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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238)+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手才伸了没两瞬,便被有力的大掌拉了回来。

“表哥——”她声音不自觉发软,语调都好似浸了水般,“你还没许愿呢——”

陆明钦未置可否地轻笑一声,他别住掌心处的小手,转身往后轻靠在横木围栏处。

他原先是背对着她,这般猝不及防下,她便好似要撞到他怀里了。

男人眉眼微旋,垂睫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子,笑道,“许完了。”

“许完了?”谢知鸢瞪大双眼,她眼睛因为太热,已经开始控制不住泛出泪水,“怎么这么快......”

陆明钦嗯了一声,似乎有温热的鼻息散至她的头顶。

谢知鸢快站不稳了,她不得不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角,不停喘出雾气,断断续续道,“表,表哥许得什么愿呀?”

陆明钦看着她时不时微露出的小舌头,眼眸微暗,他折首捏住她的下巴,漫不经心问,“想知道?”

谢知鸢忙点了点脑袋。

“那阿鸢同我说你的,我便告诉你,可好?”他在她耳侧,缓缓道。

虽还是那个低沉的嗓音,可因被刻意放缓,隐隐生出哄诱的意味。

再加之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好似比平日里还要灼热百倍。

谢知鸢脑袋瞬间炸开花,原先的迷蒙痒意一股脑儿全冲至尾椎骨,滚烫的泪液自眼尾涌了出来。

周遭的风也已然成了令某种感触变本加厉的利具,刮在身上时,那种酥麻便好似浸到骨子里。

“阿鸢?”是男人的声音,于现在的她而言好似能让飞蛾靠近的火光。

她的腿无力倒下时被分开抵住,

“阿鸢?”耳边表哥还在唤她,似乎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纤薄的腰背。

谢知鸢早已听不分明,她脑袋发晕发烫,小声呜咽着落入男人怀中,半边身子软掉,甚至还要靠般坐在他微曲的腿上才不至于倾倒。

可正是因着这个动作,脆弱擦过男人腿上坚硬有力的肌骨,谢知鸢浑身一抖,原本抵着他胸膛的小手也无力垂落,

好似有什么也跟着一道淌出。

陆明钦先前隐隐生起的预感落实,他环住不断要下坠的女孩,可她就算没力道了,小屁股依旧蹭来蹭去。

“表哥,表哥,”她语调不自觉带上哭腔,格外挠人,“我想要——”

她放才岔着腿坐下时,衣裙正巧被风吹起,如今便只隔着道夹棉亵裤磨蹭过他膝斓上的凸起绣纹。

可这般仅如隔靴搔痒般落不到实处,正当陆明钦搂住她忖度时,宽松的亵裤已被她的小手拉到下边。

“好难受唔——”谢知鸢把小脸埋在男人怀中不停地嗅着,稍乱的发丝在空中飞扬,她不停地蹭,男人膝斓上粗粝的绣纹都沾染上水液。

陆明钦伸手捂住她因不停磨蹭而翘起的裙摆,不让冷风灌入其中,一面折首到她耳边,温声道,“乖,先同表哥回去——嗯”

男人闷哼一声,灵活的小手一下便隔着布料按在头部。

她动作很急,因被骨子里的热意折磨得酥麻不堪,力道也难免大了几分,

刺激之下,端口生出粘液,那块布料也很快被洇湿。

“谢知鸢——”陆明钦声音已带上些许警告,可谢知鸢哪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她粗暴地揉捏着,可始终不得其法,欲求不满般越来越湿。

她呜咽着在男人握住她手时反拉住他的手往下。

表哥的手指又粗又糙,谢知鸢闷闷地咬住他的衣料,清甜的气息混着浮糜传遍周遭,

陆明钦感受到,眼底瞬间被暗意完全占据,他往后仰了仰,喉结微动,任由她摆正了自己的手指。

谢知鸢嘴里还叼着他身前的衣料,微缩着,甚至都触及到表哥的其他几根手指的指骨。

好喜欢表哥的手指。

她按住男人的手腕,

但因着脑袋迷蒙之下带来的腿软,谢知鸢总是要好半天还能缓过神,如此一来难免磨蹭,她小声哭着,怎么也不能满足。

耳边男人似乎是轻啧了一声,没待她再呜咽,下一瞬间——

“啊唔——”谢知鸢受不了这种快感,嘴里的哭声被晃动击得格外破碎,好似压在喉中。

本就湿软的眼里泪液晃荡着涌出,她面上是承受不住的哭意,

有时女孩腰腹总控制不住往前往下压,压到他根根偾张的掌骨。

噗嗤的黏浊水声逐渐没入风中......

“表哥——”谢知鸢伏在他身上,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是断断续续娇/喘,“阿鸢还要更多......”

*

女孩被抛到床榻上时,脑袋全然被“好痒”二字占据,她呜咽着仰头,雪白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红意,小屁股落在被褥上时,双腿不住地交叠。

她上身的衣襟还完整,可亵裤不知去了何处,细嫩洁白的双腿自衣襟下摆处微露出一角。

“表哥——”她不住喊着站在床前的男人,语调里满是委屈。

方才表哥一路将她扛回来,而她实在是太痒了,落在他肩上却什么都做不到,动动身子都要被他打小屁股,

虽然不用力,但那股力道落下来时,自相触之处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

她只要一动,屁股上立时又能多一下。

她都这般难受了,居然还要如此欺负她!

谢知鸢眼泪止不住掉,又唤了陆明钦一声,

可男人却只看着手里的瓶子,眉目稍敛。

她哪顾得上他手里的瓶子是何物,见他不理她,便只好自己将小手探入衣摆下。

断断续续的娇哼扯回陆明钦的注意,他从上回阿鸢留下的药瓶子中抬睫,却正好撞入一片粉嫩。

衣摆堆到了腰腹处,大腿内侧的筋骨都立起,小手乱糟糟的......

她犹嫌不够,腿弯又被掰着两边分,

本该白皙的臀部上满是他方才因她不听话打她而留下的粉意,

谢知鸢垂在空中的小脚轻晃,粉唇咬在手指上,

“表哥——”她湿漉漉的目光望向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指节间有什么在烛光下闪烁,“好多,好多水的——”

*

正月初一的正朝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不紧不慢而来。

谢知鸢梦中睡得不安稳,突地接连好几下爆竹声响起,直把她吓个一抖,便从稍浅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按理来说停南轩坐落于府邸偏中东侧,就算外头有声响也不应传到这来,可正是因着今日家家户户图个喜庆热闹,门前都放起炮竹来,这动静一串儿一串儿的,就闹得整个盛京几乎没有一处不响的地。

陆明钦一大早又去了书房,即便昨夜闹腾那么久,可男人第二日再起时依旧是矜贵淡然的模样。

谢知鸢难免愤懑,她腰酸背痛,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她想起昨夜自己那般姿态,简直是,简直是丢死人了!

那些记忆并未随着脑袋的清醒而消退,反而愈发深刻,到后面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跪在床褥中,被男人捏着小屁股摆弄,力道大得直接好似要将最里头弄软弄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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