可谁家挨揍还要洗干净屁股啊!

蒋行有点受不住了,徐长亭又不是余之那样瘦弱,他常年锻炼,是能跟他打上一架的人,这么趴在床上挺着挨揍是真的很疼,蒋行没忍住用手去挡,揉着自己的屁股:"别打了吧……十几巴掌了,好疼啊。"

他眼泪都出来了,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被打屁股打哭了,也是不够丢人的。

徐长亭这才揉了揉自己的掌心,嘲笑蒋行:"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上你感兴趣了?"

蒋行屁股都被徐长亭揍肿了,疼得发麻,此时却顾不上了,翻身爬起来,震惊地看着徐长亭:"徐哥,我……"

他赤身裸体的,不雅观,蒋行胡乱卷过浴巾把自己盖住,垂头丧气地问:"那再揍一顿,不走行吗?"

徐长亭瞅着那张颓废的帅脸,问:"刚刚以为我要操你的时候,什么感觉?害怕吗?"

"有点紧张。"蒋行实话实说,又赶紧补充,"可是那是你,怎么都行。"

"蒋行,你不接受做下面那个,所以是我也不行。"徐长亭说,"你不会获得快感,因为你是被迫的。"

蒋行着急起来:"不是!"

他屁股还疼着,用力用不对就疼得厉害,平衡掌握不住,差点从床沿栽下去,却还要顾及浴巾不能松开了,极其狼狈地说:"我是自愿——"

但没有说完,徐长亭就打断了他的话:"所以那天你对我用强,我也是这个感受。"

他寻觅多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替代蒋行,可他也不会轻易松口,一定要蒋行记住这个教训才行。

可他没想到,蒋行说:"可是我紧张、害怕、抗拒,却没有觉得恶心难受,徐哥,你呢?我知道我让你生气、失望,可你觉得我恶心吗?"

他可怜巴巴的,刚刚挨打得爆出过生理性的眼泪,更显得无辜几分。

徐长亭忽然想起半个多月前,他也曾问过宋颂——你和你哥做过,恶心么?

宋颂怎么回答的来着?徐长亭有点记不清了,可现在宋颂和宋城已经在一起了,整天在他跟前秀恩爱。

徐长亭吐出一口浊气,抬腿又踢了蒋行一脚:"滚下去,自己找地方睡觉。"

蒋行被踹得龇牙咧嘴,可眼神却立即亮了:"诶!"

他一瘸一拐往门外走,身后徐长亭幽幽补充:"把这床被子拿走,不许去余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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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公和好了!呜呜……

徐哥:不操也一样让你屁股开花(真正意义

小蒋:靠老婆养胃保住菊花……不是,我什么也没说,你们不要去告状啊喂!(捂住被打得肿起的屁股骂骂咧咧

第82章 79

蒋行抱着一床被子从徐长亭的房间出来,屁股疼,还喝了酒,走路一瘸一拐的,可高兴得简直想要蹦起来。

要是,要是挨一顿揍就能让徐长亭不生气了,他早就洗干净了让徐长亭揍了!

他嘴角根本就没办法压下去,虽然徐长亭不允许他去找余之,可只要允许他回来了,第二天怎么也能见到余之——

余之!

蒋行还没盘算完,在楼梯口看见了余之鬼鬼祟祟的小脑袋。

他顾不上屁股疼了,飞快地走过去,一手抱着被子,一手将余之捞进了自己怀里,不敢大声,可却十分激动:“小鱼!”

余之看看徐长亭紧闭的卧室门,替蒋行拿了一只枕头,拽着蒋行的手,做贼一般,小声说:“我给你做了醒酒汤。”

蒋行不想喝醒酒汤,他把被子放到自己原来住过的客房,转身就将亦步亦趋跟着他的余之抱进了怀里:“怎么都瘦了,对不起啊。”

余之把脑袋埋进蒋行怀里,感觉像是在做梦,不确定地问:“先生……不生气了吗?”

“我努力。”蒋行亲余之的头发,“他不让去你房间找你,应该是还有一点生气,但是徐哥同意让我回来,就是很大的成功了。”

换做以前,蒋行一定会钻空子——徐长亭只说了不让他去余之房间,没有说不让余之来他房间——但现在蒋行不敢了,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线能把人哄好的机会,他一点儿也不敢冒险,也不敢再自作聪明了。

余之也不太敢,凑过去在蒋行嘴上亲了一下,就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心口跳得咚咚作响,以前他抓不住爱他的人,亲生父母不要他,养父母因为他离了婚,养母给了他十几年的母爱,可又生病走了,扔下他一个人,又变成了没有家的余之。可现在,蒋行回来了,先生让蒋行回来了,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实的发生了。

蒋行心口也跳得咚咚作响,被余之这一下撩得差点直接就硬了,要不是屁股还疼着,说不好能不能控制得住。

只有楼上的徐长亭安然平静,他洗过了手,躺到床上,读了一会儿书,关灯睡了。

可徐长亭做了一个梦。

久违的,不同与寻常的,春梦。

因为生理上的问题,他无法完成纯粹的插入式高潮,所以即便是在最潮热的青春期,他也很少做暧昧旖旎的春梦,也未曾因为梦见什么桃色画面梦遗,可这一晚,他梦见了蒋行赤裸的身体,劲瘦的腰臀和力量感十足的肌肉,这具躯体温热、富有韧性,皮肤细腻柔软,动起来的时候挂着一层薄汗,性感撩人的,贴在他的身边。

另一条腿边贴着另一个人,皮肤白皙,像是牛奶浸润过似的,很滑,但上面布满了各种痕迹,粉红的咬痕和吸出来的痕迹,腰间是手掌留下的掐痕,屁股翘着,留着浓白的精液,脸上挂着泪,睫毛都糊了,是余之。

梦里的蒋行和余之没有结合,只是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刚刚结束了,此时蹭在他身边,讨好他,想让他满足和快乐。

梦里的蒋行和余之成功了,徐长亭在梦里陷入情欲,半勃着醒来。

晨勃这种事情,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很容易发生,甚至造成过很多尴尬事件,可对徐长亭来说相当罕见,大约只有青春期时曾经发生,后来病症越来越严重,他就再也没有过这种生理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