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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162)

作者: 阿匪 阅读记录

吴贵宝已经做好了饭,在灶上热着,但是今天孔三那样凶残地欺负他,让他有一点生气,所以他只是默默端来洗脸的热水,倒了杯热茶在桌上让孔三自己伺候自己。

孔三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吴贵宝说话,等把身上弄干净了,才敢去靠近吴贵宝,从竹篓里掏出一只刚孵化出来没多久的毛茸茸小鸟给吴贵宝看。

那小鸟冲着吴贵宝啾啾叫了两声,孔三捏着嗓子同步道:“我错了,我错了。”

吴贵宝心里那点子火气便消了,嘴角抿着一丝笑,接过小鸟,找了点儿干草垫在碗里就算给它搭了个窝。

“三哥,咱们给它吃什么?”

“篓子里有我挖的几条蚯蚓,弄碎了喂给它?”

孔三说着就去折腾鸟食去了,两人一道喂鸟吃蚯蚓,吃完饭后又一起喂兔子。

喂完兔子没什么事了,乡里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睡的都早,两人洗漱上床去睡觉。

吴贵宝害羞内敛,洗漱完了之后就坐在桌边,孔三走过来扯着他袖子,把他牵上了床去。

“今天晚上让兔子睡地下成么?”孔三提着装兔子的竹篓,抓着后脑勺问吴贵宝,“它们睡床上……有点儿气味。”

吴贵宝抓着被子露着一双眼睛,有点儿紧张地道:“三哥你不能……扒我衣裳……”

“我又不是那种人!”孔三瞪着眼,“你不松口我不会动你的!”

可是你会强亲我。吴贵宝心里腹诽,但还是同意孔三把兔子放在地上了。

孔三吹了灯上床去,和吴贵宝之间隔了一条手臂的距离。

起初他确实打算克制忍耐,但一再回忆今天吴贵宝的态度,他实在有点儿忍不了,尤其在河边的那一吻,和那声“我就是他媳妇”,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这河里漂来的可人媳妇现在就睡在他手边,呼吸声轻轻的,瘦弱可怜的小身板存在感薄弱地躺在同一床被子底下。

他心里发痒,想听听他媳妇的声音:“贵宝?”

“怎么了三哥?”吴贵宝声音略显睡意,软软应道。

孔三心想,得忍住,听了声音就行了,道:“没什么,睡吧。”

吴贵宝有点儿纳闷,但没多问:“嗯。”

孔三翻了个身背对了吴贵宝,然而一柱香后终于是没忍住,他猛然转身,朝吴贵宝问:“贵宝,我,三哥,三哥想抱抱你成不?”

吴贵宝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紧张地咬着嘴唇没出声。

没出声就是默许,孔三心道。慢慢伸出双手,摸到吴贵宝肩膀,感觉到掌下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的时候,他停住了,但没听吴贵宝说阻止的话,便继续将他搂住抱进了怀里。

抱住吴贵宝之前,孔三心里尽是些旖旎心思,是兴奋的,是激动的,渴望的。

但真的抱住这具颤抖却不抵抗的瘦弱身躯时,他内心却平静了下来,只轻轻地抱着他,没再有任何动作。

“贵宝,三哥喜欢你,想疼你。”孔三低声道,“三哥……也想被人疼,做三哥的媳妇成不?三哥疼你,你也疼疼三哥。”

吴贵宝许久没有动静,就在孔三以为他睡着了,或者是沉默地拒绝了的时候,吴贵宝慢慢地转过身来,在他嘴唇上很轻地碰了一下。

现代番外二 我和你一起去(还没到现代,明天到)

炎炎夏日,最爽的事情大概就是吹着空调吃西瓜了。

我没有空调,但是我有老公。

我老公自己号称是大雍第一高手,他的肱二头肌很发达,他的腕力也很了得,所以他可以一直扇扇子而感觉不到累,犹如一台人工扇子永动机。

赵煜风:“二宝……”

“好的我知道了,”我叉了块西瓜喂给到他嘴边,“给你一块大的。”

赵煜风看着我,手上摇着扇子送着风,脸上一副有什么要说又不方便说的表情。

“这可是剩下的里面最大的一块了。”我真诚地看着他,“老公,张嘴,啊——”

赵煜风张嘴吃下他帅气的老婆手里的瓜,感到满足和幸福了。

我躺在他大腿上,继续一边吃西瓜一边看手里的春宫画册。

过了会儿,赵煜风又叫我:“洲儿……”

我又叉了块瓜喂他,这回他不吃了:“还是很热?我快不行了……停一下?”

“我谢二宝的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我立马瞪大了眼。

赵煜风停了扇子,一脸哭笑不得:“你把衣服脱两件。”

我坐起身来,把外袍上衣长裤都除了,脱得只剩一条到大腿的单薄亵裤,拿过赵煜风手里的扇子:“我来扇,让你也体会体会当老婆的快乐。”

赵煜风也脱剩一条长裤,在榻上躺下,从善如流地头枕在我大腿上。

我一边扇着折扇,风送到两人身上,一边把春宫画册摊在他胸口上继续看。

赵煜风低头一看,眉头立马皱起来了:“还以为你在看什么正经书那么专注,怎么大白天的看春宫图?”

我:“这春宫图画的这么索然无味,如果晚上看,我会马上睡着的。”

赵煜风认真地跟着我看了一会儿,不解:“如此多的姿势花样,还叫索然无味?你看过花样更多的?”

我:“那当然,我们那儿的春宫图,可是会动的,还有声音,你说是不是会比这个好看?”

赵煜风不做声了,一手稍稍把画册抬起一个角度,让两个人都能看得到。

看着看着,赵煜风忽然脸就红了,稍稍侧头,直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我大腿,一手往我腰上摸。

我冷漠:“警告,大白天禁止变态。”

“不是嫌热?亵裤也脱了吧,脱了凉快。”赵煜风手指勾住我最后的裤头就往下拉。

我屁股蛋一阵凉快,肝火却很热,戳着赵煜风的胸口教训:“大白天扒太监的裤子,你变不变态下不下流?我是残疾人!你还是个人吗你?”

赵煜风认真想了想,道:“可以不是。”

下一瞬,赵煜风翻身把我扑在了榻上,正欲行不轨之事,忽然门外有人敲门:“打搅了,请问冯施主谢施主在家吗?”

赵煜风表情一变,立马中止了犯罪,拿了衣服扔在我身上,起身穿衣。

“有和尚来化缘?怎么还知道我们姓什么?差点儿让和尚听了活春宫,真是罪过罪过。”我也坐起来穿好衣服,“都怪你!”

两人收拾整齐,赵煜风把门打开了,门外站着个衣衫破烂不修边幅的道人,正笑眼盈盈地看着我,道:“异世的客人,许久不见呐。”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赵煜风:“我怎么瞧着他有些眼熟?”

赵煜风:“你在他手上花过两千两银子。”

我立马想起来他是谁了,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住这儿的?为什么来找我们?”

那道人答:“冯施主派人将我寻来,一路护送至此地,乃是为了替谢施主做法,打通回到原来世界的路。”

我愣在当场,看看赵煜风,又看看那道人:“能,能回去?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