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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248)+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温湿的热气缓缓在面上淌过,寒风中周遭都是冷得,唯独这一处热的发烫,于是所有感触都汇聚在了这。

谢知鸢被痒得心慌意乱,她长睫轻颤,忙推了推表哥的脑袋,嘟囔道,“我还要把这些都吃完呢......”

陆明钦再次嗯了声,他把她唇角的糖渍吮/吸完便松开唇,往后仰了仰,伸手替她去拿袋子中的点心。

谢知鸢虽疑惑于表哥今日的听话与任她摆布的模样,可她惯会得寸进尺,不过犹疑两瞬便抛之脑后。

今日男人越纵容越退步,她便越要往前好多步。

她轻哼着命令,“要表哥喂我吃。”

女孩的声音甜凶甜凶,陆明钦长睫顿在空中,忍住想把她揉在怀里的念头,唇角微扬着将手上的梅花酥递到她嘴边。

谢知鸢得意得嘴角翘起,她晃荡着脚丫子,嗷呜一下把整个梅花状的糕点全吞了下去,软糯濡湿的唇肉剐蹭过男人的骨节。

陆明钦半阖了眸,动作只稍顿了下,便继续替她拿另一样。

糕点大多数过甜,谢知鸢虽不会腻,但陆明钦顾忌到她的牙齿,总是甜的喂一块再交错些咸口的。

估摸着差不多了,他便将剩下的都摆到一个袋子里,拿牛皮纸封了口。

谢知鸢原是躺在男人怀里半阖着眼,只要糕点一来便张嘴,此时半晌都没听到响动,她不由得掀开一只眼皮子。

见男人竟已要收工了,她恼怒,“表哥,我还没吃饱!”

陆明钦从袖口取出方帕子,先垂首抹去她嘴角的碎屑,再用另一角仔仔细细擦着自己的指节,这才捏了捏她软软的肚皮。

“你忘记上回吃太撑央着我揉肚子了?”陆明钦不紧不慢道,“今日吃得差不离了,哪有可能还未饱,分明是你这小馋猫还想再吃。”

阿鸢饭量是大,但其中也有她自个儿把控不好度的缘由,如今年少时还妥当,可若是年迈了,怕是要吃亏。

谢知鸢知道是自己理亏,闷不吭声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埋,便又不说话了。

陆明钦折首亲了亲她的耳朵尖,再柔声哄道,“其余的事事我都依你,只是你的身子皆应由我管。”

谢知鸢唔了一声,她趁机仰起脸,“那表哥不许去书房过夜,不许太晚睡,不许凶我,不许打我屁股。”

陆明钦挑了挑眉,他垂眸看着她,眸光散漫,“最后那样不成。”

谢知鸢瞪眼,还没等她再凶巴巴质问,男人已垂首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比她粗粝了不少的舌一下子攻城略地、步步紧逼,谢知鸢仰着脑袋,嘴巴都含不住地呜咽,喉咙不自觉吞咽。

她是被表哥背着回去的,那些个未吃完的糕点被放在她大氅颈后的兜帽里,随着寒风的吹袭,香味一点点沾染在她的鼻尖。

谢知鸢舔了舔有些发疼的唇角,忽地吭吭唧唧笑了出来。

陆明钦步伐微顿,他侧眸也笑,却问她为何笑。

谢知鸢只笑着不说话,鼻子有些泛酸,

身下的男人背着她,稳重地、在寒风中一步一步带着她归家,

她闭眼,小脑袋再度靠进他毛绒绒的大氅领口处,

只愿一直同他走下去。

作者有话说:

——码下最后一个字时突然就哭了(当时我舍友都惊呆了),先前一直期盼着完结期盼着怎么样,但最后确实好不舍,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的表哥和阿鸢,也很开心大家能够喜欢他们,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陪伴!!!

接下去就是番外啦,大家可以去我置顶的评论下留评自己想看的场景【星星眼】

第169章 、江南1——梳妆台

窗牖外风起时,忽地将零星的雪沫子卷积至空中,莹莹絮絮一片,云囤雾集般又被风吹散,

刷刷刷的扫地声响起,泛黄的竹竿子被戴着暖手筒的手握住,用劲时粉色的指甲壳都有些泛白。

丫鬟穿戴得厚重,手脚却麻利得很,她抬了抬下巴,从毛绒绒的领边露出张泛红的脸。

院落里树木不少,光秃秃的纸条压着积雪,又被微风簌簌垂落到地上,长廊边立着石桌与石凳,此刻被人擦得光滑可鉴,一个穿着厚实棉锦服的男人坐在上面,时不时搓搓手,对着掌心哈下气。

四喜蹙了蹙眉,看向坐在石凳上的男人,她又扫了两下,好似实在是受不了般,把扫帚往地上一插,扭头便骂,“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有毛病,大冷天没事干坐这,喝西北风啊?”

伴云不疾不徐地笑了笑,白皙的脸在周遭的雪光中更显清秀,他回道,“那四喜姐姐为何这般闲不住,净要做这些活计。”

地上又没叶子,江南的雪更是温柔,不出一日便能被日色消融,她此时扫这地,全然是在做无用功。

四喜这时倒是没顶嘴,她把下巴撑在手背上,感慨道,“只是先前从未离开过盛京,突然离了家,前些日子还好,跟着夫人忙上忙下的,这两日空下来了反倒有些烦闷,平日里的活都被小丫鬟们抢了,我......总得找点事来干。”

“而且......”四喜抻了抻胳膊,神色有些萎靡嘟囔道,“这苏州真是奇怪,明明风小得狠,那凉意却是透着骨的来,若我不动弹动弹,便烧得我发痒。”

水土不服的可不仅仅是四喜一人,谢知鸢更是如此。

女孩小巧的下巴正被男人两指掐着,她照命轻轻地啊了一声,粉唇张开,露出里头红通通的唇肉。

陆明钦另一只手捏着个小银勺,把药膏细细地涂抹在她脸颊内的伤处。

先前在盛京时谢知鸢虽算是肝火旺盛那一路的,可体虚也是真,此刻来了江南,不知是不是风水没压住她,这一下竟长了个大溃疡,甚至脸颊都因此肿起。

银勺不小心触及溃烂处微凸的边缘,谢知鸢从喉间发出呜咽声,水汪汪的大眼泛起泪花。

陆明钦松开她的下巴,在下一瞬命令道,“别舔。”

谢知鸢立时委捂着脸屈巴巴地看着他,磕磕巴巴张嘴嘟囔疼。

陆明钦把银勺放到边上的木盘里,垂眸擦着自己的指节,淡声道,“谁让你看见油的辣得都上嘴,如今可吃了教训了?”

谢知鸢委屈地哼唧两声,她如今嘴正伤着,连吵架都不利索,索性自己背过身去生闷气。

陆明钦见了正要起身去哄,外头却来了个小厮说是自盛京的信送到了。

原本气鼓鼓的女孩宛如嗅到骨头的小狗般瞬间侧过头,她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男人,满脸都是期待。

陆明钦无奈起身接过小厮手里的信,两指略抬挥退了他,一面拆了信一面就念给她听。

谢知鸢离京已两月有余,可依旧对当时娘亲拿刀杀上陆府的盛况心有余悸,她好说歹说,最终还是表哥出面邀她私谈,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她才松口,只是捏着谢知鸢的小手哭道女儿命苦。

离开盛京前的那十来日,谢知鸢夜夜都睡在娘亲身边,

离京时他们走的是水道,上船后待见不着盛京一众送行之人的身影,她立时便被表哥抱到船舱里头,被男人按在木门上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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