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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螳螂(14)

作者: MyJinji 阅读记录

代表被他骚得色欲熏心,真的凑过去,刚伸出舌尖,狄明尿洞放松,热尿直接浇了他一身。代表叫骂着本能往后退,狄明却翻个身躺在草坪上了,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近十年内从来没笑这么开过。

啪——啪——啪——

狄明的脊背和臀上的血痕被竹鞭抽得溅起血珠,他咬着牙,在身体面对疼痛本能的颤抖抽搐里,一下一下地报数。

“三十五…三十…六。”

狄江柳神色严肃,不顾狄明的呻吟里已经带着颤抖,发狠地抽下去。

“跪正。”

“对不起,对不…啊啊!”

这一道结实抽在他已经血肉翻卷的臀尖,狄明本能向前耸身,却被父亲沉声告诫,只好跪回原处。五十道挨下来,狄明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脱力地趴下来,狄江柳的手指贴着他湿透的阴唇摸了两下,对坐在茶几周围观刑的客人们陪笑:“他这样的孩子,得先生们多管教的,今天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罚,我做父亲的,也得一起罚。”

他的指尖又滑又冷,像两条小白蛇。大概是这样残忍的折磨让客人们看得大动屌火,被尿了一身这件事的意义蒙上淫乱色彩,似乎就不让人感到愤怒了。市长洗过澡了,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假意调节,说小明也不是故意的,天天这么挨操,眼松是正常的,只是这才多大,得好好治疗,否则老了么天天尿裤子。

“是,是。”狄江柳颔首,指尖还在狄明阴唇周围徘徊剐蹭。

“你么,多出力,把小明带出来,”代表也洗过澡,尿湿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坐,表情虚情假意地宽和,“小明的路可还长呢,要慢慢爬。”

狄江柳会意,轻笑着一低身:“这是自然,无论是我还是小明,都希望各位先生做得舒服,这是不会变的。”

夜幕下无灯,四周静谧,唯独这纸扎小楼灯火通明,仿佛随时会化为灰烬。

露骨情色的呻吟声回荡在客厅里,客人们红着双眼,看两具白皙精美的身体叠在一起。比起操逼,男人们更爱禁忌给性爱带来的加持,当着孩子的面操母亲等于操过这孩子的神经,同时操一对母子等于操了他们全家的过去与未来,看着母子互相操弄,仿佛折起这社会所有道德和制度的腰,操穿了千万年的文化和禁锢。讲那么好听,其实就是男人都有操母子的野心,因为母子这套关系,可以涵盖这世界上所有人类。

他们坐很近,看狄明的四肢被分开束缚,青蛙般折叠的双腿之间,狄江柳挺身,操进他的阴道。狄明最开始罕有地在挣扎尖叫,后来是哀求,最后是麻木。和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母亲,做爱的精神痛苦是身体折磨的百倍以上,他确定地意识到了谁都可以和他做爱,包括他的血亲,如果狄暄和狄昕在也会要他和她们做吗,狄明苦苦哀求,爸我不要做,你放过我,我会听话的。但狄江柳已经插进去了,还低下头亲吻他泛白的嘴唇:“小明,不要怕,等下就好,很快的。”

狄江柳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按时吃避孕药,在软腻的红和如出一辙的白的纠缠之间退出来。狄明还醒着,但已经全然没有反应了,麻木失焦的眼呆愣地看着狄江柳被客人们拉走,压在地板上毫无尊严可言地被拿来泄欲。没有人来使用他,或许本身展示就是种用途,狄明走了十年的路居然还没走通,他一直清醒着,直到客人们丢下已经被射得一团糟的狄江柳去客房睡觉。父亲爬起来,给他解开手脚的束缚,沙哑的声音传递安抚:“有没有痛?快去洗洗,回房间睡觉了。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记得了?”

狄明手脚发麻,但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他抬腿狠狠踹了老妖精一脚,对方吃痛闷哼了声,他才扶着墙壁,步伐蹒跚地走出客厅。

狄江柳不会生他的气的,疼痛淡化后他就爬起来收拾战场。浴室的水声停了,狄明没洗几分钟,估计是伤口沾水太痛,拉开门出来,上楼,又下楼。狄明推开门,离开了家。

“你去哪里?”

狄江柳跟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狄明出门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他冲向路中间把车拦下,里面还坐着一脸惊恐的,恐怕是才从监狱探监回来的乘客。司机看到全裸的狄江柳的身影,一时忘记把狄明赶下去。

“去哪里?”司机问。

“去,”狄明根本没有容身之所,最后只好说,“去将军府。”

第11章 十

狄明在薛涵敬卧室的门外跪了几个钟,他不敲门,薛涵敬不开门。狄明人都木了,又累又困,甚至一直在犯恶心发抖,他需要把头靠在什么地方,稍微低一点,贴在门上。坚硬的触感让他想起薛涵敬的后背,靠过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法类比了。他的胃在抽搐,澡没洗好,全身都又黏又痛,不舒服到极点。

门忽然被拉开,他失去支撑,向前栽了下,才勉强跪好。

“还不到星期日。”薛涵敬才睡醒,表情并不好看。

“少爷,”狄明低着头,他上次生病后瘦了一圈,看起来脆弱可怜,尽管讨不到薛涵敬的怜悯,“您能不能收了我?”

薛涵敬大早上就听到这种话,一时间无话可应。狄明就跪在他门口,他如果想大可以一脚把他踹下台阶告诉他以后再也别出现,或者回屋拿枪把他崩了都不会怎样,如果礼貌文雅点,大可以直接出言拒绝,狄明总不会黏在这里。

狄明也是这样想的,他本来就没抱希望,他无处可去才会到将军府来,他无人可求才会跪到薛涵敬面前。他做好了被薛涵敬赶出去的准备,但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倘若真的这样,他以后都不回来了。他去哪里呢,他要去姐姐的墓前自杀,没有人了,没有人可以陪着他,要么向上求,要么向下找。

“抬头。”

狄明应声抬头,薛涵敬沉了口气,却说出了极小概率的话。

“你知道,来了就走不了了。”

狄明还没听明白就马上点头。薛涵敬眼色复杂一阵,转身回到房间。

“军备局接待处办公室室长走了,你去顶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狄明吓了一跳,他这脑子去做室长才真是整个政治院的耻辱和毁灭,他连自己的月经周期都记不住,靠薛涵敬逼迫才能想起朋友说过的话,根本没有资格承担这项工作。

“我是那个意思,”薛涵敬没和他开玩笑,在床边坐下来,“脱掉。”

“那您要是觉得我行……”狄明其实不太想做了,但如果是薛涵敬的要求,他必须答应,只好脱光衣服在他面前站着,露出满身凄惨的鞭痕。

“转过去。”

薛涵敬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掌刑的人用了不小的力气,和他那一巴掌的用意似乎不谋而合。他的手指摸上那道道鼓起的鞭痕,顺着抽打的轨迹按着抚下去,狄明忍不住闷哼,却还记得克制地压低音量。薛涵敬不知道他今晚的经历,只想他是挨了打受不了赌气跑出来,但既然跑到他家里,他必然不会轻易让狄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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