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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在修罗场艰难求生(28)

“接吻要专心,还有,”

“小心伤处。”

“……为什么?”陈酒问。

即便他知道这时候不该问,他应该好好思考陆非因之前的话,但他还是问了。

陆非因的视线落在陈酒仍透着水光的唇瓣上,思索着,最后说:“你最近太不乖了。”

“以后,少招惹陆非果,他不是人,是条疯狗。”

“见谁咬谁。”

陈酒不理解陆非因说的话,但他现在也没心思理解,从书房走出来,陈酒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有点想吼但是吼不出来。

他一个直男。

直男!

为什么被一个男的亲出感觉了!

他真的是直男!

啊啊啊啊啊啊!

冷静了会,转角看到陆非果对着墙思过,陈酒突然觉得还是弟弟好。

“行了,转过来吧。”陈酒说。

陆非果背对着他:“你消气了?”

陈酒:“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陆非果:“?”

陆非果转过身,视线一下就定格在陈酒的嘴唇上。

陆非果的观察力着实是很敏锐。哪怕他没接过吻,也见过。

所以刚才在书房……

陆非果忍不住内心的酸涩,但陈酒疑惑的视线投过来,他很快收了表情,道:“什么事?”

听完陈酒跟他说的话,陆非果的表情有几分古怪。

“陆非因凭什么限制你的自由,”陆非果怒道,“你想去上班,还得背着他去?”

陈酒连忙捂住他的嘴:“嘘…小点声,别让你哥听到。”

陆非果被捂住嘴,动作刹时被定格住,他眨了眨眼。

那是和他牵过的手。

“我松手,你不许再这么大声。”陈酒怕陆非因听到,叮嘱陆非果。

陆非果歪了歪头。

陈酒感觉手心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蹭了一下。

陈酒:“?”

意思到是陆非果在舔他的手,陈酒火速收了手:“你在干什么?!”

难道陆非因说的是真的。

这家伙是狗变的吗?!

陆非果眼中淌过一丝笑意。

“想瞒过陆非因还不容易。”陆非果转了个话题,慢悠悠道,“我帮你,但是得等你的手康复。”

“其实不是很碍事。”陈酒不自然道,“只用左手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的确如此。”陆非果附和道。

这话里似乎有点若有所思。

陈酒敏锐地从其中捕捉到一丝危险,但又抓不住,过了一会便抛之脑后。

“明早我送你过去,”陆非果说,“你是什么岗位,我能应聘吗?”

“呃,可你还小……”

陆非果收了笑,面无表情道:“我不小,我已经十八了。”

“但你马上要考试了。”陈酒道,“好好学习吧,等你考上大学,多的是实习的机会。”

陆非果看上去不太情愿,陈酒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等你高考完,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不得不说,陆非果性格桀骜,头发却柔软蓬松,好摸极了。

陈酒没忍住把陆非果的头发撸成鸡窝,才收了手。

有点心虚。

陆非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帅气造型被陈酒撸没了,只丧了几秒便兴致勃勃道:“等会我帮你洗澡吧。”

陈酒:“?”

等等,我并没有说要洗澡,也不需要你帮忙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陈酒:打咩!!!

陆非果:不听不听王八念经=^_^=

第25章 总裁和他的替身情人(25)

陈酒严辞拒绝了陆非果帮他洗澡,自己随意冲了一下,除了手臂抬着有点酸之外,倒是都还好。

路过客厅,陆非果躺在沙发上,像是已经睡了。陈酒便回卧室。

卧室没有人,陈酒居然有点庆幸。

一时半会,他不想看到陆非因。

陈酒躺在床上,还有点兴奋。一想到明天要面对的人是谷雨霖,陈酒闭上眼,开始数羊。

数了半天,越发精神了。

还有点燥热。

这感觉莫名熟悉。

陈酒正想起身冲个凉水澡,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酒连忙闭眼。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脚步声很沉,很稳。

腿一侧塌陷下去。

淡淡的草木香袭来。

伴着一股咖啡豆的香味。

看来陆非因晚上喝了不少咖啡。

陈酒心想。

继上床的动作之后,陆非因却再无动静。

陈酒不知怎么,心跳开始加快。

脑海浮现几个小时之前的画面。

“陈软,睡了?”陆非因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畔,陈酒吓了一跳,下意识闭紧眼睛。

紧接着听到一声轻笑。

现在醒来也是尴尬,倒不如就这样假装睡死过去。

陈酒心下做了决定,呼吸放浅,继续装睡。

“闻到了吗?”陆非因并不介意,继续说,“满屋子,都是你的香气。”

“你又开花了,陈软。”

陈酒:“……”

不是说开一次花就会结束吗?他为什么又开花了,什么情况?

陈酒当即想起身看看自己的花。

稍显炽热的手指蹭过陈酒的下颌,紧接着来到他的领口。

陈酒下意识抓住那只手。

再怎么装睡,都得醒过来了。

他还在演,假装被吵醒,睁开睡意朦胧透着水雾的眼睛,疑惑道:“陆总,怎么了?”

屋里没有开灯,而窗帘很轻,透过来一汪月光,足以看清眼前场景。

陆非因神情淡淡,没什么异样,见陈酒握着他的手,道:“黑瓶的副作用,是会令人二度开花,倘若不找人消解,会死。”

说这话的时候,陆非因声音冷静,不慌不忙。

陈酒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他有点艰难地拆分陆非因所说的话:“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找人做……就会死?”

这是不是过于离谱了?

但陈酒想起上一次他危在旦夕的场景,又觉得好像有那么点说服力。

那,那怎么办?

陈酒当然不可能和陆非因做,做什么做,他们都是男人。

陆非因投过来一瞥,意思很明显。

陈酒说:“还有别的办法吗?”

陆非因摇头,嘴角勾着微笑:“倘若什么都不做,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好像,有点恐怖。

但他也不可能现在出去找人吧……

陈酒疯狂呼叫系统。

系统没搭理他,估计已经睡死过去。

陈酒绝望。

陈酒看着陆非因,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我是直男啊……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陆非因挑了挑眉。

“你试过?”

“没有,但我比钢管还直。”陈酒信誓旦旦道。

陆非因靠近他,像是一只身手矫健的猎豹,缓缓逼近自己的猎物。

陈酒下意识后退。

这场面惊人的相似。

“可是,几天前——”陆非因一字一句道,“我们已经做过了。”

“就是,我母亲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