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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苟为什么要刚(107)

杨桃想着林眠卿明天还要拍戏,到时候房间里就只有风涟漪,反正这么长的时间都等了,也就不急于这一晚上。

看着她进房间,江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打算委婉暗示让杨桃率先放弃对风涟漪的想法才是,于是跟着出电梯,对两人道,因为都心知肚明,说的话就稍显直白了些:“我去给这小姑娘做做心理工作,你们先早点休息。”

风涟漪莫名其妙,想问她给杨桃做什么工作,电梯就已经合上了,于是她也就没说什么,只是等到了六楼,她突然就明白过来,江月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她抓着林眠卿的手,突然意识到走廊也有监控,又给立马放开手,林眠卿瞥她一眼,没说话,伸手用房卡打开门。

进去以后,风涟漪先是倒了两杯热水,一杯放在林眠卿面前,在林眠卿好笑的目光下,她突然道:“我是真没想到,她居然喜欢你!”

林眠卿好笑的目光顿住,疑惑地看着风涟漪,好半天才问了句:“谁?”

风涟漪以为林眠卿没有感觉出来,松了口气地同时又耳提面命:“就是杨桃,她对你有想法……反正你以后尽量和她少见面。”

就算要见面,她也一定要在场,反正她是不打算给两个人留下独处的时间。

林眠卿哦了一声,见风涟漪没话说了,就起身打算好好洗个澡,风涟漪则是和杨桃在微信上聊天。

不过杨桃正被江月明里暗里地暗示让她放弃风涟漪,所以杨桃回复得就慢了很多,风涟漪也察觉到了她的“冷淡”,更加肯定杨桃可能是喜欢林眠卿的。

杨桃说江月给订了晚餐,先吃晚饭,就结束了聊天。

风涟漪没再摆弄手机,而是跟着起身打算洗个澡早点休息,等林眠卿从卫浴间里出来以后,她就跟着钻进去。

洗澡期间,风涟漪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以及开门的声音,她把花洒关上,将卫浴间的门拉开了一点点,喊林眠卿的名字,林眠卿应了她一声,不过声音听着有点远,像是在房间门口的样子。

紧接着就传来交谈的声音,风涟漪意识到大概是有人过来敲门了,她心想着该不会是杨桃吧?这么晚还过来干嘛,想着就要裹着浴袍去门口看,就听到林眠卿像是猜到她想法一样制止她。

“是江月过来送东西的。”林眠卿说。

风涟漪松了口气,林眠卿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骗她,所以她关上门继续洗,只是这次反而是加快了速度,洗完以后就迫不及待地出去,也没有护肤,就是先出去看看。

客厅只有林眠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注意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后,风涟漪才彻底放下心来,重新回到卫浴间抹脸。

等她护肤工作完成以后出来,就见林眠卿还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一动一动的,她起先以为是林眠卿在用电脑处理公事,结果见电脑放在床头柜上的,就往客厅那边走过去。

然后,就……

林眠卿什么都没干,就是坐在沙发上拿着特别粗的两根木针在那里戳毛线,风涟漪一时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直接坐在林眠卿旁边,林眠卿还主动地把毛线球拿开,让她坐。

风涟漪安静了会儿,问她:“你这是干嘛?”

林眠卿淡淡地扫她一眼,说:“杨桃送你的手机包不是舍不得用吗?那我也给你织一个,你就舍得用了。”

风涟漪觉得很奇怪,明明她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可这一刻竟然感觉到了心虚,思索半天也没想到自己哪儿错了。

她迟疑半天,选了个怎么做都不会错的说法:“等回江城,我就把那个手机包还给杨桃。”

林眠卿轻轻哼了一声,没说好还是不好。

风涟漪坐在旁边,坐立难安,十分忐忑。

林眠卿看她这样,像是终于满意了,跟她说:“不做手机包,那还可以给你织围巾,织帽子。”

风涟漪虽然不明白,但也大概猜到了什么,她连忙道:“要是明天杨桃给我送这些,我也不会收的……我和她也不熟,本来也不该收这些的。”

林眠卿静静地看着她,风涟漪觉得她已经猜到林眠卿为什么反常到大半夜坐在客厅沙发上戳毛线了,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觉得林眠卿这样很可爱。

居然会吃杨桃的醋。

想想都不可思议,这能是林眠卿这种高岭之花做出来的事?

大半夜的?在这儿?戳毛线?

风涟漪想着想着,本来该是很严肃的,可她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手里抓着那点毛线,被林眠卿给扯开,她忍了忍,没忍住笑起来,凑到林眠卿脸颊边亲了一口,说:“姐姐你在这儿戳什么毛线啊,用手戳我啊,我给你摸,可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给杨桃做思想工作的江月突然被老板喊去大半夜的买毛线:……

第45章 腻歪可跳过

某一种角度来说,林眠卿可以说是一个相当有原则性的人,说了要等风涟漪成年,就绝对不会碰风涟漪,哪怕只是吃点豆腐。

甚至还给风涟漪科普了一番,这种规定是有原因的,暂且抛开三观,只说身体,那也至少得是等到18岁,少女的身体才会发育成熟,过早的性经验对身体没有多大好处。

风涟漪只是想和林眠卿滚床单,就算不能现在滚,开开玩笑,口头占个便宜也是可以的,但是没想到林眠卿居然会一本正经地和她科普这些。

不过,怎么说也是她女朋友,撇开最初的那点小尴尬,风涟漪侧躺在床上,贴身的睡裙将她完美的身躯给展露无疑,线条漂亮的起伏,带着情意绵绵地蜿蜒下去,一直都莹白的耳朵,无一不透露着诱惑与暧昧。

尤其是身前的沟壑,就似电影里最极致的镜头,隐没在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却也叫人口干舌燥,眼睛恨不得直接扑进去。

两条细细的吊带压在锁骨上,明明不显白的烟红色,依旧是将那锁骨衬得细腻勾人,风涟漪毫无所觉地手撑在下巴,手背凸起的指骨抵着淡色柔软的红唇,轻轻一贴,美人香吻就落在手背上。

说话间吐露出来的气息就像是娇软的花瓣吐出露珠一样,唇瓣微勾,眼睛就似一把小勾子,不断撩拨着眼前的人。

“嗯,姐姐说得对。”风涟漪巧笑倩兮,说话软绵,贴着床说出来的话都是软的。

林眠卿正长篇大论地捧读着那些生理知识,听到风涟漪的话,一下就停住,室内有片刻的安静,随后她起身也跟着上床,坐在风涟漪的面前。

风涟漪就伸手去勾住她的手,就像林眠卿做过很多次那样,也用着软绵的手指尖去挠林眠卿的手心。

林眠卿又不是没有感觉,她一下握紧风涟漪的手,风涟漪作乱的手指就再也动不了,从下往上地去看林眠卿,一副不解的模样:“姐姐怎么了?”

林眠卿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口干舌燥的,她拉起薄被将两个人盖住,又伸手将床头灯给关上,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