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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125)+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他微用力,追风便顺着他的力道慢走起来,思绪还未收回的谢知鸢还未反应过来,她一下子又东倒西歪,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扣到自己的怀中。

空中风划过两人的衣摆,绯色翻动到一起,猎猎作响,女孩的皂靴无处安放,在追躯体两侧微晃动。

急促的呼吸声顺着风传到身后,与呼吸一起振动的是心尖的震颤,谢知鸢一只手捏着缰绳,另一只手不自觉落到男人的胳膊上,

“表哥——唔,”还没等她说完完整的一句话,身下追风蓦然提快脚程,

娇小的女孩被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他垂眸道,“可还适应?”

谢知鸢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紧缩在男人怀中,颠簸起来时......

男人的手环在她身前,大掌紧扣住女孩的小腹,指节如玉般缩紧。

第89章 、骑射5

“太,太快了,”谢知鸢躲在表哥的怀里,迎面的细风带着干燥温热的青草气息,女孩如墨锻般的发被带着往后飞至男人繁复交领前,又被捱住,

因未束裹胸,她颠簸得难受,全然没了那种驰骋的快感,连带着眼里也泛起泪,

“表哥——”她细软的语调随着马背的起伏带着明显的颤意,“停,停下,”

陆明钦见她难受,那只拉着缰绳的大掌略往后一拉,随着追风的嘶鸣,风一下子停在了原地。

女孩的手紧紧抓在他搂着自己的胳膊上,缓过神来后,还不住地轻咳。

陆明钦控制好力道,收拢在箭袖处的腕骨显出一截,他将缰绳在上边缠了几圈,空出手侧翻了翻怀中女孩的身子,

一面细细端详着她的面色,一面替她拍了拍背。

“阿鸢,可还有哪里不适?”他缓声询问,见她似乎只是被风呛到并无其他大碍才松了松眉头。

谢知鸢咳了半天才觉着自己喉间的痒意消散了些许,她从他怀里抬起脑袋,黑溜溜的水眸控诉般地仰起,她鼓了鼓腮帮子,

“表哥真会骗人!”

陆明钦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环在她腰间的手分寸未挪,他眉骨微挑,墨黑的眸直直望着她,“此话怎讲?”

他的眼皮褶子生得好,在眼尾处开阔,平日里显得略有些许凌厉,可此时无情绪地望过来,竟叫人觉着漂亮得过分。

谢知鸢此时正侧对着他,两条被绛色包裹住的腿在追风躯体的同一侧垂落,全然靠着他环在腰间的胳膊才得以不往下坠。

追风还在无知无觉地啃草。

女孩嫩生生的脸颊鼓起,她嘟囔道,“方才您和我说不裹并无大碍,可是——”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望来,连带着纤薄挺翘的长睫都是纯澈的黑,“可是真的好痛。”

“尤其是马儿跑起时......”

陆明钦呼吸一滞,他原以为自己足够了解阿鸢,可现下又不确定起来,他不知她是否为故意,原本清明的目光也逐渐暗沉,

她难道不知这样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谢知鸢说完那句话后便失悔了,她对表哥的视线敏感到近乎夸张,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感觉周身都热了些许。

她有些害怕地垂了垂睫,可流连在脸上的目光却越发炙热,甚至比正盛的日头还滚烫,如有实质,让谢知鸢有一种她那一块儿应该已经被烧灼烫红的错觉。

陆明钦不紧不慢拢住女孩细瘦的腰肢,她身上的骑射服极近奢靡,锦绣云纹,腰间配以结羽坠带,洁白的柔羽被□□得不成样子,

谢知鸢小喘着气,红软的唇微张,粉白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脸颊肉被其上繁复的刺绣挤出几道印子。

她攥着男人箭袖的指骨紧得发白,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挡男人的动作,

“不要,表哥——”

她乌黑水润的眸子早已湿漉漉得不行,从里头渗出水来,如小动物般怯怯地望过来,白嫩的脸上泛着薄红,

男人的大掌依旧不紧不慢揉捏着她腰侧的一丸软窝,无视少女羞涩的闪躲,热气铺散在她耳廓处,淡声问,

“知晓哪里错了吗?”

谢知鸢被捏得腰肢发软,她咬着唇,止住将要脱口的娇哼,原本垂着的长睫抬起,其上挂着的水珠于瞬间坠落,

表哥正垂眸望着她,眉目清冷一片,他手顿住,似是在说若她答不出,便要接受惩处。

“阿鸢错了,”她声线颤得不行,已溢出哭腔,即便茫然无措,却依旧乖乖认错,“表哥放过——唔”

陆明钦又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力道掌控得刚刚好,酥麻自他触及的那处顿生,逐渐蔓延至别处,他缓声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谢知鸢摇了摇头,她指尖触及男人的指骨,轻轻挠了挠,软声道,“表哥别生气,我不再说痛便是。”

手下的指骨忽地绷紧,谢知鸢才真正意识到男人的手是如何有力,她有些害怕地将手往后缩,在下一刻却被他直直握住,

“很痛?”男人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待会该如何?”

谢知鸢抿抿唇,她无知无觉道,“忍忍就是了......”

忍?

陆明钦唇角微伸,他没再出口,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挪至她的腿,没等女孩瑟缩,便已将她原本并拢的腿分开,她又重新换回原先坐在他身前的姿势,

他不紧不慢将腕上的缰绳解下,改为绕在指骨间,左手环在女孩的小腹上,一切筹备得当,这才轻笑一声,“那便试试。”

作者有话说:

才发现今天是周三,那我晚上不敢发就白天发了

第90章 、破皮

“好痛——嘶——”微黄的烛光下,女孩鼓着脸,圆溜溜的眼包着两坨泪,下一瞬,她手一下打在丫鬟的手上,

“太痛了四喜!”

“小姐——”四喜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药膏,她目光透着无奈,“今日若不揉开,之后必定遭罪,况且明日您还要去大学府呢,您也不想一瘸一拐吧?”

谢知鸢瘪了瘪嘴,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将腿分开,

她只着了件单衣,衣摆被卷至腰间,露出大腿根处的磨损红痕,白嫩的肌肤上微泛着紫,甚至还渗了血,那全是骑马磨的伤,

——谢知鸢太久未上过马,今日又骑了太久,在马背上时还无知无觉,等脚踏至谢府,人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

四喜还在替她上药,谢知鸢指尖拧着身下的被褥,秀致的眉微蹙,心下难免懊悔,

是她过于猖狂,明明表哥都已提点多次,她还不依不饶要继续学,结果......

“小姐,差不多涂完了,待会可别碰水。”四喜收回手,她如同个老妈子一样,替她理了理裙衫,又絮絮叨叨,“若不然伤口是要烂的,您还不让我同夫人说,可她明日又哪里看不出来?”

“娘向来起的晚,明日从学府归来必定能走顺当了——”谢知鸢鼓着腮帮子反驳,白嫩的脸上两只圆溜溜的葡萄眼巴巴地望向四喜,晃着她的袖子,掐着嗓子道,“四喜,你不许说~”

四喜圆脸都皱成一团,她告饶道,“小姐,您有话好好讲,我答应你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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