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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苟为什么要刚(317)

对方眉心有着淡淡的忧愁,看向她的目光又很柔和,见小芒半天没有说话,她倒是是毫不意外,只是摘掉帽子,露出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说话声音淡淡的,又像是带着冷兵器的金属质感:“你好,我是艾眠。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我查到我的Omega在失踪之前,联系到了你……”

如果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风涟漪可能还真回不到自己家,说不定就在半路上就已经被烧死了,而她溢散出去的信息素也被大雨洗去不少。

这么地区还挺混乱的,风涟漪不敢在外面待太久,她跟小芒通完通讯以后,她就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回到临时租住的公寓。

门口全是被她带回来的雨水,将那一块脚垫都给踩得湿漉漉的,这间公寓并没有隔离信息素的安全措施,没有办法,风涟漪只能将门窗关紧以后,自己又进了卫生间,然后给小芒发了公寓房间的密码。

风涟漪这时候可不敢再让自己生病,她打开淋浴想要洗个热水澡,但温水冲在身上她都觉得是难以忍受的热度,并且因为小芒迟迟没到,她身上已经烧灼得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后颈腺体更是一阵阵的发痒,她不得不用自己的手去抠挖腺体,如果她自己就能咬到腺体,估计这会儿就该咬得血肉模糊了。

风涟漪将淋浴的水换成冷水,又在浴缸里蓄满冷水,最后又整个人沉进浴缸里,她觉得,自己要么活到小芒给她带来抑制剂,要么自己被发情的痛苦折磨死。

半昏迷中,风涟漪隐约听到了公寓的敲门声,敲门声只持续了三下就停止了,她以为是小芒,心里松了口气。

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随即就是门被砸向墙壁的巨大声响,风涟漪忽然就清醒过来,她的意识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她甚至能听到外间那踩进来的、鞋子里积攒着雨水的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风涟漪心中忽然升起很多疑惑,她在想这个闯进来的人是谁,小芒是绝不可能这么暴力的。

难道是在药店时又被谁给盯上,又或是她一直以为温和示人的房东?也或者是她太倒霉了,某个倒霉的小偷光临了她租住的这间临时公寓?

不过,小偷有这么嚣张的吗?

在没有脚步声的继续刺激下,风涟漪的意识又变得模模糊糊起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挠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泡在浴缸里,她并没有办法察觉到自己已经把自己挠出血来。

她只知道,当她热的不行的时候,用手指用力地抓挠皮肉就会缓解一些,但她很快又会因为发热而无力,沉在浴缸里,当长时间的无法呼吸时,她又会因为窒息感而清醒过来。

在她意识沉沉浮浮中,她听到那久没有动静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又或许是并没有安静很久,只是风涟漪的状态不好,所以才会觉得对方安静了太长时间。

那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靠近卧室的房间,但对方只是站在卧室门口一会儿,就掉转头往风涟漪所在的卫生间这边来,风涟漪忽然警觉起来。

这人可不是什么小偷,她意识到对方现在正停在卫生间门口,然后她就听到了一道让她熟悉又头皮发麻的声音,那声音笑意盈盈的:“涟漪。”

风涟漪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来了这声音是谁,而阿加莎还在笑着说话,声音显得散漫:“你好像发情了。”

风涟漪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一点声音都不敢泄露出去,但很快,她就察觉到有信息素渗透进来,一股陌生不属于她且霸道的信息素,试图与她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

风涟漪厌恶地往水里一沉,然后她就听到阿加莎的笑声。

阿加莎将她的信息素撤掉了。

风涟漪是已经被Alpha标记过,所以其他Alpha朝她释放信息素并不会缓解她的痛苦,甚至还会让她感到反胃和恶心,更何况这个人是她一直在躲的阿加莎。

阿加莎并没有直接进来,她只是返身将门给关上,她本来找到风涟漪以后,就打算先给人一点教训,让风涟漪吃点苦头,以后才不敢随随便便地跑路,结果,她没想到风涟漪发情了。

因为她自己查到的资料是,风涟漪上个月才发情过,所以她并没有想到风涟漪会这么快又发情。

索性,她之前打算好好养着风涟漪,自己也就购置了很多Omega的抑制剂。

将门关上好后,她注意到窗户这些也关的死死的,她心道风涟漪也不是只会跑,她也知道信息素要是散出去,要是被Alpha发现了,那么风涟漪……可能都活不了了。

这次阿加莎将卫生间的门给打开,当她注意到闭着眼睡在浴缸里时,还有心思欣赏一会儿,她从始至终就知道,风涟漪长得很漂亮,就连现在这样躺在满是冷水里的浴缸里时,都像是上帝的完美艺术品一样。

尤其是,这件艺术品散发的信息素,她还挺喜欢的,感觉和她的契合度应该会很高的样子。

阿加莎的Alpha本能也在蠢蠢欲动,她微微有些惊讶,她想这大概是因为她本身对风涟漪的喜欢,以及风涟漪信息素对她起的作用比她想象中的影响力还要大一些。

阿加莎没再犹豫,她虽然没有对Omega的信息素起过反应,但也不会对自己太过自信自己的忍耐力,在混乱星,那些稍微有点本事的人都不是什么能忍住自己欲望的人。

阿加莎嘴里哼着混乱星的歌谣,走到浴缸旁边弯下腰,捞起在冷水里的Omega,她不由弯了弯眼睛感慨:“对自己可真狠。”

在这种天气泡冷水,那真的是狠人一个,对于柔弱的Omega来说,理应是绝不可能的,但阿加莎摸到风涟漪的手臂时,对方身上的体温又高得吓人。

阿加莎一边给风涟漪注射抑制剂,一边调笑着问她:“你这是做什么了,怎么一个发情期,身体就这么烫?你该不会是把自己泡傻了?”

风涟漪这会儿脑袋都已经被烫糊涂了,她整个人身体还很难受,四肢无力,她有气无力地说:“我……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阿加莎“哦?”了一声,她似乎在医术方面相当高超,就这样直接握住风涟漪的手腕,她简单地检查了下,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

风涟漪昏昏沉沉中,听到阿加莎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你这不是被人下药了,是思春了……被其他Omega诱导的,你最近一个人窝在这破公寓里,难道还看那种片子?”

风涟漪有些听不清阿加莎在说什么,她只是喃喃着说她不想要和阿加莎走。

阿加莎起先还能有笑脸,在听到风涟漪说的话以后,整张脸都变得有些难看,冷着眼看怀里已经被发情折磨的半昏迷的Omega。

最终她还是有些气不过,低头狠狠咬了下风涟漪的耳垂,可惜风涟漪现在身体难受得已经连疼痛感知都迟缓无比,对于阿加莎的举动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是阿加莎自己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嘴,她倒是想要直接咬风涟漪的腺体,但风涟漪是已经被标记过的,如果她强行要覆盖掉原Alpha的信息素,那么首先她得比那个Alpha更加强大,其次,风涟漪并不一定就能撑过去被重新标记的痛苦。