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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56)

作者: 阿匪 阅读记录

姜昭仪被两个红衣太监捂了嘴拖出了御帐,我心里顿觉难过,她还是被禁足了,那明天我又得一个人待着了。

赵煜风一手扶额支在书案上,久久不曾说话。

沉默许久后,赵煜风抬起头,神情略显疲惫道:“传膳。”

晚膳很快上来,基本上都是白日里打的猎物做成了菜,全是烤肉骨头汤什么的,帐子里弥漫着肉类食物的香气,馋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管叔回去休息吧,谢二宝伺候就行。”赵煜风吃了几口,让管公公出去了,继而吩咐我道,“给朕倒酒。”

我执着白玉壶给他杯子里斟酒,他一连喝了四五杯,俊脸喝得发红,突然间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拽倒在御榻前的兽毛地毯上。

“朕罚姜昭仪禁足你不高兴了?又甩脸色给朕看?”

“奴才没有。”我确实有点儿难过,但我自认为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纯属找茬。

赵煜风双眼发红,看着我道:“姜昭仪进宫两年,当初与你一样年纪,知道朕不行,两年间日日找办法,来侍寝,想让朕宠幸她……”

“为何你偏躲着朕,宁愿忍受朕的欺辱,也不愿意同朕亲热。”

我感觉到了危险,手往回抽。

赵煜风却紧紧抓住,还将我拖到他腿上,掐住我下巴,道:“今后朕给你吃好的,带你玩儿,不欺负你了……你方才说天子恩宠不敢躲,谢二宝,你侍寝吧。”

第60章 晚上你在御帐里头睡

侍寝?我整个大脑都在地震,瞪大眼睛看着赵煜风。

可是他不是不行吗?我怎么侍寝?

赵煜风仿佛看穿我心里所想,嘴角阴森一扯,解释道:“朕不举之事,阖宫都知道,但朕听闻,你们这些内侍里头,也有找女人狎妓的,自己的物件不顶用,便用假的玩意儿玩女人……”

“身体虽是不行,但用这种法子,心里却是比那正常行事的男人还要快活,朕十分好奇,便寻了些物件来,想同你试一试,你觉着如何?”

我受到惊吓,胸口起伏,摇头:“奴才不好奇,奴才不想试……”

“由不得你不想!”

赵煜风揪住我衣领将我提起来,掐住我腰往上一抛,抛到他肩上扛着,走至屏风后以兽皮铺成的床,把我扔在了床上:“自己脱。”

我坐在床上,仍在发懵,不明白一切是怎么进行到这里的,挣扎着弱弱地问了一句:“昭仪想侍寝,您为何不找昭仪……”

赵煜风取出了一个小匣子,漠然道:“姜秀乃是娇贵的侯门之女,朕能罚她冷落她,但哪儿能用这法子折辱她?这法子,只适合用在你这奴才身上,再不脱,是想让朕叫人进来帮你脱?”

我心里滋味复杂,抬起沉重双手,颤抖着解着太监袍的衽扣,心想真是妈的,姜秀娇贵,老子就不娇贵了吗,我爸有权有钱,我妈温柔善良,宠着我长大,估计无论如何想不到我有遭受这种屈辱的一天。

“你自己挑一只。”赵煜风打开匣子,里面是几柄大小不一的玉器,形状一看便知是雕的什么东西。

我看过虞泷礼和南风馆那少年做那事,知道赵煜风会把这东西放进我身体的何处。

那他妈的是玉,玉他妈的就是石头,石头能往人身体里怼?他是想怼死我这个未来的伟大艺术家吧?

我害怕地把解开的扣子又重新扣上了,扣得严严实实。

赵煜风见我动作,咬牙道:“你……”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这东西用我身上,我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朝他膝行过去,抓住他一点袖子,不顾他错愕眼神,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皇上……皇上,奴才怕疼,您是最好的皇上,我是奴才但也是您的臣民啊,皇上您爱民如子……”

赵煜风表情有一瞬间愣怔,继而冷笑道:“爱民如子?你可不能是朕的孩子,朕是什么人朕心里明白得很,谢二宝,现在才装乖,太迟了。”

“不迟不迟,没有迟……”

我急得想哭,干脆豁出去了,双手抓住他衣襟,腿分开腿在他身体两侧,盯着他好看的温润嘴唇,心想伸舌头就伸舌头吧,不委屈嘴巴,就得委屈屁股,就当在亲个女的。

接着低头封住了他嘴唇,我舌吻,我法式深吻,我拔丝吻……

赵煜风身体僵直如硬木,视线愣愣地落在两人唇间连接的一条脆弱丝线上,丝线在空气中微微摇晃,继而“啪”地断了。

我含了含过于湿润的嘴唇,脑袋被自己折腾得有些缺氧,紧张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反应。

只见他喉结滑动,道:“……这就想打发朕?”

那我还能做什么?我努力地回忆我电脑里以各种老师命名的文件夹里的内容,抓住赵煜风正松我腰带的手,往自己胸口上一放,忍着羞耻道:“有点儿平……您将就将就。”

赵煜风手看了一眼手掌覆盖的地方,道:“没一点儿肉。”

继而手往下滑,蹭过腰侧,大手往下一拢:“这儿肉多,能吗?”

我别扭纠结:“那咱们不用那匣子里头的东西,成吗?”

“成。”赵煜风手捏了捏,我脊背瞬间僵直。

他语调有微微变化,听着有种干涩感,又道:“头低下来点儿……”

我顺从地低头,兽毛铺就的床上温度仿佛一直在升高,御帐里蜡烛点得也太多了,熏得人流汗发热。

我又想起那次在客栈里他替我纾解药劲的一幕来,彼时他克制而礼貌,此时他放纵而粗鲁,这两人竟会是同一个人,实在让我感到费解。

赵煜风仿佛很满意,不再惦记匣子里的东西了,两人脸涨红着,衣裳微乱,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他喘着气,眼里带着点儿笑意,伸手粗鲁地掐了掐我脸颊。

继而起身直接把我抱了起来,我头埋在他肩上暂时装成一只鸵鸟,心想将来要是还能回到家里,让我爸知道了这丢人现眼的事,他一定会把我这老谢家三代单传独苗给打死。

直至御榻前,赵煜风将我在食案一侧放下来,对外道:“来人!”

外边进来两个太监听令。

“添副碗筷,进来伺候。”

这就算逃过一劫了,我心想,而且还有肉吃。

屁股啊屁股,我对不起你,我拿你的清白换肉吃,但我也是为了不让你受更大的苦,乃是为了大局着想。

我努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确定地问:“皇上,奴才能吃吗?”

赵煜风:“吃吧。”

等不到碗筷了,我按捺不住地用手抓了块野猪肘子,大口大口吃起来,肘子烤得皮酥肉软,好吃到感人。

赵煜风仿佛不饿,坐在一旁盯着我吃,脸上仍旧泛着红,提醒着我刚才我有多卖力。

有太监上来替他斟酒,他喝了半盏,眼神里现出些许醉意,剩下半盏递到我嘴边。

我稍一犹豫,想起方才的拔丝,不卫生就不卫生吧,就着喝了。

结果差点儿当场被烈酒呛死,抓着肘子,流下两行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