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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270)+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他这般波澜不兴的模样——

谢知鸢心中下意识生起几分心虚。

明明周遭小孩杂闹不已,却在接下来的时间中都淡去,唯有男人筷子与她碗相击的轻响明晰。

她匆匆忙忙垂首,慌乱地给边上的平轩递了一碗汤。

其实像今日这般的情况往常也有过。

谢知鸢平日里诊治的大多是女眷,可太医院如今毕竟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子,一些顽疾所需的劲道又由女子来才得当,这就不可避免地要与一些外男接触。

她自诩心无旁骛,但总有些看不惯她擢升快而嘴碎的御医在陆明钦面前吹邪风。

未曾想男人听了不仅罚了那个御医,还对外放话若是再有人造谣生事,不介意按律令送他入诏狱。

可就算他在外表现出平静无波极力护着她的模样,谢知鸢知道他到底还是在意的,

果不其然,宴席后陆明钦去抽问平轩课业,再回来时便是低垂着眉眼。

谢知鸢已洗漱完躺在榻上看医书,夏日闷热,她身上的寝衣也单薄。

“表哥?”她听到动静看向回来的男人,探出半个身子问他平轩的课业过了否。

陆明钦并未答话,修长的手指解了盘扣,他脱去外衫便拎起干净的寝衣去了隔间。

不一会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于瞬间穿至谢知鸢耳边。

他在洗冷水澡。

谢知鸢冷不丁脊背发麻,她把书摊开半阖住脸,半垂在榻侧的玉白小脚往里头缩了缩。

没过多久男人便回来了,谢知鸢躺着没看到,只感知到身边被褥一沉,有微凉的水汽混着皂角的气息蔓延过来,

下一瞬却成了温热。

那是独属于男人的炙热的体温,在将冰冷水汽消耗殆尽后便势不可挡地蔓延开来。

谢知鸢又往里头缩了缩,身子带着医书翻到了床里侧。

沉默片刻,她没忍住开口道,“表......表哥......”

身边人嗯了一声,旋即是翻书的声响。

谢知鸢原本紧绷的肩头便松懈下来。

“长平侯素有头疾,”她咬了咬唇,“原本是其他太医在管,可他提议说用针灸试试,便来找了我。”

陆明钦应了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忽而道,“就寝吧。”

谢知鸢懵然略睁大眼,背后书与床边架子相触的声音传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便被微凉却又炽热覆盖,

男人自后拢住她娇小的身体。

谢知鸢手中的册子瞬间落到软被间,胸口的薄衫被大掌拉开——

陆明钦行那事时向来蛮不讲理,还惯是爱逗她,可许是今日被长平侯同平轩刺激到了,他只是垂着眼,沉默又凶狠地从后霸占了她。

期间谢知鸢一点一点哆嗦着,小手抵着他的手臂说不出话来。

男人捏住她的腿弯,汗珠自额角滑落至高挺的鼻骨,他喉结微动,嗓音低沉,“今日还给谁看诊了?”

谢知鸢迷离地半阖着眸,湿漉漉的眼尾在烛光下闪着光,她小口喘着气,没吭声,

男人是知如何折磨她的,明明都已这样了,可她不说,他还真就不动,

灼热的痒意如火般渐渐烧至全身,谢知鸢咬着手指头哭了出来,“还,还有陈大人......”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喉咙有些哑,“陈大人......是还未娶妻那位吧。”

“嗯——”谢知鸢脚无力地垂着,她胡乱点了点头,只期盼男人能快些饶过她。

只可惜她的愿望终究是要落空。

陆明钦不紧不慢抬了点她的腿根,在女孩控制不住的哭腔中,空出的大掌箍住她纤细的手腕。

男人垂睫,嘴角的汗已沾染上她粉嫩的指端,他不紧不慢吻住她蜷缩的指根,一点一点将上边细小的缝隙吮直了。

他的动作又轻又缓,与唇边的几近一致,可偏偏水越来越多,几近淌了大半片被褥。

谢知鸢被折磨得哭着睁开眼,酸涩的脖子稍稍往上抬,透过眼里朦朦胧胧的水光,男人清俊的眉眼若隐若现,

他神色几近严谨难辨,长睫轻停地吻住她的手指,将她惯常施针的地方一点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好似便能以此驱逐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①是引用

表哥面对平轩时的内心os:你早点独立,我和阿鸢就能早点走了

呜呜呜可怜的小柿子

下章还是周末见哦(依旧是限定)——等等,发现榜单字数不够,或许明日还有一更焯

第178章 、盛京3

翌日,些微日色将远山的天际染上蟹青色,难得凉爽的气息透过半开的窗牖涌入屋中。

陆明钦早已洗漱完毕,趁着天色尚早,便伸手去够床上的小懒猪。

“唔表哥做什么——”

她拱了拱身子,直接将锦被往头上套,将男人微凉的大掌抵挡在外头。

陆明钦碰了壁,只好无奈停手,他隔着薄被轻声哄道,“若是再晚些,待会途中热得受不住,可别再央着我回府。”

衾被一动不动,细微的呼吸声缓缓递送。

陆明钦知她装睡的技艺越发娴熟,不动声色垂眸道,“昨夜不是说想带平轩好好玩?若是今日去不成,想必那小子——”

“我起来了,”谢知鸢啪嗒一下从床上直起身子,她脸颊闷得红彤彤的,连眼睛都没睁开,便迷迷糊糊软着嗓子道,“表哥伺候我洗漱——”

陆明钦没忍住,半阖着眸笑了笑,大掌揉了揉她本就凌乱的发丝,他倾身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将人环到怀里,一面抱着她梳妆台走,一面低眉亲了亲她额角软塌塌的毛发,“真是只小懒猪。”

谢知鸢半眯着眸哼唧一声,由着男人将她放到了垫着软垫的太师椅里。

熟悉的气息微远离时,窸窣的水声逐渐响起。

她仰着小脸,温温凉凉的布巾在下一瞬覆上因困意稍显粉嫩的肌肤,她唔了一声,明显是因为舒服而忍不住发出的柔软喟叹。

陆明钦又笑,目光审慎落在她脸上,替她妥帖地擦着每一处。

谢知鸢临盆后的那些日子都是男人亲手亲为照料她,习惯后乍一变让侍女来反倒别扭不舒坦,正巧表哥又提出让他继续看护,谢知鸢便顺势答应了。

这一服侍又是好些年。

洗完脸后是挽发,男人往常用来执笔的手指在墨发间穿梭,陆明钦如今会的样式可多,挽得又快又规整,只是他向来不舍得用力,挽完后难免有些松垮。

谢知鸢扶了扶发髻,歪着脑袋在镜中照了照,还没看过瘾呢,半边镜子便被高大的身影挡住,冰凉的手指覆上脸颊时,她微微打了个哆。

熟悉的味道传来,她才意识到男人手中的是她前些日子才调制的、专门用来防日光的药膏。

谢知鸢眼睛微眯,手指悄摸着够上梳妆台上的药盒,指腹沾了一大坨药膏,

她又观察了几瞬,眼见着男人正垂眸专心将她脸上膏药抹匀,谢知鸢贼心大涨,趁机便将手指往他脸上按。

陆明钦动作一顿,带着药膏的指骨箍住她的手腕,长睫微掀,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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