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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何长(38)+番外

作者: 风月渡清酒 阅读记录

江祈迷茫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略,全身逐渐染上了好看的晕红。

洛骁把着那个瘦弱的身子,动作逐渐凶狠,仿佛要把共享的猎物拆吞入腹,化为私藏。

*

“那位M国的精神科专家回了邮件。他说这种把自己当做动物的情况,属于一种动物性认知障碍,患者在受到强烈刺激后,有可能会模仿自己比较熟悉的某种动物,来谋求安全感。”秘书抬头看了坐在办公桌后的英俊男人一眼,继续道,“至于具体情况,最好还是见到本人后,再详细检查。您看……”

熟悉的动物。

楚煦忽然想起了老宅中的小白猫,他心中一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另一件事呢?”

“他确实是孤儿——父母都在17年前去世了。因为……”秘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上前,递过手中的资料夹,“详细的资料都在这儿。”

楚煦接过,打开。

里面的内容很全,甚至还有当时警方的出警资料,以及5岁的小江祈泪眼滂沱的照片。

不到十页纸,却完整地勾勒出了一个失败家庭的组建和破裂过程。

江祈的母亲是同他父亲私奔到这里定居的。

刚开始的日子很甜蜜。两人租了个房子,挣着刚够养家糊口的工资,心中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安稳度日。

后来,女人怀孕了。或许是因为想让妻儿过上更好的生活,男人被人唆使走了歪路,染上了赌瘾。

一开始他确实赢了点小钱,但那只是请君入瓮的虚假甜头。

等到江祈母亲怀孕7个月时,催债的上了门。

那段日子混杂着争吵、求饶、痛苦、忏悔和讨债者的打砸声。

原本情比金坚的感情也变得破碎。

江祈出生那天,他的父亲在赌桌前双目赤红,输光了用来吃饭的生活费,又另外背上了一笔50万的高利贷。

长期的痛苦中,女人的心早已麻木。她让新生的孩子随了自己的姓,并取名为“祈”,是祈福的意思,内心希望这名字会让自己的宝贝得到上天怜惜。

她却没有想到,出生在这种扭曲的家庭,是一生苦难的开始。

磕磕绊绊过了五年,在一个下大雨的晚上,幼小的孩子开始毫无预兆地抽搐、发烧,她抱着孩子去到医院,却被告知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她没有钱。于是先在医院里哀求,无果后便躺在地上嚎啕大闹。

她原本是个温柔的美人,此时也不过30岁,可长年的痛苦让她变成了一个靠撒泼来保护孩子的丑陋泼妇。

被放在长椅上的孩子双颊烧得通红,漂亮得像烈火中的天使。

大闹一场的后果是被赶出了医院。

她找到公共电话亭,打给男人,另一侧却是热火朝天的下注声。

好赌的丈夫,巨额的医药费,说不清是哪个先压垮了她。当精神恍惚的她被人骗着签下高利贷合同时,所求的不过是让生病的孩子能够接受治疗而已。

后来有人告诉她,债务不会被继承,所以她拿起剪刀扎进男人胸口,又如飞鸟一般划过天空。此生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庆幸年幼的孩子得到了解脱。

可她不知道,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狩猎。目标是那个漂亮的男孩。

一开始,那些人只是想把孩子卖一大笔钱,然而随着那种美貌的显现,他们忽然发觉,或许留着他会有更大的用处。

成为礼物,或祭品。

——当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呈现出最大的价值时。

楚煦长久地沉默着,看着文件最后一页。

那是江祈上大学时拍的证件照。

少年俊美得惊人,外貌上像极了他的母亲。眼中是走入新环境时的青涩,却含着期许的光。

“另外,还有一件事。”秘书轻声打断他的思绪,“他的母亲……是外籍。”

楚煦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开:“什么?”

“更凑巧的是,23年前,也就是江祈的父母来这里定居的那年,M国发生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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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被劫

几日后。

“别玩了!”洛骁轻拍江祈的手,对方正像弹钢琴似的,来回按他性器上的青筋,“再弄就肏你。”他作势要提起身上人的腰。

江祈马上把手从阴茎上拿开,等了一会儿,又伸手去按男人的小腹。那上面也有一按就下陷的青筋。

“嘶……”洛骁直起身子,把江祈抱着转了个身,让他正对自己,单手握住他的腕,“怎么回事儿?不听话?”

江祈眨着大眼睛看他,一边挣扎,一边惟妙惟肖地学舌:“怎么回事,不听话?”

只听“啪”的一声,白嫩的屁股被打了一掌。

“谁给你的胆子,敢骑在我头上了?”洛骁举着手威胁,是一个还要再打的姿势。

猫咪都是欺软怕硬的。

此刻见洛骁开始认真,江祈瞬间怂了,他耍赖似的趴在男人身前,小声嘟囔:“凶凶,痛痛。”

这一趴碰到了他的伤处,他侧着身挪了挪,晾出自己的红肿,仰头看洛骁:“鸡鸡也痛痛。”

视线向下,洛骁瞬间哑了火。

“知道疼还乱动。”他侧身拿药,帮人细细抹好。

说来也怪,他最近脾气好得有点过分,尤其是在江祈的事情上。

抹完,他把江祈放在毯子上,起身穿衣服。

待扣上最后一颗扣子,他回身去看江祈,只见雪白的人正跪坐在毯子的边缘,歪着头瞧他。

“今晚我有事儿,你自己好好待着。”他蹲下身,揉乱了江祈软软的黑发,“疼了就自己抹药。”

江祈却拉住了他的衣袖。

“凶凶,不走。”大眼睛里有些泪光,尽是依赖和不舍,“咪咪怕。”

他虽然失了神智,但通过长期的相处,却也明白了“自己待着”就意味着需要一个人度过很长一段时间。

“我有重要的事。”洛骁想甩开他,但最终还是试图解释,“非去不可。”

这两天本该是他使用江祈,但今晚却是洛家一年一次的家族聚会。他已经布置了人手,预备着一鼓作气让大伯洛言彻底放权。这是他对抗朗濯的关键。

但他又不愿意让那两个人再染指他中意的人,只能放江祈一个人待着。

可小猫哪里懂他的心情。不但懵懂,还趁机紧紧攥住了他的衣领,泪珠眼看着就要滚落:“不走。”

洛骁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掌心一片湿润。

“睡一觉吧,”他低声说,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类似于不舍的感觉,“等你再睁开眼睛,我就回来了。”

*

虽然分别时依依不舍,但江祈一转眼就把洛骁给忘了。

他背对着门,斜躺在毯子上,又开始入迷地捞金鱼。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突然伸到他眼前,抽走了平板。

“鱼鱼……”他回身,用目光去追,却看到了程逸笑眯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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