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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216)+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若是陆世子真打了她们家小姐,她必定是要去拼命的。

她探了脑袋往里一看,入目的混乱令她瞬间缩回头。

可即便只有一瞬,那些个画面依旧挥之不去。

宽阔的大掌箍住女孩腰间最细的那一截,用力得青筋直突出,

而平日里矜贵清冷的陆世子,漫不经心地垂眸,眼尾也泛上红意......

四喜捂着脸夺门而出。

门外伴云龇牙咧嘴被疾烨扶着在石凳前落座。

他轻舒一口气,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听闻声响不由得抬头望去。

扫了一眼从屋内出来的四喜,目光在她连月色都遮不住的泛红脸上顿住,不由得愤愤不平哀叹,“为何世子罚我不罚她?”

疾烨扯了扯嘴角,无奈道,“四喜......妹妹是夫人身边的丫鬟,世子也不能擅作主张将人罚了,不然夫人若是急了,世子爷也落不了好处。”

伴云关注点很是不同,他蹙了蹙眉头,“你喊什么妹妹呢?”

疾烨从他臂弯处抽出手,大呼冤枉,“四喜......嗯总不好直唤其名,她年纪又比我们都要小一些,不唤妹妹唤什么——”

伴云斜着眼打断他,“你说谁年纪大呢?”

疾烨:???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被冷风一吹,四喜脸上的烫意总算消散了些,她不紧不慢踱步过来,目光狐疑地在他们二人身上转了一圈。

两人俱是摇头。

他们这般异常的态度令四喜想起方才见到的画面,她脸又开始发烫,慌乱之下没话找话,轻咳了一声,

“待会世子爷里头唤水,还要劳烦你们......”

“这不是看夜的小厮——嘶——”伴云拧了他一下,笑着说,“放心吧四喜妹妹,咱俩就在此处陪你等着。”

四喜妹妹一出,四喜脸色顿时像咽了个苍蝇,她摆了摆手,踱步到他们身边坐下。

月色融融,清风将树影吹得婆娑。

清脆的铃铛声打破周遭的阒寂,四喜忙吩咐着身边的婢女前去收拾。

有个面子薄的一如内便被铺面而来的糜乱唬住,她红着脸抬眼一瞧,

却见高大的男人抱着怀里的女子从屏风后绕出来,他身上着了间月白的寝衣,流畅的肌肉线条透过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婢女有些可惜,据说世子爷防备心很重,从不在下人跟前裸露身子,便是洗澡也只让小厮放水,从头到脚亲力亲为。

原以为今日能见到什么,如今看来也便只有世子夫人能有这等福气了。

只是——她想起方才自男人臂弯处瞟见的小脸。

世子夫人怕是累坏了,闭着眸,眼尾还不住流泪,整张小脸泛红,那被咬破的唇,足以看得出世子爷这是要得有多狠。

有人唤她的名字了,婢女止住胡思乱想,拎着手头的水桶到了里头,余光中瞟见男人坐在水里,将女孩搂在身前。

有绵延不绝的红痕蔓延至脖颈,密密麻麻如云囤雾集。

作者有话说:

瑟瑟发抖,大狗睡过头了【对手指】

第149章 、涂抹

侧房浴间,水雾不住翻涌,将不大的空间笼罩出雾蒙蒙的白色。

男人靠在木桶边缘,有力的胳膊斜横在女孩腰间,空着的大掌轻柔地抚着她的发顶。

谢知鸢意识早已涣散,身子骨好似要散架了般,她小声念叨着什么,被陆明钦捕捉到。

他眉目低垂,大掌拢住她的细腰往里收紧了些。

侍女们拎着水桶,用大木勺往里头灌着热水与冷水,将水温调试得正正好,其中一个拿了布条,正犹豫着要不要替世子夫人擦拭。

原本垂睫替女孩抚发的男人稍抬眼,吩咐道,“我来,你们都先出去。”

她吓了一跳,忙敛眉应是。

侍女们搁下手中物件儿,鱼贯而出,不一会浴房里便又只剩两人。

陆明钦将缩在怀里的女孩往上提了提,折首吻了吻她耳朵尖,柔声问,“还疼?”

谢知鸢脑袋里全是困意与累意混杂的浆糊,哪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嘟囔了几声。

陆明钦无奈垂眸,是他方才过于着急,好几次没控制好力道,她又是初次承欢,保不齐......

还没等他再思忖,怀里的女孩忽地侧首轻轻咬住他的胳膊,闷闷地,直接低声哭了出来。

陆明钦无奈,他轻轻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不住折首啄着她的鬓边,想让她好受一些。

待她停住哭泣,他才取过架子上的香胰,先在掌心温了温,才打着圈儿替她涂上。

大掌推着白沫子到了小肚子处,他动作轻柔,白沫如同花般将红肿遮掩,陆明钦垂眸瞧见了,又拿指尖轻轻抹去。

原本的淡色好似沾染了胭脂,他眉头敛起,只觉着小表妹哪哪都娇娇的,稍一用力,就要担忧是否磕坏碰坏了。

*

外头床榻上杂乱无比,四喜正派人收拾着,才翻过乱糟糟的被褥,就瞧见下边的被单被什么染成了深色,其间大片污秽交错。

她蹙了蹙眉,按方才瞧见的那一幕,怎么这东西还能出来呢......

四喜不大懂这些,只以为是她家小姐没受住,边上的春桓眼里却闪过些许了然。

她麻利地将新的褥子端来,那床褥是涌实棉做的,所需力道不小,四喜忍不住侧目,“未曾想你劲道还挺大?”

春桓笑了笑,“先前为绣花刻意练过的,比不得姐姐。”

四喜勉强唔了一声,吩咐她把床铺了,自个儿则是到了侧间外探头听着里头的动静,

方才她只远远扫了一眼,都能探查到姑娘被折磨得不清,若是再来一遭,她绝对是要受不住......

好在里头安安静静,四喜松了口气,下一瞬却见面前的帘子被一把撩起。

热气与雾气扑面而来,身形高大的男子单手抱着娇小的女子,两人身上是同色的寝衣,他垂睫扫了她一眼,清俊的脸侧犹带了一丝抓痕,他留下句“唤人将里头清理一下”,便朝着床榻间行去。

内间春桓还在铺床,陆明钦就斜抱着谢知鸢在桌边的太师椅上先落座,伸手从架上勾了件披风盖在两人身上,

许是前些日子受了凉,怀中的小东西睡着时鼻尖不自觉发出一些柔软的闷响,

陆明钦静静听了会儿,眼底带了笑意,眉目软化得一塌糊涂,他余光瞥见桌案上摞着的册子,折身拿起其中一本,单手翻开后略略扫了几眼。

越看越有些惊奇。

他知晓阿鸢在写文章上是有些天赋的,先前所欠缺的不过是将心中所思以惯畅的言语表达出来,如今背得多了,那些往常积压的思绪一下子喷涌而出,

上月她还把控不好这个度,经由提点后倒越发纯熟。

这亦是陆明钦不安的缘由,小哭包面上娇娇弱弱,实则很有自己的想法,若是不愿同谁在一块,想方设法虚与委蛇也会逃离。

思及此,他轻轻阖上手中的小册子,摆放回原处,甚至连刚刚的方位都顾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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