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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274)+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嗬——这小子......

谢知礼看着脸黑无比的陆明钦,不由得庆幸自家的两个娃娃都傻乎乎的,全然不可能有这等心机。

“慢点。”谢知鸢垂着眼,看着平轩连续喝了几口泉水,温柔地轻拍他单薄的后背。

她喂完了陆平轩,身前忽地落了大片阴影,她不明所以看过去,是陆明钦。

男人原本白皙通透的面容忽浮现几分孱弱,薄唇都泛起白。

谢知鸢心头一跳,表哥原先都还有力道抱着她到石头上,又替她装水又替她擦汗的,怎么转眼间就是这幅无力的模样。

“表哥怎么了——”

陆明钦垂眸,连眼尾都泛上病意,他强撑道,“我无事,许是日头晒多了,坐会儿便好。”

谢知鸢想起男人最近在大量批折子,这一下子心就慌了,她抓住他的手腕,把了下脉,顿时拉着他坐一同坐,又是端水又是拿布巾帮他擦汗的,忙活得很。

谢知礼一直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那原本面色红润的男人忽地变得脸色煞白,三言两语就让自家那个傻妹妹中了招,不由得嘴角抽搐。

他原先还觉得这个冰坨子傻得很,又没有男人味,定然争不过他家那个绿茶小子,未曾想竟是他看狗眼看人低。

陆明霏原本捏着脚呢,见到他这幅怪异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问了句。

谢知礼理了下衣袖道无事,“只是觉得——我似乎也该习武了,多方便。”

*

今日一天逛下来,就算是铁做的人也遭不住。

谢知鸢腰酸腿酸全身都酸,被男人按着揉捏。

暖乎乎的感觉自小腿升起,她垂眼看着,只觉得表哥像是在揉面团。

待全身的筋骨疏通过一遭,谢知鸢又生出一层细汗。

四喜已替她放了水,替她将身上的汗渍都清理了,回来时本想为“虚弱”的男人医治,未曾想表哥他受了暑气都不好好休息,在她把脉时软软吻上她的唇角,亲着亲着就倒到了榻上。

......

外边夜深露重,有官吏硬着头皮匆匆忙忙到了停南轩正屋门外送信折。

说是盛京盐铁司出了大乱子,连夜派人来同陆明钦要个对策。

官吏等了半晌,才见男人从里头行出。

他外披斗篷,内里却只着了中衣,鬓角还带着洗漱后的些微湿气,澹澹面容在月色下略有些难辨。

“何事?”

官吏将手中的折子递给男人。

如玉如节般的手指捏住折子一角,骨节突出成利落的弧度。

上面的墨迹杂乱,显然是急急写下的,陆明钦略蹙眉,暗道了声蠢货。

男人从外间再回来时已过了二刻钟,他垂眸思忖着,拐到屏风处时却瞬间顿了脚步。

床榻上的女子侧趴着,纤细的腰凹陷下去,弯曲成极细的弧度,隐隐约约可见两丸腰窝,她半歪了上身,伸手去够,

却始终找不到地。

正摩挲呢,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略带了些惊惶地向后望来,

“表哥......”谢知鸢瞬间停了动作,腰也跟着塌了下去,往里头靠了靠。

即便夫妻多年,遇着这般情景还是窘迫,

眼见着男人只是站在那眸光寂寂地看着,她红着脸咬唇,声如蚊呐地解释道,“好多,好多都......弄,弄不出来......”

谢知鸢说着缩了缩腿,抬睫,黑白分明的大眼盈满了着急,“我不想再有了......”

以往表哥总是小心翼翼的,可今日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谢知鸢慌了神,趁着表哥出去时自己去弄,可她没做过这样的事,半天了还没找到法子。

她如今难受得很,眼里的水光盈盈晃动。

陆明钦目光缓缓划过她微鼓起的小肚子,把手里的几则册子放到床边的架子上,略俯身——

他才从外边回来,身上还带着些微凉意,指腹袭至肩上时,谢知鸢不由得打了个颤,身子往里缩了缩。

带着汗的细瘦肩峰被他按住,细腻秾艳的莹白肌肤泛着红,

男人另一只手轻点住她的腿肚子,嗓音沉着过沙般的哑意,“我看看。”

......

带着哭腔的嗓音在室内响起,即便停歇了依旧稍喘。

陆明钦从架子上取了干净软的帕子,指腹细细捻了捻,他侧眸望着她泛红的眼尾,“还难受吗?”

谢知鸢摸了摸小肚子,轻轻摇了摇头。

他这才走了过来,复俯身捏住她的脚腕替她擦拭,不紧不慢道,“我已吃过药,阿鸢往后都无需担忧。”

谢知鸢好半晌才从脑袋泛白光中缓过神来,就听到男人这句,她一个激灵,半撑起身子,“什么吃药,表哥你怎么乱吃药?”

话还没说完,她便要伸手去够男人的手腕替他诊脉,可小腿肚还被他箍着,陆明钦稍用了两分劲一提,她身子便又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他垂低眼睑,乌黑的长睫停顿在空中,缓缓擦净才轻声道,“已叫其他御医瞧过了。”

谢知鸢仰躺在衾被上,她脸蛋红扑扑的,闻言眼尾被气得泛起水汽,“......敢情我便不是御医了,表哥怎么学会先斩后奏了?”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猜到绝子药隐患极大,他就是算明白她不会答应才瞒着不说,

但总瞒着也不像样,所以才会故意造成如今这番局面以此试探她的态度。

真是个大骗子!

陆明钦放下她的腿,略俯身长臂一勾,她便落入他的怀中,温热的吻便在下一瞬落至她溢泪的眼尾。

“真没事,”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哄她,“你该知道我知晓分寸。”

女子属阴,喝绝育药难免招致宫寒,可陆明钦自小习武,脉搏里每一瞬输送的都是热乎暖融的阳气,根本不怕这些。

谢知鸢蹭蹭他的胸膛,没忍住扁了扁嘴,哭得更伤心,眼里满是控诉,“那你也不应当这样,表哥先前都答应过我,什么都要同我商量过后再行事——”

陆明钦长睫微停,捏住她湿漉漉的鼻尖,声音温絮,“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指尖还带着甜腥味,谢知鸢脸一红,耳朵尖也开始发烫,她眼巴巴地望过来,眼里还带着水汪汪的泪液,“真的?”

陆明钦颔首。

谢知鸢眼里的控诉散了些,可又想到什么,她眼睛一瞪,凶巴巴开口,“那若是往后,往后你再犯呢?”

陆明钦轻轻弯了下唇角,长长的眼睫在眼下覆上一层阴影,那双能与顶峰积雪平分秋色的眸溢满了暗色,

谢知鸢察觉出不对劲,可下一瞬小手便落入男人的大掌中,

他姿如雅澹风松,端的是无双清贵,却捏着她的手往下。

“若是再犯,”他垂了睫,眸光难辨,淡声道,“皆由阿鸢处置。”

*

近日陆府的下人们皆察觉到了不对劲,世子夫人同世子爷好似闹别扭了。

准确来说,世子爷有心“讨好”,世子夫人置之不理,据守夜的丫鬟说,夜里世子爷要与夫人同睡,却被夫人赶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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