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暗夜何长(25)+番外

作者: 风月渡清酒 阅读记录

接着,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从正屋走了出来。在充足的阳光下,江祈可以看清那张脸上如干枯树皮一样的纹路。

“小煦啊,可把你给盼来了。”老人眯着眼,先是看到了楚煦,又顺着看到了楚煦身后的江祈,“这就是……你那个朋友?”

“对,他叫江祈。”楚煦扯过江祈的衣服,很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皮肤,“江祈,这是从小把我带大的管家,你叫他李叔就行。”

不期然遇到这种温馨的场景,江祈有些无所适从,他只好跟着叫了一声:“李叔。”

老人走上前,拉过江祈的手,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真心实意地赞叹道:“这孩子长得真漂亮。”

江祈的脸红了,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亲人很早就去世了,因此他从未接受过这样不带任何情色的、如自家长辈般的夸奖。

这种对话让他觉得生疏。

“李叔,你可太偏心了。难道我不漂亮吗?”楚煦突然出声,不服气似的拉住老人的袖子,孩子气地摇晃,“长这么大,怎么不见你夸我呢!”

“你嘛,”李叔慢慢地瞥了他一眼,下了结论:“不丑。”

楚煦:“……”

江祈看着楚煦吃瘪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楚煦被那个笑容晃了一下。

“好,我投降。”他佯装无奈地举起双手,转而对李叔说,“李叔,最近我有点忙,这段时间还得麻烦你照顾他。”

“跟我客气什么。”李叔眼中含笑。他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拍了拍江祈的肩:“正好我还缺个人手,愿不愿意帮帮我这个老头子?”

江祈看了看楚煦,又看了看和蔼的老人,慢慢地点了点头。

楚煦似乎很忙,他同两人吃了便饭后,塞给江祈一个崭新的手机,又嘱咐了他两句不要随意出门,便匆匆离开了。

老人便热情地带江祈去看房间。

这间院子看着不大,但却有两进,李叔安排江祈住在里院的正屋。

里院的陈设是古式的,看似很简洁,家具却皆是古朴大气的红木,尤其是那张工艺精致的老式悬帘雕花木床,透露着一股沉淀了岁月的贵气。

江祈看出这是主人房,连连拒绝,但老人说自己习惯了住在外院,且没有其他适合居住的房间,于是他只得接受了。

*

不知不觉间,江祈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月。

他每天都在家里陪着老人摆弄蔬菜、做饭和聊天。当然,聊的多是楚煦小时候偷鸡摸狗、上树下河之类的趣事。

江祈觉得新鲜,没想到身份尊贵如楚煦,也有这么一段平凡的经历。

意外的是,李叔对他没有避讳,而是坦诚地告诉他:楚煦的亲生母亲在生他时便去世了,父亲又再娶,因此他便被一小接到这里,由祖父和李叔抚养长大,直到祖父去世后才被接回楚家。

江祈只点点头,知道这里一定涉及到豪门秘辛,心中却因这段故事,对楚煦多了一些微妙的同情。

除此之外,老人还好戏曲,有时兴致来了,就吊起嗓子表演一段。

这时,江祈便挑了阳光充足的地方摆好凳子,抱着猫缩在上面,眯着眼听。

名叫“咪咪”的小白猫也很配合,学他一起眯眼。

老人便看着他笑,说他和咪咪的表情一模一样,冷不丁看去,就是两只眯着眼晒太阳的小猫。

江祈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像一只柔弱的小猫,但他又不忍打断老人的快乐,只趁着老人不注意时悄悄伸直膝盖。

小白猫没了好位置,只得不情不愿地矜持跳下,尾巴昂得高高地踱步离开。

楚煦偶尔会给他发个信息,询问他是否过得好,以及反复叮嘱他不要出门。

在这种长时间的关怀中,他渐渐对这个男人放下最后一点戒心。

于江祈而言,这段时间分外纯粹美好。

只除了一件事。

那就是性瘾发作的时候。

每当他稍微放下心结时,那种带来巨大空虚的奇痒总会提醒他。

——他曾被人当做低贱的玩物。

*

熟悉的酥麻兀然自后穴升起,汹涌地冲击他瞬间酸胀的小腹。

江祈突然站起。老人不解地看他。

“李叔,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他强撑着说完,不等回答,便逃也似的离开。

江祈回到房间,猛地推上门。

他大口地喘气,颤抖着手解开扣子,衣物散了一地。

仅存的理智起了作用,他没有瘫在地上解决,而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勾下轻纱似的床幔。

下一秒,两根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捅入后穴。江祈用了十足的力气,却没有感受到期待中的疼痛,相反地,早已泥泞不堪的肠壁毫不费力地吞下了他的手指,并贪恋地想要更多。

手指很快加到四根,可还是不够。

他痒得厉害,但肠壁太紧太深了,他够不到那处要害,更无法填满自己。

弓着身子抽插了一会儿后,伴随着不断蒸腾的空虚感,他悲哀地认识到,被人玩坏的身子已经无法戒掉男人粗长的阴茎了。

他无法忽视身体的渴望。他需要粗长坚硬的东西狠狠地肏他,把他肏到痉挛、失禁,他需要从那种残忍的凌虐中获得满足和快感。

与此同时,那个问题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那些人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我?

他不是同性恋,更没有MB勾引人的本事,对待男人时更多的是宁折不弯的臭脾气,可他们却偏偏不放过他。

他发狠似的咬住下唇,直到有丝丝血迹洇出。

江祈忽然豁出去了——他决定不再去满足自己的身体,他要靠自己戒掉这种低贱的瘾。

于是他抽出手指,双手抓住枕头,献祭似的闭上眼,打定主意生生熬过去。

然而崩塌只在瞬息。

彻底失去缓解的后穴蓦然升起骇人的麻痒,瞬间将他的神智燃烧殆尽。

他整个身子都烧红了,瘾君子似的打着摆子,踉跄地跌到地上,又疯狂地用手指抽插后穴。

清润透明的肠液被带出,在地上凝成一小滩水迹,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越来越痒。

他要疯了。

他挣扎着挪到门口,冷白的月光透过门上的窗纱打在他身上,映得胸前的银蝶清冷圣洁,可他此刻却是最淫荡的娼妓,前后都欲求不满地流着淫液,等着随便一根阴茎来把他填满。

神智于他已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他晕晕乎乎地挥手推门,却扑了个空,倒在地上摔了个结实。

单薄的手掌刮到什么粗热的东西。

他呆愣地看了手中的东西半晌,认出那好像是一根红色的粗长的蜡烛。顶端还燃着,流着温润的泪。

他紧紧地抓住它,用力地捅进了后穴。

“……呃啊!!”

那根红烛有些过分粗了,江祈一边混沌地想为什么会有这种尺寸的蜡烛,一边握着它,疯狂地奸淫自己,带出黏腻的水声。

上一篇: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下一篇:兰花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