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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110)+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汗自女孩大片雪白的肩颈生起,身上的汗沾上淡薄的夏衫,皱巴巴贴在肌肤上,

黑如绸缎的发丝披在背后,几缕碎发沾在白嫩泛红的脸上。

再加上染着水雾的大眼儿,微挑的眼尾,便好似万顷纯澈的白中倒入一抹红。

好乖。

男人略带清明的眸底重新被欲/念占据,修长有力的手慢慢捏住她的下巴,在白嫩如豆腐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

伴云在廊外躲着凉,可左等右等,这心里头就好似被小猫挠了般,他不住想象在厢房里的情景,才想没多久,这屁股便如烧了火般,他站起来,来回踱着步。

那药性如此猛烈,世子爷若是忍不住了,那可怎生是好。

他这一下站不住了,忙里忙慌朝厢房那处赶,又在靠近时装作一本正经似是不经意间路过的模样,

才靠近檐角的风铃,没等他听出个什么动静,从拐角处蓦然传来一声轻唤,

“小总管——”

伴云脚步一停顿,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他轻咳一声,“出了何事?不是让你盯紧的吗?”

面前的小厮迟疑着道了声冒犯了,在伴云心里一咯噔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里头好像,好像有动静——”

若只是有些微动静,他定不会向他通报,说明这动静必定是——

伴云心缓缓下沉,脸黑得与夜色融为一体,他心里的担忧止不住上涌,

这么多年来,这是他头一回对世子爷的耐性生疑,说句大逆不道的,若是世子爷没忍住,将表小姐......

思及此,伴云绕过小厮,忙提步朝厢房后的窗牖行去,可到那时,原本半开的窗早已严丝密合。

在他离去时,世子爷明明还站在窗前的......

......

晦暗的厢房里,幔布卷过,寂静得只余男人难捱的轻喘与女孩担忧的嗓音,

“表哥——”她并着脚坐在桌角,黑白分明的大眼乖乖望向床榻的位置,语调不自觉带上几分担忧,“要不我去叫人——”

她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忽而变得急促的喘息声打断。

谢知鸢受惊般攥紧裙子,她控制不住屏住呼吸,近乎能听见自己心尖的扑通扑通声,

表哥已经开始,开始,开始那样了吗......

热意轰地一下蔓延至她的脸颊,脸红至脖子根。

不远处床榻前,原本在男人身上的玄色衣袍被随意搁在床沿,镶玉腰封歪歪扭扭被压在上面。

破破烂烂的床幔被风掀开一角,男人只着单衣的轮廓若隐若现,自谢知鸢这处望去,能瞧见他被白布缚在床角的一只手。

昏暗的灯光下,原本白玉般的手背上,随着力道,条条青筋绷起,其上细微的疤痕若隐若现,

用力得那白布摇摇欲坠,

那布还是她亲手系上去的。

屋内并不热,甚至因夜里有些转凉,但着实过于发闷,

女孩的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缓缓顺着脸廓缓缓滑落至小巧的下巴,又被细嫩的指尖擦去。

她莫名觉着口干舌燥,从桌前到了杯水。

壶中水流倒入杯时发出清脆的细响,夹杂在男人越发明显的轻喘中,谢知鸢几乎是在瞬间拿起杯盏,咕噜咙咚喝了好几口,

才勉强压下心中的灼热,可脑中又不自觉回想起方才的情景——

男人渗出的细汗将额前垂落的发丝浸湿,

略湿的碎发将眉目间的清浅淡漠消散了些,唯有带着危险气息的眼眸锐利发亮。

眼尾被火烧般的欲/念燎得微红。

他用内劲封了自己几处穴位,又将床幔撕下一角,连同自己的腕骨递到她的手里。

“替我绑上,”他语气嘶哑低沉,说话间,又忍不住喘息,

谢知鸢不小心瞥了眼他的腹部,原本一丝不苟的腰封早已散开,显得其下的,

怎么会这么严重。

她不敢耽搁,忙伸手拉过床幔,使出全身的劲才把他的手绑住。

在此期间,他一直垂眼,若不是乌黑轻颤的眼睫同难耐的喘息,谢知鸢都要觉着,他已经好了。

第78章 、心机4

明月高悬,树影婆娑间,玄衣侍卫一脸凝重立在窗前,原本懒洋洋的眉眼耷拉着。

“怎么样?”自他身后,伴云凑过头去问。

他功夫不如疾烨,平日里虽对这个傻子嫌弃得不行,但关键时候,还是得指望着他能发挥点作用。

疾烨斜斜瞥他一眼,回道,“就这么点地儿,你难道还听不到不成?”

亏他还以为能发生什么大事。

伴云难得对他露了笑,“这不是不确定吗,我这心慌得很,就想让你来听听。”

疾烨目光未移,从中透露出的意味却变了变,好似在说他是瞎操心,甩了甩手里的酒葫芦,淡定得不行。

这幅模样真的是——

伴云啧啧两声,呆子果然就是呆子,他还是不明白,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是没有耐性可言的。

*

厢房里,谢知鸢坐在矮桌旁,垂眼看着自己的杏色绣鞋上的云纹,起身出门的念头几次三番涌上心头。

毕竟在解药离奇失踪后,她在这也早已没了用处,若是被他人知晓她在如此境况下还坐在此必定要认为她心怀不轨,

出门寻来御医于当下才是最好的法子,可是,

她不大想就此离去。

毕竟——

谢知鸢并了并脚尖,默默地坐在小杌凳上,支棱着耳朵听着床幔里的动静。

表哥平素那般清微淡远的人竟会发出那样子的声音,连带着衣物窸窣摩擦的响动都被染上层若隐若现欲/色。

低沉沙哑的喘息恍若近在耳边,带着黏腻的水声,要她不自觉幻想男人此时的模样。

清隽淡漠的眉眼必定沾染了欲色,那只本该用来执笔摆墨的手必定,必定......

谢知鸢耳根子发烫,竟想着再多听一会。

陆府原是前朝某个大世家的府邸,廊腰缦回,曲水点翠,处处精致气派,厢房的规格自也是不小,可闷热混杂着清冽汗味的气息却将此处凝缩成小小一点,

谢知鸢在这处浓密中,全身上下都渗出了水,她挪了挪屁股,杏色下襦竟也近乎被沾湿。

她扑扇了下睫,噙着水雾的大眼满是羞臊,她再度灌了口冷水,可那股子被挑起的渴求却偏偏挑中了暗夜里脆弱的心神,狡猾地往她敏感处钻。

床幔里的低/喘声逐渐偃旗息鼓,重新归于阒寂的夏夜静得令人打心底发慌。

“表哥——表哥?”谢知鸢捏着杯子,边舔了舔唇边的汗,边软声换了几句,又等了一会儿,可就是没听见应答。

这样的话......只是去瞧一眼。

谢知鸢暗示着自己,不过是担忧表哥罢了。

她不知从哪偷来的胆子,找好借口后便将手中的杯盏搁到桌案上,起身时,泛红的指尖压在下襦的褶子上。

“表哥?”她轻唤着男人,一步一步朝床榻处行去,每走一步便唤一声,绣鞋在青砖墁地处发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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